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收到來自容夏的‘主動’,儘管過程不太美好,可代表的意義卻是好的。

原來並不是他的一廂情願。

“想什麼?為什麼突然不說話?”

“想聽什麼?”

男人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撓得她心都是癢癢的。

容夏趕緊抬手捂住他的嘴,可趕緊閉嘴吧!她倒是想起了她來他的房間等他醒來的原因,她可是帶著憤怒來的,差點就因為這件事給忘記了。

“本來我就打算今天去看嘉豪他們.”

她說到這裡程如斯就明白了。

容夏也很坦誠的道歉:“很抱歉,我跟蹤了你們,但這一天下來你都沒有發現我也證明了,你真的很開心.”

她也替他覺得開心,那是他唯一的朋友。

可是她不懂得,為什麼那個男人願意在路邊當清潔工都不願意去見楚楚一面,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肯放下自尊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樣的事,足以證明他有多在乎楚楚,可是為什麼卻不願意跟她在一起。

在她的聲音裡,程如斯的臉色一點一點沉了下去,他的雙手也從她身上收了回去。

“時間不早了,你現在應該回臥室休息了.”

容夏不可思議地望著他,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被他親自從床上攆下去。

見她沒有動靜,程如斯起身開了燈,又開口說道:“不然明早一一看見了你怎麼跟她解釋?”

容夏能從他聲音裡聽出來一絲諷刺,兩情相悅的兩個人想要有些親暱動作,卻需要像偷情一樣,這可不挺諷刺嗎。

她起身離開,程如斯一直目送她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才關了門,關了燈。

在黑暗中,程如斯的臉色越來越冷,也完全沒有思考是什麼時間,一通電話直接撥了出去。

“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

景御的聲音聽起來清晰卻又帶著一絲疲倦,顯然是一夜未睡,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後,他調笑道:“你這句話說得有些曖昧了,好像一個怨婦再跟我求名分似的.”

程如斯冷冷地抿了抿唇,語速極快地說道:“不願意說?那好,我明天就去找楚千溪,跟她說她那短命的前男友一家人的死都是由她親爹一手造成,事情已經成了定居,讓她別再念著跟某人重歸於好,好是絕對不可能的,讓她死了這條心,如果實在立刻愛情活不了的話,那就乾脆直接死了算了,反正她也活得無比失敗.”

他這一段話快得像機關槍打子彈似的,一梭子打出來景御竟然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就這麼愣愣的聽完了。

回過神來之後,他立刻掐著手機罵道:“程如斯,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程如斯冷笑了一聲,顯然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

“你為什麼要讓她跟蹤我.”

他沒有察覺,景御不可能沒有察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讓容夏跟著他,這混蛋想什麼呢。

“呵呵.”

景御也回以冷笑,“你喜歡的女人跟蹤你,你沒有高興得要跳腳,沒想到這會兒高興完了還來指責我不攔著?”

他倆還真是默契無比,這麼多年沒有任何聯絡,一見面掐架掐對方的命門還是一掐一個準。

劍拔弩張的氣氛惹到了剛剛睡著了的景溪,她蹭地爬起來操起抱枕呼在景御臉上。

“他喵的你們兩個單身狗半夜抽什麼風,吵架多沒意思,直接出去幹架多好!”

景御把她按在床上,自己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

電話兩頭的人都默契地保持沉默,只因為剛才那一瞬間被景溪嘴裡的三個字狠狠地戳中了膝蓋。

“單身狗.”

程如斯重複了一下,瞬間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嘲諷和冷笑,這三個字還真他媽的說得挺對的。

喜歡的人近在眼前,但卻什麼都做不了,所有的想法都要壓抑、控制,這跟單身狗又有什麼區別?電話兩頭的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迎著涼涼的夜風默默無聲的療傷。

第二天,週六。

容夏不用早早地送容一一去學校,所以她懶洋洋地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才起床,本來以為這個時候程如斯應該已經不在家裡了,可沒想到她開門出來的時候恰好對面那扇門也開了。

兩人對視,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黑眼圈。

“……”容夏沒有開口說話,咬著下唇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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