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宋煜一大早就來了溪御景,他帶來了一個好訊息,為了顯得自己足夠真誠,所以他是親自上門。

程父剛剛遛鳥回來,瞧見他來了,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東西,沒過問公司的事,只是說道:“還沒醒,昨晚估計很晚才睡.”

“不是吧?”

宋煜一臉的震驚,傷成這樣程總裁還有力氣折騰,要不難怪人家是總裁呢?察覺到長輩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我的意思是沒事,我在這裡等他們就好了.”

他大約等了兩個小時,直到傭人開始準備午餐的時候,樓梯上才響起兩人下樓的腳步聲。

“慢點兒.”

容夏攙扶著程如斯一步一步往樓下走,不過是從二樓下來,也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

宋煜看了看已經蹦了一天一夜的自己,不太確定,他真的是傷得最重的那一個?“叔叔,宋助理.”

容夏扶著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同時給客廳裡的兩人打了招呼,雖然分開了許久,但她還是很瞭解身邊這個男人,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到手上,這才來到他身邊坐下。

待她坐下後,程如斯的手就很自然地從沙發上移了下來,落在了女人腰間。

容夏尷尬地扯了扯唇角,一邊把他的手拿開,一邊看著對面的程父。

“叔叔,你身體還好吧?”

程父臉上上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低頭抿了一口茶。

“我沒事,不用擔心.”

容夏也沒有拆穿他,繼續把程如斯的爪子往下面挪。

眼不見為淨。

宋煜收回了視線,開啟了他手裡的檔案袋,取出一疊資料朝程如斯遞了過去。

“秦夜的案子,今天開庭.”

這可真是最近這段時間最好的訊息了。

去法院之前,容夏先和程如斯去了容一一的學校,正好看見楚千溪把她送進學校裡,兩人在車上跟踏進校園的小孩兒說拜拜。

那孩子揮完手之後,特別自信地轉身進了學校,轉身的時候書包甩了起來,容夏瞥見裡面的東西好像是……雙節棍?“又給我三分鐘熱度?”

楚千溪正好上了車,笑著解釋道:“沒有,她覺得自己應該多學點,拓展了一下,跆拳道也還在學.”

“跆拳道?”

程總不知道她們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怎麼就開始習武了?容夏拍了拍他的肩膀。

“認命吧,你的基因沒我強大.”

這孩子天真就是搞‘體育’‘武術’的料,誰讓她有個冠軍親孃呢。

程如斯微不可察地嘆息了一聲,除了認命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車直接駛往法院。

賽車手容女士沒有像往常一樣碰到方向盤就開始飆車速,她慢慢悠悠地開著車,似乎是並不是特別想要看見某人。

終於到了法院,他們來得晚來一步,並沒有聽到檢察官是如何審判他一條一條的罪行,只等待了一個無期徒刑的最後宣判。

容夏等人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警察帶著他離場,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張蒼白的側臉。

秦夜此時的狀態就像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他眼神渙散,無法從他眼神裡看到任何東西,早已就喪失了生的希望,忘記了恨,也忘記了愛。

當一縷陽光從他側臉掃過的時候,他微微將眼睛眯起,彷彿得到了什麼神秘的指引,他回頭看了一眼,恰好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容夏。

奇怪。

他想。

真的好奇怪呢。

為什麼經歷了那麼多,這個女人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改變呢?他後來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執著容夏,大概是因為跟她在一起的那幾年是他是整個人人生中最溫馨快樂的幾年。

神情有些恍惚,他好像看見有個女孩兒握著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將一顆脆弱又美好的少女心奉上。

她嘴唇動了,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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