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翰給她指了一下大概的方向,也就是說這地方就是一沒人管的荒山。

“它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人包下來種果林,但是大約在十年前,響應政策,不準種樹,就成了徹底的荒山,那個種果林的人就在不遠處弄了一個畜牧場,什麼動物排洩物都往這地方拉,臭氣熏天,平時沒人路過。

他之所以會被發現是一分局的法醫帶著狗出來郊遊,卻不小心把狗弄丟了,這位法醫大哥的狗是一當兵的戰友送給他的退役軍犬,親得跟兒子一樣,就一直開著車在這附近轉悠,轉悠了兩三天,終於在這附近發現了他的狗子,發現他狗子的時候,看見他的狗吊著一塊骨頭,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人骨頭。

那狗子也不愧是軍犬,領著他找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法醫溜軍犬,若是換了普通人,普通的狗,恐怕也找不到這裡.”

“那畜牧場的主人呢?”

“一年前就出國了,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畜牧場也著了火,因為沒有人看著,什麼都燒光了.”

“人跑了,房子燒了,還真是處理的乾淨.”

一邊聽餘翰說著,景溪一邊往前走,話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被警車包圍的最中央。

民警們正在努力的從挖掘清洗中,瓢潑大雨像是這些死不瞑目的人血淚,一滴一滴墜落下來,清洗出錚錚白骨,讓那些醜陋的罪惡重見天日。

景溪借了一套工作服,也投入了工作中。

餘翰伸手將她拽住:“交給我們就行了,這種事你湊什麼熱鬧?”

景溪吼了一句:“‘這種事’?你管這叫‘這種事’?”

說完,她朝前走去。

幾乎是在她轉身的瞬間,餘翰聽到在場的法醫痛心疾首的聲音。

“這些都是孩子啊,小的剛成年,大的最多也不超過23歲.”

他燃起了憤怒的熱血,也悶頭加入了挖掘工作中。

楚千樹一覺睡到了天亮,意識稍微回到腦海中,他就徹底清醒了。

“這什麼味兒?”

他推開門下車,一眼就看到了遠處忙忙碌碌的警察。

他周圍還有不少聞著動靜趕來的圍觀群眾,大多數人都老老實實地站在警戒線外,一時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二則是因為那股味道的確太濃,根本不敢靠近。

忙碌的警察也沒有力氣來管這些圍觀群眾,全身心投入挖掘和清洗的工作中。

屍體都是在被肢解之後丟到這裡的,骨頭更是四分五裂,所以他們必須一寸一寸的挖,為了辨認死者身份,他們不僅需要挖出人骨,還必須清理出除了糞便意外的任何物件,這樣才能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因為村裡住的大多數都是老頭子老奶奶,智慧手機也不會玩,民眾還十分的守規矩,一直到中午,人越來越多,懶床的青少年們也終於來了,掏手機拍照的也有了。

聚過來支援的民警趕緊伸手把手機都按了下去。

“別拍!別拍!都別拍啊!”

人多,管不住,隨後記者也到了。

景溪正好被推出來休息,看見這夥人就來氣。

她簡單的在水龍頭下面衝了一下,穿著一身惡臭的工作服就過來了。

“你們這些記者動不動點分寸?什麼事都還在搶頭條?知不知道警察辦事的時候,洩露資料的那叫‘臥底’,你們是想用你們的鏡頭給兇手洩露資料嗎?都是兇手派出來的臥底?”

“誰再往前走一步,老子就抓誰!抓了你也不幹什麼,給老子挑糞去!”

她臉上帶著口罩,身上套著工作服,旁人認不出來她,全身的戾氣都暴露了,嚇得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個一個後退。

圍觀群眾忍不住給她鼓掌:“警官說得好!現在的記者就是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瞎報道從來不尊重事實!”

景溪抬了抬手,示意眾人閉嘴,打了一巴掌又再給一個甜棗。

“事情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兇手也一定會抓到,記者們都會去等著,有結果一定會發布官方通告.”

她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擔任發言人,領導走過來往她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給你一個口罩你就能上天?熬了一天一夜了,換班的來了,趕緊脫了衣服去休息.”

景溪本來想要拒絕,卻忽然念頭一轉,扯著嗓子喊道:“現在有獎徵集線索,瞭解這畜牧場主人的人一會兒跟我去警局錄筆錄,別聽說‘有獎’兩個字都瘋了,我要聽真的,不然小心這些死不瞑目的受害人半夜去找你們,反正也離得這麼近.”

她說話雖然衝,但語氣挺好玩,再加上又是個女孩子,周圍的群眾也沒有怎麼為難她,還勸她別太辛苦,注意休息。

景溪脫了衣服回到車上,楚千樹已經不在了,車上留了一袋小籠包,一張便利貼上是少年張牙舞爪的筆跡:早餐,捏著鼻子吃吧。

她微微扯了扯唇角,但沒動,實在是吃不下,而且昨晚吃得也太撐了……她給自己灌了瓶水,低頭時就看見一二十幾歲的女人正朝著自己走來。

“警官,我家就住附近,以前在這裡上過班,我……我能不能幫上一些什麼忙?”

……楚千樹是被容夏的電話叫走的,匯合的地點是游泳中心。

他到的時候剛好看見主席手裡抓了一疊資料要砸在容夏臉上,但是忍住了沒下手,正好他剛剛推開門,那疊資料就砸在了他臉上。

“我特麼你以為你是來還債的,結果你是個欠債的!”

容夏偏了偏頭,本來是準備躲避攻擊,哪裡想到她有隱形替身功能。

她回頭,抱歉地看向無辜遭殃的楚少爺。

楚千樹彎腰撿了幾張a4紙,大部分都是違約合同通知書,這些都是之前簽訂的代言合同,會長根本就沒預料到會有現在這種事發生,所以合同簽訂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太多……現在發生這種事,面臨的是鉅額賠償。

“賠償問題,我會承擔……”會長又隨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罵的是容夏,但書依舊是砸在楚千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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