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臥病在床,臉色很差,整個也消瘦了一圈。

容月華在左右照顧,看見他來了立刻起身迎接。

“如斯回來了.”

程如斯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看向一旁的醫生。

“怎麼回事?”

醫生的回答跟宋煜的表述差不多。

“只是一般的感冒,但是時間維持得有些長,而且董事長一直精神都不太好,去醫院做了各種的檢查,身體各方面都沒有問題,我推測,最為可能……就是心理問題.”

心理?程如斯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想笑,容月華卻長嘆了一聲。

“如斯,你這孩子真的好狠心啊,你父親這麼多年可曾有一點對你不好?而你倒好,說走就走,婚禮上也是完全不給你父親留一點面子!他的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這句話有說到程如斯心底,儘管所有的事都是他們這兩位長輩在自作自受,可是有一句話他無法反駁。

父親從未虧待過他。

他身處何種高位,身邊鶯鶯燕燕從來不少,但卻也等到他長大懂事之後才娶了容月華進門,容月華進門之後他也從未強行要他改口,甚至剛結婚的時候都不跟他住在同一棟別墅。

他們父子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突然演變到了這個地步。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想讓眾人離開,自己跟父親好好待一會兒,床上的人卻突然醒了過來。

“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讓他趕緊滾.”

程如斯從來就不是會主動妥協的人,他原本泛起的心軟在父親開口說話的瞬間就煙消雲散了,舉步離開了房間。

程父氣得砸了床頭櫃上的花瓶,又繼續罵了幾句:“不孝子!你最好永遠都別再回來!”

這幾句倒是罵得中氣十足,程如斯離開的腳步也快了一些,但在上車之後也對宋煜叮囑道:“讓人盯緊家裡的情況.”

程父因為訂婚的事被氣倒這也情有可原,但是怎麼會病了這麼久?“是.”

宋煜立刻應了一聲,拿出手機吩咐的時候,手機又收到了另一條訊息。

“完了,小溪去找楚楚楚了.”

程如斯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景溪離開時的表情,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對勁!“她最近在做什麼?”

“不知道,但她好像這幾天都跟凌莫在一起……”那個令人厭惡的女人!程如斯立刻調轉了方向盤,朝著楚千溪的家趕去。

……容夏在路邊點了一碗雞湯餛飩,為了趕時間,不讓餛飩壞掉,她一路催促司機開快點。

“哎呀,這條路沒有交警、沒有監控探頭您就再開快點吧!”

司機一開始還想著要做個好市民,最後還是被她唸叨得煩了,飆起了車速,把路程縮短了十分鐘。

容夏一手抱著孩子,一手領著外賣,快步奔向楚千溪的公寓。

到了門口,剛打算敲門,才發現門根本沒關,一股濃烈的煙味撲面而來。

她揪心的咬了咬下唇,在門口換了鞋進屋。

“你剛出院就抽菸,別這麼折磨自己的身體啊.”

楚千溪還是坐在陽臺上,跟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身邊的窗戶被死死地封了一層膠,還上了一把鎖。

容夏鬆開了小孩兒,拿著外賣進了廚房。

容一一特別懂事地走到楚千溪面前,小手拽著她冰涼的手,楚千溪再過分也不敢再小孩兒面前抽菸,只能將手裡的煙按在了菸灰缸裡,帶著孩子起身來到廚房。

容夏已經把餛飩盛到了碗裡,開了飯廳的燈,讓她們趕緊過來吃。

見她已經放下了手裡的煙,容夏便踩到了她的態度,那封死的窗戶應該是操心過度了。

她笑著提議道:“再放點辣椒?”

“可以.”

楚千溪點了點頭,也給了一個微笑。

變態辣的餛飩吃得三個人都小臉緋紅,容夏最先舉手投降。

“實在是太辣了,我現在已經滿眼淚水.”

楚千溪臉色也紅了一圈,但還在繼續,容一一跟她展開了pk,小嘴巴一邊喘氣,一邊繼續往塞。

容夏搖了搖頭。

她這是舍娃陪美人啊,心疼地揉了揉容一一的小腦袋,就這股拼命勁兒,若是個男兒身,天底下的美妞都該是她的。

最後楚千溪還是選擇了放棄,拿紙巾擦了擦眼睛,“我也投降.”

容一一笑眼眯眯望了她們一眼,然後本著絕對不能浪費的理念,把碗裡的半顆餛飩吃完了。

三人都是一張紅撲撲的臉,一雙紅腫的唇,楚千溪低頭掐了掐容一一的臉蛋兒,眼睛裡滿是喜歡。

她並不喜歡孩子,可看見容一一這樣的小孩兒卻沒辦法控制內心的歡喜。

“程總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

一個如此優秀善良的女人,一個如此聰明伶俐的女兒,真的是令人羨慕。

她感嘆完,卻看到了容一一疑惑的眼神,像是完全沒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在對上容夏有些無措的眼神她才想起自己是說錯了話。

不落痕跡地伸手把小孩兒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

“楚千溪是在說,你的‘啾啾’是多麼有福氣才有你這樣可愛的外甥女.”

容一一這下明白了,小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楚千溪瞧著,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作為生活在輿論和流言漩渦中的人,她自然知道容夏的難言之隱是什麼。

人言可畏,語言這種東西有時候輕得像一片羽毛,可有的時候又利得如同刀刃,刀刀割人心。

更何況現在的容一一本來就受了一次傷害,她又怎麼會捨得再讓她遭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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