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對我這麼好,會讓人誤會的,容夏沒出現的時候,外界好像一直在傳你是個同.”

程如斯懶得理他,穿上衣服快步走了出來。

最後兩人還是默契地走進了籃球館附近的一件烤肉店,這是他們以前最的最愛,最喜歡把塗好醬料的肉放在烤架上的那一瞬間,油滋啦滋啦的響,誘人的香氣也同時傳來。

兩人吃得挺多,期間都沒怎麼說話,一直在不停的狂吃,服務員從他們身邊走過時,每次都要端走半人高的盤子,可都沒人有半句抱怨,看兩位不同風格的美男坐在店內用餐,這實在是一大享受啊!反正兩張嘴也吃不垮一家店,不用擔心失業的服務員們就在一旁眼巴巴地望著,恨不得看他們吃到天荒地老。

最後竟然是景御先投降,放下筷子撫上了肚子。

“飽了.”

程總嫌棄地吐了兩個字:“廢物.”

將沾完醬料的最後一塊肉放在嘴裡,也選擇了休息。

兩人對視了片刻,景御突然低頭看了一下手錶,一臉著急地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就快步跑出了店內,程如斯拿起外套到前臺結賬,出來時正好看到那人站在馬路對面衝他招手。

他穿過馬路走過去,嫌棄地拿開男人慾要朝自己伸來的爪子。

“從小到大逃單的理由都沒變過.”

“誰叫從小到大就你最有錢了,我跟景溪的零花錢少得可憐,碰見什麼叔叔阿姨給紅包也完全不敢收,哪像你們這些富二代、小少爺,逢年過節紅包收到手軟,零花錢也多得花都花不完.”

“所以這就是你們兄妹蹭吃蹭喝的理由?”

很長一段時間程如斯都覺得在這段友情中他只是充當了一個提款機的角色,什麼兄弟,都特麼是利益關係。

直到溪御景開始有了利潤,他才覺得這份兄弟情是真的,但那時,他已經失去了景御的訊息。

“……只可惜,我爸到最後都沒有守住他這一生最在意的名節.”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程如斯不願再去回憶,而景御也不願意在討論,在他身邊停住了腳步。

“兄弟,我真的要走了.”

程如斯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隨便.”

景御也沒有再繼續解釋什麼,轉身離去,兩人分道揚鑣,朝著不同的方向前行,誰都沒有回過頭。

程如斯回家之後,已經徹底無法再支撐,簡單的洗了個澡便回了臥室。

他這一夜未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精力已經耗完,躺下之後一覺睡到了深夜。

睜眼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床邊有人,低啞的嗓音不確定的喚了一聲,“景溪?”

容夏原本有些昏昏欲睡,聽見這兩個字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在她起身的瞬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拽到自己懷裡。

“容夏.”

容夏本來心裡就很不爽,被他叫了一聲更是不舒服了,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比跑到自己男人的房間裡坐著卻聽見他喊別的女人的名字更慘的事!”

她都不想在乎愛或者不愛了,她就件事他要怎麼解釋!程如斯被她劈頭蓋臉一頓質問,卻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反而是發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

他抱著容夏在床上滾了好幾圈,直到她放棄收拾他了,他也才停下了翻滾的動作,抱著她的身子,將自己的頭埋在她懷中。

這樣依賴的動作讓容夏覺得很不習慣,可又不得不說這樣的動作由他這樣的男人做出來,會給女人太多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鬆開.”

她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卻一點拒絕的動作都沒有。

男人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在她耳旁輕聲解釋道:“我沒想過你會在夜裡主動來找我.”

他的聲音裡是藏不住的歡喜,聽到這一點之後,容夏內心閃過一絲愧疚,但她又很快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會來,景溪就會來找你?”

這個時候程如斯沉默了,氣氛有些尷尬,容夏心底又騰起一股怒氣。

“程如斯!你過分了!你居然真的讓一個女人大半夜進你的房間,我說為什麼沒有反鎖,原來你是在給別的女人留門!”

男人眉頭微蹙,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摟著容夏,堵住了那張越說越離譜的嘴唇。

容夏反應極大,這一次真不是跟他鬧著玩兒,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緊接著猛地把人推開了。

“我真的看錯你了!”

程如斯迅速下床,又把她拽了回來。

“聽我解釋,她一天天的神出鬼沒的,我怎麼控制得了?再說了,我跟她的關係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

容夏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依舊覺得不服氣,又緊接著咬了一口。

“不是這樣那應該是哪樣?”

她這一口咬得挺狠的,可程如斯臉上依舊沒半點疼意,更多的還是喜悅和滿足,她一直都是聽話懂事的樣子,沒有這樣態度嚴肅地跟她爭論過關於景溪的事。

“我跟她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單純,她以為自己喜歡我,其實也只是把我當哥哥而已.”

“你這話全都是你在說!”

容夏依舊是不願意相信地瞪著他。

程如斯只好跟她說了前幾天發生的事。

他這段時間睡眠都不規律,忙得根本沒時間睡覺,凌晨三點剛剛關了電腦,洗完澡打算睡覺的時候不速之客來了。

她從陽臺跳進來,看見只穿著短褲的他一臉淡漠地仔細評判了他這一身肌肉,然後面無表情地坐在他的床上啃黃瓜。

起初程如斯也不太確定,但經歷過這件事之後他可以斷定景溪根本就不知道愛情是什麼玩意兒。

“不信?不然你來告訴我正常女人的反應應該是什麼樣子?”

“什麼?”

容夏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而在兩人掙扎的時候浴袍的腰帶已經鬆開了,他現在是幾乎接近赤裸的抱著她。

一想到這點,容夏瞬間臉頰滾燙,迫切地想要推開他,卻在推搡間被他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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