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的速度算快了,一道一道菜上來,盤子一個一個空掉。

她端著最後一道平菇滑肉湯出來的時候,景溪已經捧著肚子躺在椅子上哼哼了。

“我真的……好久沒這麼享受了.”

容夏有點小滿足,又有點小驕傲,滿足是每個廚師都會有的感覺,而驕傲則是因為她還記得她跟景溪還有一層情敵關係呢。

程如斯坐下,桌上已經多了一個空酒杯。

“等你好久了,今晚一定灌醉你!”

程如斯不是貪杯的人,他平日裡也不喝酒,現在有機會了,容夏就讓他可勁兒喝。

“沒事,一會兒回去我開車就行了.”

程如斯跟景御碰杯,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沒錯,等一個機會,讓你們好好體驗一把她的車技.”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跟景御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酒桌上的男人都屁話極多,容夏一邊嚼著米飯,一邊聽他們聊天。

就在這個時候,景溪接了個電話。

她噌地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什麼,屍體找到了?”

房間內所有人都是一怔,連帶著容一一都被驚醒了。

小嘴喃喃的問了一句:“屍體……?”

小孩子的眼睛透著單純和懵懂,還不太懂……屍體這種詞是什麼意思。

景溪立刻回房間換了衣服,掃了一眼餐桌上的人,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嘭’的一聲,打不開的破門被甩上,景御回頭罵了一句:“知道這門為什麼總是打不開嗎?都是你造的!”

門外的人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快步下樓。

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電閃雷鳴的雨幕下,一個高大的人影溼淋淋的站在那裡。

景溪衝出來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湊近看的時候才認出來這人是誰。

“楚千樹,你特麼抽什麼風!”

她急著辦事,也沒有時間搭理他,留了一句‘容夏在樓上’,爬上她的小電驢走了。

楚千樹又故技重施,跳上了她的車後座。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我特麼……去給你買腦殘片!”

她長腿支在地上,回頭罵身後的人。

“你給我下去!”

楚千樹沒動,接下了車尾掛著的頭盔給她戴在了腦袋上。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景溪擰動把手,一腳把車蹬了出去,楚少爺的故事夾雜著風雨往她耳朵裡吹。

“有一對情侶騎著摩托車去兜風,然後男生突然發現車子的剎車壞了,可是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在路上,速度特別快。

所以男生就哄騙女生說,我頭盔太小了,我腦袋箍得疼,你把頭盔拿過去戴上吧。

女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就戴上了頭盔,結果後來除了車禍,男生當場死亡,女生因為戴著頭盔活了下來.”

景溪在風裡喊:“老子會跳車!”

楚千樹笑得彎了腰,趴在了她背上。

“而且老子剎車很好!你特麼想老子給你再買一個頭盔你就直說!”

極道轉彎,楚千樹很慫地抱著她的腰。

“那你記得買大點的,我頭很大.”

景溪沒理他,正在努力的忍笑。

幾分鐘後,楚千樹似乎是覺得旅程有些無聊了,又突然問到:“你之前查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

“結案了,多虧你提供的影片資料.”

想到這件事景溪倒是輕鬆了一些,可只是輕鬆了一會兒,她又繃緊了神經。

她就這麼馱著楚千樹去了衝在雨裡,發現屍體的位置在郊區,她這小電驢根本開不過去,開去了一個地點跟同去的組員匯合。

她把車往路邊隨便一鎖就準備上那輛警車,楚千樹自然是跟了上去。

前面開車的警察立刻問了一句:“這是誰?”

楚千樹清楚地看見了他眼中帶著敵意,他懶洋洋一笑,沒說話,但也是一副絕對不下車的表情。

景溪點了根菸,眯著眼瞪了他一眼。

“路上遇見的神經病,一會兒壓去精神病院,你別墨跡了,趕緊開車.”

警察自然知道他不是精神病,但是景溪帶過來的人也沒有多問,便把車開了過去。

他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景溪——這人沒問題?景溪搖了搖頭,她就是看在楚千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才把人帶過來的,要是換個人,她說什麼也要把人弄下去。

“拋屍的地點是什麼地方?”

“一個農莊,其實還不確定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拋屍點’,但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一個恐怖故事.”

最近的‘恐怖故事’就是程如斯發現的那個到處是血的‘刑具屋’,已經被網路上的‘柯南’和‘福爾摩斯’們編寫出了一個又一個恐怖故事,上級特別重視,督促他們必須儘快破案,給百姓一個交代。

這事楚千樹是知道的,雖然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但這樣駭人聽聞的新聞他肯定會里瞭解一些。

他識趣地沒有去打擾兩人的對話,老老實實地坐著,假裝自己是一個除了呼吸什麼都不會的泰迪熊。

“可以睡會兒,還有點距離不在市內,再隔壁h市下面一個小鎮裡.”

“嗯.”

景溪捏了捏眉心,還真的睡著了。

這是她當兵的時候養成的習慣,爭分奪秒的珍惜可以睡覺的時間,絕對不把一分一秒的時間浪費在入眠這種無聊的事上,而且她這段時間也的確夠累的。

楚千樹也是昏昏欲睡,期間他看到了前座的警察調成了自動駕駛,伸手給她蓋了一件衣服。

這會兒他終於確定了,果然是追求者。

他覺得十分驚奇,景溪這樣的女人都會有人喜歡,這些男士活膩了還是活膩了啊。

他閉上眼睛,也漸漸低入了眠。

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是凌晨三點,景溪是被窗外的雷聲驚醒的。

“餘翰,到了?”

餘翰點了下頭,開門下了車。

擔心後面的人憋死,他還給留了一扇大小小的窗,一股奇異的味道傳了進來……“我的媽呀,什麼味兒.”

景溪推門下車,差點被燻了個大跟頭。

“不會是糞坑吧?”

“猜對了.”

餘翰很老實地告訴了她答案。

景溪從他手中接過手套和口罩,遠遠地望了一眼,看見了遠處的燈光,果然還是個糞坑。

“我們剛才開過來那條路是這一天進出的警車壓出來的,這會兒根本就沒有路,你就可以想象這地方到底有多偏僻了。

這地方叫平西村,但是住人的村子離這裡比較遠,大約一兩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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