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出國。

聽到他這個決定之後,正在削蘋果的楚千溪直接把匕首插在了他指縫間,位置之準確,幾乎是擦著景御的面板落下的。

前特種兵瑟瑟發抖地收回了爪子。

“對不起,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方面的天賦,要是早點進了部隊,多培養幾年估計比景溪還厲害.”

楚千溪把刀收回去,用溼紙巾擦了幾下,然後繼續削蘋果。

削了大半年多的蘋果皮,她的技術已經好到削完整個蘋果的皮都不斷的,而且皮兒削得極薄,果瓣也切得特別精美。

這得力於她每天不辭辛苦的練習,好多時候景御半夜驚醒都能看見她不開燈坐在床邊,藉著窗外的月光削皮。

他手落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特別油膩地喚了一聲。

“小溪~”“小溪溪~”楚千溪皮笑肉不笑,刀尖叉著果肉往他嘴邊遞。

“你為什麼非要去國外治療?又想跑路?你這叫崇洋媚外,信不過國內專家的醫術!”

“哪裡,我是去國外試我的定製假腿,前兩次都是在那兒做的,我開了個終身p,打折的!”

“而且我又沒說不讓你跟我一起去.”

楚千溪聽到這句話才把刀換成了叉,往他嘴邊喂東西的時候,床上的男人突然動作一頓。

楚千溪疑惑的問:“怎麼了?”

男人拽著她的手把人扣在懷裡,掐著她那張白嫩的臉。

“寶貝兒,你長得真他孃的太漂亮了!”

這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一年時間,景御就和楚千溪一起把她以前演的電影電視劇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儘管在這之前景御就已經看過了無數次,但是有主演在自己身邊解說的情況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可看來看去,景御也只有一個總結。

他女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覺得對勾魂奪魄強盜長相。

“寶貝兒,你長得真的真的是太他孃的漂亮了!”

他加重語氣又說了一遍,楚千溪嘴角僵硬,剛在思考怎麼回應,病房門就被踹開了。

景溪和容夏兩張臉一起闖入楚千溪的視線。

“你也是真的真的太他孃的不要臉了!”

奈何床上倆人臉皮賊厚,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羞恥的表情,笑吟吟地靠在一起。

容夏看得直搖頭。

她以前覺得景御和楚千溪不合適,見證了這兩人這段時間的日常相處之後,他就覺得他倆實在真是他孃的太合適了!楚千溪女神的形象在她心裡直線下降,她以前是萬萬沒想到楚千溪竟然也能幹得出凌晨三點拖著瘸腿殘障人士去遊戲廳玩抓娃娃!他們在醫院附近找人找瘋了,結果這倆卻因為損害遊戲廳娛樂裝置被叫去了派出所接受口頭教育。

容夏得知女神走丟真相的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最不要臉的是這倆沒錢賠款,居然偷偷給容一一打電話,讓孩子逃課拿錢去救他倆,辦事民警忍無可忍,以為這倆是精神病,扒了景御的病號服看到了上面的醫院logo,這才打電話通知了他們。

容夏以為她女神受了委屈,連闖五個紅燈付出了三年內碰不了車的代價趕到派出所,得知真相後差點一巴掌劈死自己。

她跟景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默契地蹺二郎腿、嗑瓜子兒看著兩人。

“過段時間正好是奧運會,舉辦城市正好跟你的‘假腿製造廠商總部’是同一個地方,我也要跟著國家隊過去,到時候一起上路,路上也有個照應.”

景溪一臉心疼地望著她:“這倆二筆就交給你了,辛苦辛苦.”

容夏也是一臉難受:“應該應該.”

她一度懷疑那天這倆還傷了腦子,不然怎麼能幹出後面那麼多無厘頭的事來!她拍了拍大腿,起身離開。

床上兩個人早就是無視了他倆,玩起了最近最火的手機遊戲——無敵消消樂!“我比你高三分.”

“我上次還比你高五分呢!再來再來!”

容夏無力扶額,嘆了一聲:果然是傷了腦子吧。

她從病房出來,乘坐電梯下了樓。

程如斯在車裡,表情不太好,她快步走過去。

“怎麼了?”

“你自己看.”

程如斯把容一一的試卷遞給她,上面一道一道紅叉,多得跟天上星星似的。

“十三分?”

“不錯啦!我上次給她做的那張英語卷子才得了三分.”

程總遭遇人生滑鐵盧,妻子女兒的智商都令人堪憂。

“你說你替他做卷子?”

“額……”容夏撓了撓後腦勺,一不留神居然穿幫了!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學英語,因為要跟國際接軌,要跟國際上厲害的游泳教練溝通交流,必須要掌握一門外語,可她沒想到的是她平時自我感覺良好,信心滿滿給容一一做了一張試卷結果居然只得了三分!選擇題佔一大半的英語試卷她居然只得了三分!這不僅僅是智商的問題,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這種蠢事她怎麼就自己招了呢!程如斯抓著她的手腕。

“你說什麼?嗯?三分?英語試卷?”

“嗯?”

容夏倒吸一口涼氣,聰明地將楚千溪最近常用的裝傻技能用到底。

“我肚子疼.”

“我好像很久沒來大姨媽了!”

“程如斯我好像懷孕了!”

程總嘴角一挑:“四捨五入,你是不是就要生了?還是個雙胞胎?”

“額……算了,我就只想要再生一個,生一個臭小子.”

程如斯彎腰替她繫好安全帶,收好扎眼的試卷,開車回家。

路上兩人討論很久生幾個問題,討論的結果就是容夏三天沒力氣下床,跟著國家隊上飛機的時候,都是楚千樹半拖半拽的。

林林對她的無良教練嫌棄得要死。

“她這是蹭公費旅遊呢,還是真心想要見證我拿金牌?這他孃的絕對是前者吧.”

楚千樹教訓他的小師妹,巴掌啪啪的往後背上拍。

“他孃的他孃的,就知道說髒話,跟你說要謹記自己的身份,不準說髒話.”

他訓著訓著,突然望著窗外眼神黯淡。

“這個臭女人他孃的不來送我就算了,他孃的連條簡訊都沒有.”

他盯著沒有任何動靜的手機螢幕,在空姐提醒之前關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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