見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有些眼拙,認不出自己,秦淮茹自報姓名的同時,也不由得加重了語氣。

小心思沒有白費。

總算讓兩人認出了她。

後擔心兩人耳背,又專門重複了一遍。

“兩位大爺,是我秦淮茹。”

“我還以為誰啊,找我們兩個人有事?”閆阜貴充分演繹了什麼叫做自問自答,根本沒給秦淮茹回答的機會,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肯定有事,要是沒事,也不會找我們兩個老不死的,秦淮茹,現在可不是之前了,你就算有事找我們,我們也幫不了,現在的年輕人,不吃之前那一套了。”

回想當初。

管事大爺在四合院也是街坊們的天。

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是賈家人的天下,前、中、後三個院落,後院全部姓了賈,中院大部分歸了賈,賈家才是四合院一言九鼎的人家。

剛才棒梗暴揍易中海的一幕,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看的清清楚楚,真是往死裡下手,一點沒顧忌街坊情誼,要不是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賈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笑話!

他們看的清楚。

這其實就是易家和賈家的利益之爭。

爭鋒中。

賈家人佔據了上風。

賈家跟何家跟易家的事情,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都不想參與,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係,還是少管為妙。

易中海死了,對劉海中和閆阜貴沒什麼大的影響,撐死了也就是感嘆一下,說一句世事無常。

賈家人坐牢,跟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也沒什麼糾葛,反正賈家的房子不會歸了他們。

不想搭理賈家的事情。

“三大爺,您這話說的,我真是不喜歡聽,老話說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秦淮茹給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捧著高帽子,“您三大爺見多識廣,二大爺是老謀深算,堪稱四合院的定海神針。”

“秦淮茹,你這馬屁,我可不敢收,你讓老劉來。”閆阜貴將皮球踢給了旁邊的劉海中,“老劉,交給你了。”

時間前推幾十年。

劉海中沒準還真的中了閆阜貴和秦淮茹的高帽子計策。

今時不同往日。

劉海中已經不是了劉海中,三個兒子,個個都不怎麼搭理他,被他溺愛的大兒子,被他棍棒教育的二、三兒子,都對劉海中充滿了怨恨。

老伴死了。

做生意賠了本。

居住的房子都折了進去。

只能花錢租賃閆阜貴的小房子。

生活的磨難,讓劉海中認清了現實。

可惜。

老了。

八十多歲才看明白了人生。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瞅了瞅閆阜貴,呵呵了一句。

“秦淮茹,別給我戴高帽子,定海神針指的可是聾老太太,我劉海中跟聾老太太差好多,三大爺剛才說的很對,現在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天下了,你就算有事情,我們也幫不上忙,找別人吧。”

“二大爺,您這話說的可不對,我秦淮茹什麼話都沒說,您就說自己幫不上忙,這可不是我秦淮茹認知中的管事二大爺啊,還有三大爺,我也得說您幾句,您老,卻也有發揮餘熱的地方。”

秦淮茹話鋒一轉。

極快的說出了事情。

“傻柱的後事就在三天後舉行,我是一個寡婦。”

閆阜貴和劉海中心中盤算了一下。

秦淮茹這話說的一點沒錯。

還真是寡婦。

賈東旭死了,變成了一手寡婦。

傻柱死了,成了二手寡婦。

萬變不離其宗的寡婦!

“什麼都不懂,想著讓二大爺您幫著張羅張羅,全權負責傻柱的後事,什麼都不要,就一個要求,風光大葬,傻柱為了我們賈家,當了一輩子的牛馬,這死了,可得風風光光,不能被人說閒話。”

劉海中簡單考慮了一下。

點了點頭。

代東這事,他做過,而且依著老京城的規矩,主家也不會讓代東的白忙活,怎麼也得給點錢。

也算是一筆收入。

“三大爺,這裡面也有您的事情,您是咱四合院年紀最大的文化人,寫的一手好字,寫寫算算的營生,非您莫屬,您二位也是看著傻柱從小長大的人,總不能連我秦淮茹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吧?”

閆阜貴點了點頭。

同意了寫寫算算的要求。

……

捱了一頓棒梗的鐵拳後。

易中海分外思念著傻柱的好。

本以為傻柱的死,是讓他簡簡單單的沒有了養老的希望,但是沒想到,傻柱的死,讓易中海高傲的面子徹底的掉落在了爛泥地裡面,棒梗都敢打他,打他易中海這個恩人。

捫心自問一下,沒有易中海,賈家能有今天嗎?

這全都是易中海的功勞。

捱揍後,易中海離開四合院,走在了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那些人,他的心情,變得極其的糟糕。

後悔了。

悔恨的情緒,湧上了易中海的心頭,捱了棒梗的打,秦淮茹說要讓棒梗帶著他易中海去醫院看看。

當時怎麼就拒絕了呢。

為什麼不能躺在醫院裡面。

捱揍,怎麼也得給個說法啊,未嘗不能借故訛詐一點錢財,在深入的想想,沒準能把易家的房子藉故拿回來。

現在去醫院,趕趟不趕趟?

易中海猶豫了。

他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在了條凳子上,一個人想起了事情,從聾老太太到一大媽再到傻柱,突然意識到,這一切,彷彿都是聾老太太一手造成的。

在獲知自己不能生養後,易中海就泛起了領養孩子幫忙養老的心思,一大媽也同意,說可以讓領養的孩子姓易,延續易家的香火。

易中海去跟聾老太太商量,結果聾老太太從方方面面替易中海分析,最終分析出了一個結論,領養的孩子不保險,規勸易中海在四合院內,尋個不錯的人,替他養老,易中海選擇了賈東旭,聾老太太卻認定了傻柱。

隨著賈東旭的身死,易中海不得不將原先看不上眼的傻柱列為頭號養老人選,擔心傻柱娶了媳婦,媳婦不同意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就必須要給傻柱尋個能同意給易中海養老的媳婦,秦淮茹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入了易中海的眼簾。

一絲苦笑。

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沒想到秦淮茹這個寡婦這麼狠毒,藉著傻柱,掙下了偌大的房產,又把傻柱給滅了,還讓傻柱死在了易中海的前面。

一舉破了易中海養老的算計,逼著易中海九十歲的高齡,還的為養老奔波。

要是當初沒聽聾老太太的話,領養一個孩子,讓這個孩子姓易,易中海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落魄。

被棒梗打了,卻也不能說什麼,沒有人替他出頭,一些看熱鬧的人還在為棒梗暴揍易中海的行為喊好。

渾濁的雙眼。

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一句聾老太太誤我的話,讓易中海釋然了聾老太太為什麼不讓他領養孩子的根結,歸根結底還是利益害人,易中海兩口子要是領養了孩子,就跟聾老太太不是了一條心,算是有了孩子的人家,一方面沒有精力照顧聾老太太,另一方面是有限的物資也會盡可能的朝著領養的孩子傾斜。

領養孩子,讓易中海兩口子有了養老的依仗,但卻觸碰到了聾老太太的切身利益,為了一己私利,聾老太太果斷的跟易中海唱起了反調,利用自己對易中海的影響,卻說易中海找人養老,繼而造成今日之慘劇。

千錯萬錯都是聾老太太的錯。

易中海感嘆了一句。

聾老太太死多少年了,怨恨聾老太太又有何用,現在擺在易中海面前的難題,是如何養老。

四合院是回不去了。

棒梗能打他一次,就可以打他第二次,第三次。

小鐺和槐花旗幟鮮明的站在了棒梗的哪一邊,秦淮茹和賈張氏更不用說,肯定幫著棒梗一起對付他。

如何養老?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

閆阜貴和劉海中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一個當了代東。

一個當了賬房先生。

在他們兩人全身心的投入下,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便來到了傻柱發喪的日子。

傻柱的後事,沒在殯儀館舉辦,而是定在了四合院內舉行。

賈家人對外給出的說法,說傻柱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四合院,一輩子的心血都留在了四合院裡面。

生於四合院。

死於四合院。

有始有終。

要讓傻柱風風光光的從四合院離開。

四合院內,搭設起了靈堂,上面貼著傻柱的黑白遺照,後面放著傻柱的骨灰盒,前面是兩班專門吃死人飯的鼓樂隊,正在吹拉彈唱。

秦淮茹身著孝衣,一臉憔悴的跪在了傻柱的遺照下面,面前擺放著一個燒紙的火盆,時不時的將一些剪好的紙錢丟入其中。

賈張氏作為傻柱的長輩,不用給傻柱代孝,為了面上好看,體現賈家人對傻柱的感恩,也坐在遺照面前,一個人默默的流著眼淚,時不時的規勸一下旁邊的秦淮茹,讓秦淮茹保重身體。

秦淮茹沒說話,繼續燒紙。

賈張氏見有了看熱鬧的人,突然放開了嗓子。

“哎呦喂,傻柱,我的好傻柱,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我們賈家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好生活,全都是你傻柱的功勞,想著你將來老的不能動了,我們賈家人好好的補償補償你,沒想到你黑髮人走到了我白髮人的前面,可憐我的傻柱,你這一走,連我老婆子的心也拉著一塊走了,老天爺,你怎麼讓傻柱這麼好的人就這麼走了啊。”

或許是看到有人來了。

也有可能是受到了賈張氏的感染。

一直忙活燒紙錢的秦淮茹。

也開了腔。

“傻柱,我的傻柱,你走了,我秦淮茹怎麼辦?這一輩子,是我秦淮茹對不起你,下一輩子,我秦淮茹當牛做馬的報答你傻柱接濟我們賈家的恩情,傻柱,你走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我的好傻柱,媽的好兒子,想你啊。”

“我的傻柱,我秦淮茹捨不得你,我真想跟著你一起走啊。”

“傻柱。”

“傻柱。”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一唱一和的哭訴起了傻柱,外人覺得賈家人做的不錯,能讓傻柱這麼風風光光的走。

人死留名。

燕過留聲。

傻柱別看給賈家拉幫套了一輩子,能被賈家人這麼風光的傳送,不錯,也算得償所願,最起碼沒有暴屍荒野。

一旁忙活代東和記賬事宜的劉海中和閆阜貴卻不這麼認為,不說,不代表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眼前這戲。

純粹就是演繹給外人看的。

賈家人對傻柱好不好,他們能不知道嗎?

能幹活,能掙錢,就是好的,不能幹活,不能掙錢,就是不好的,否則傻柱也不至於死在高架橋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將心思放在了工作上面。

不遠處。

靈堂內。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傻柱的哭喪,進行到了最為高潮跌起的部分,小鐺、槐花、棒梗他們,各自出現在了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旁邊,紛紛出言規勸起來。

“媽,你小心身體,我傻爸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因為她哭壞了自己的身體,別哭了,是我傻爸沒福氣。”

“奶奶,你上了年紀,小心點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想我傻爸在下面,也不得安生。”

賈張氏和秦淮茹,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賈家三小的身上。

棒梗他們,一身孝子順孫的裝束。

手中還拎著哭喪棒。

外人看到他們在出言規勸秦淮茹和賈張氏,其實這僅僅就是掩飾,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正打著規勸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旗號,說著一些殺人誅心的話。

何雨水沒來。

婁曉娥和何曉也沒有來。

何雨水來不來,沒關係,重要的是婁曉娥和何曉要出現啊,婁曉娥關係到賈家能不能霸佔婁家產業,何曉關係到棒梗要不要給傻柱摔盆。

平心而論。

棒梗真不想給傻柱摔盆,打小就看不起傻柱,覺得傻柱是個大傻子,為了他媽秦淮茹,連親妹妹何雨水都可以不管不顧,又是給寡婦飯盒,又是給寡婦錢款,鬧得賈家的日子,比賈東旭活著都闊綽。

棒梗的爹是賈東旭。

不是傻柱。

摔盆的事情,自然也不是棒梗的分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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