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奧運會開始之前,觀眾對於楚千樹、寧嘉豪和林林三人並不看好,主要是林林太年輕,而楚千樹家裡又出了事,寧嘉豪也有黑料,再加上容夏和游泳隊幾位有實力的前輩也退役了。

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三人拿了一塊又一塊的金牌。

林林幾乎就是當年狀態最盛的容夏,混合泳和自由泳裡她是一屆霸主,楚千樹在800米和1500米自由泳都拿了金牌,1500米更是繼承了前任隊長的絕對實力,創造了新的世界紀錄,寧嘉豪在短距離這一塊也是佔有統治地位。

有媒體排到模糊的照片,是被金牌壓得彎了腰的前任國家隊隊員容夏。

比賽結束之後,三人組發了微博,內容一致,只有四個字:不負青春。

容夏死了三年的微博也更新了動態,內容同上。

她在場館內看完了最後一場比賽,直到所有人散去,她也沒走,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看著。

看對面的座椅,也看地上的垃圾。

看湛藍的池水,也看頭頂的天空。

程如斯因為處理工作,比她晚一點來到,熬了一天一夜沒睡覺,早就熬不住了,男人靠著她的肩膀睡著了。

容夏便一個人安靜地看著這一場青春盛宴的謝幕。

等到工作人員清理會場,請她離開。

她拙劣的英語沒有辦法跟人流暢交流,指了指身邊的人,說了一個‘司麗普’的單詞,然後雙手合十苦逼的求人。

工作人員沒聽懂她的辣雞英語,卻被這情侶秀恩愛的畫面閃瞎了眼睛,悻悻地離開了。

容夏繼續安靜地坐著,從白天等到黑夜。

等到程如斯醒來,這個陌生都市已進入了夜城,彩色的霓虹燈亮起,像滿是星光的銀河。

程如斯動了一下,揉了揉痠疼的脖子。

“我睡了多久.”

“一百年,沒發現嗎?我們已經穿越了.”

程如斯拽著她從觀眾席上站起來。

“以後離景御楚千溪那倆二貨遠點.”

這倆人身體還沒好的時候就各種逃獄,一會兒要拯救水星,一會兒要私奔到月球,活活一對瘋人院出來的二傻子。

容夏屁顛屁顛跟在程如斯身後,望著男人挺拔的背影。

“這附近的城市有不少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叫上他們一起去?”

程如斯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你確定要問?”

被他這麼一問,容夏就那麼不太確定,但還是沒忍住給楚千溪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頭的聲音就讓人覺得很不對勁。

“喂~”“……”容夏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半,這個時間就上床折騰也太早了吧?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楚千溪嬌軟的聲音響起。

“哦,他說要跟我試試有腿和沒腿哪個感覺更好,目前覺得有腿不錯,至於機械冰涼觸感和模擬面板觸感哪個更好,我們還在實驗中……啊~”嬌吟在耳邊響起,容夏沒抗住這個刺激,狠狠地把自己的手機砸在了地上。

“我以後再搭理他倆,我吃屎.”

程如斯滿意地把人摟緊自己懷中,結果回了酒店之後,羞憤砸手機的容夏還是做了跟楚千溪同樣的事。

……白日宣淫!攤上的家長一個比一個不靠譜,楚千樹本來想要約上寧嘉豪和林林去吃頓好的,卻沒想到撞上寧嘉豪給林林確定戀人關係!沒情商的木頭腦子也想不到什麼多動人浪漫的話,兩人就坐在花壇邊看國外的星星和月亮。

不知道是誰主動地,但最後兩人的手靠在了一起,最終十指緊扣。

楚千樹恨啊,嫉妒啊!憤怒啊!看不下去了啊!罵了幾句狗男女,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三年他和景溪的發展也不快,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發展。

他記得那天景溪如何在他身邊哭得抽噎,景溪也記得,事後楚千溪和景御成功生還,兩人本來應該和諧的握手言和,可是景溪卻想盡辦法躲著她。

楚氏後面的事收拾了一年,景溪也差不多忙了一年,他訓練的時間也排得緊張,那一年跟景溪見面的時間一直手指頭也數的過來。

他只記得又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景溪的短髮已經漲到了齊腰,那個短髮板寸的女特種兵好像成為了過去,站在他面前的是警隊一枝花景溪。

聽說追她的人能從警局排到城郊火車站。

楚千樹聽到這句話之後大罵那群傢伙以貌取人,結果當天晚上他就跟景溪酒後那啥了。

他奔著要負責任的態度找上門,景溪卻說都是成年人無所謂了,他氣得回國家隊封閉式訓練三個月,回來之後景溪沒有半點變化。

“啊啊啊啊!”

楚少爺覺得苦,為什麼一次又一次都是他先愛上別人,而且每次愛上的都是這些‘石頭心’的女人!“去他孃的.”

他煩躁地一腳踹開地板上的東西,脫了衣服去浴室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折回來開了燈,這才看到陌生的衣服鞋襪丟了一地板,從門口一直到臥室。

這作風他唯一能想到的就一個人!內心興奮地嚎叫著,他像聞到香蕉味兒的猴子一樣衝向臥室,又在門口生生卡住。

萬一是想多了呢?萬一是不是她呢?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到浴室迅速地洗了個冷水戰鬥澡,然後再走向臥室。

床上的確有人。

從霸氣沖天的睡姿就能看得出來是他心裡想的那個。

他嚥了咽口水,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

床上的人身上只有一件背心和一條棉質短褲,雪白的腰身和修長的腿都暴露在他眼前。

外國的月亮不夠圓,但卻是很亮,讓她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景溪!”

到底還是沒控制住內心的狂喜,讓他喊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景溪睡眠淺,儘管累得要死,但這點動靜還是將她吵醒了,她眉頭動了動,極其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你別動我,困死……了……唔.”

她的睡意被攪得亂七八糟,一路的疲倦讓她極其不爽,沒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氣,一腳把身上衝動的傢伙踹了下去。

她這一腳在模糊間踹出來的,前特種兵現刑警的身手,結結實實的一腳踹得楚千樹躺在地板上不動了。

楚千樹本來就鬱悶,這一下更是委屈的要死,躺在地板上耍潑似的揣了兩下,緊接著又狼嚎了幾句。

“啊啊啊!都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景溪被他吵得沒辦法,強忍著不適爬了起來,她這會兒的坐姿特別女人,凌亂的發散在腦後,碎髮貼著那張精緻的臉。

這段時間雖然也沒閒著,但到底比以前的日子好多了,粗糙的面板也養得白白嫩嫩……好吧,他承認了,這天底下就沒有不以貌取人的傢伙,這懷裡這人漂亮起來也是奪命級別的。

景溪無奈地嘆息一聲。

“你抱吧,但別鬧騰我行不行?”

她妥協又無奈的語氣反而讓楚千樹覺得不舒服,搞得他好像一個撒嬌抱怨的小孩兒,而她卻在長輩的位置,雖然景溪的確比他大幾歲,可他完全不覺得這女人比他成熟懂事。

景溪柔韌的身體在他懷裡軟得像一灘水,一點力氣也沒用。

“哭了?沒出息.”

楚千樹掉眼淚的同時也不忘記反駁:“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哭起來的動靜比某人小.”

啊啊啊!這一點真是景溪的命門,想要掐死他,卻只是把臉往他頸邊一埋,疲倦得無力的聲音有點像撒嬌。

“別鬧了,我真的困.”

“好吧.”

楚千樹不鬧她了,一根一根理著她凌亂的髮絲。

雖然勉強像個女人了,但景溪大部分習慣沒變,這頭髮從來不好好梳理,髮結是一個又一個。

他一邊理著,一邊在心裡抱怨。

就在他也要差不多睡著的時候,他懷裡沒動靜的人忽然動了一下,在他耳邊輕聲落了一句。

“厲害啊,拿了這麼多冠軍.”

這麼一句,讓楚千樹心裡所有的委屈都沒了。

他倆的開始更多的是衝動,那時沒有多少喜歡和仰慕,但此時此刻楚千樹能夠確定,這份喜悅和滿足的確就是因為喜歡。

她如此忙碌,卻還是抽時間來看他,必然也是因為喜歡。

一想到這個結果,楚千樹就覺得他那顆被挖空的心臟甜蜜的要死。

時至今日,他也終於等到了他的命定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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