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難看的臉色之後,唐流賭咒發誓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去做,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不搞定了那傢伙,萬一回頭人家再弄個其他的陰損法子坑你的,你受不受得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你說對不對?”

不得不說,唐流的這番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問題。

暗中總是被人盯著,擱誰誰都不會舒服吧!

再三跟唐流確認不會出事之後,我才有些不情願的準備跟他回村子。

“這棺材怎麼辦?”

我瞥了一眼之前埋我的那座小土墳,看著墳坑中的那口老舊棺材,那口老舊棺材被爺爺視為命根子,我給這口棺材刷了這麼多年的漆,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些許的不捨之意!

他孃的,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唐流很乾脆的說道:“現在已經是陰曆六月初三了,零點四十五分,你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這口棺材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嗯?”我疑惑的看著唐流,不明白他這話中的意思。

唐流聳聳肩,無奈說道:“別這麼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反正你爺爺當時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你十八歲生日,必須得在那口棺材裡待一整天,並且之前將你活埋在這裡,也是你爺爺的意思。我擔心你會出事,掐著時間挖墳救你出來的……”

從唐流的口中得知,他按照爺爺的意思,大張旗鼓的給我送靈下葬,就是為了引那個幕後算計我的傢伙露面,可惜人家沒有上當。

今晚入夜時分,後山這邊來過幾道鬼影子,聽唐流的意思他們似乎是想挖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只不過因為有唐流在這邊守著,那幾個傢伙沒敢靠近這邊罷了。

根據唐流描述的那幾人的相貌,我斷定那幾個傢伙正是江長海和那八個抬棺人!

當我跟著唐流回到了村口這邊的時候,感受著村裡的死寂,我心跳不禁有點加速了。

唐流這個傢伙到底靠不靠譜啊?

萬一他不是那個幕後之人的對手,我倆這麼大搖大擺的回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我有點緊張的看向唐流,還未等我開口,就看唐流眉頭緊皺,盯著死寂的村子輕聲說道:“雞不鳴狗不吠,蛙叫蟬鳴都沒有,安靜的有點過份了啊!老表,你在前面開路,放心,我隨時在你身後支援!”

我想罵人了!

讓我在前面開路當擋箭牌?死胖子你這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做法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心中所想,唐流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我身上穿著的那件染血的壽衣,輕聲說道:“血衣護身,百邪不侵……你爺爺說的!”

這個時候我也懶得追究這話是爺爺說的還是這死胖子忽悠我的了,深吸一口氣,提心吊膽的朝著村裡走去。

我和唐流一前一後,輕手輕腳宛若做賊似的在村裡走了好幾分鐘,當來到我家門口的時候,後面的唐流已經快步走過來和我並行了,看樣子似乎不再準備把我當誘餌了。

“怪事!”

唐流的手中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上面的指標在不斷的轉動著,指引的位置在不斷的變化著。

唐流眉頭微皺,都囔著說道:“怎麼那傢伙沒有上鉤啊!都已經在村裡走了幾分鐘了,按理說也該碰到鬼打牆之類的,或者來幾個髒東西撲過來啥的才對啊!難道那傢伙已經走了?也不對啊,這村裡的情況明顯有點不對勁……”

唐流一邊都囔著,一邊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那不斷轉動的羅盤指標上面滴了幾滴血。

“嗡~”

小小的羅盤上面發出了一聲微弱的顫音,不斷轉動的指標在這個時候定格在了某個方位,指標還在不斷的輕顫著。

“走,去那邊!”

唐流招呼一聲,拽著我的胳膊就朝著羅盤指標所指的位置快步走去。

沒過一會,按照唐流手中那羅盤的指引,我們來到了江長海家門前。

江長海家的院門是虛掩著的,唐流輕輕的推開了院門之後,迎面就有一股澹澹的血腥氣撲來。

當看到院中的血腥一幕之後,我頓時瞪大了眼睛,頭皮直接麻了。

朦朧月光照映下,院子裡跪著不少人,除了江長海和那八個抬棺人之外,還有江長海的那酒鬼老爹和老村長。

他們都死了!

正常人的心臟若是被活生生的挖出來的話,不可能還活著的。

江長海他們的胸前破開了一個血洞,眉心處被黑色的釘子穿透,皆是面露驚恐不甘之色,屍體直挺挺的跪著沒有倒下去的意思。

大群的蒼蠅被鮮血氣味吸引,當唐流抓著羅盤走過去的時候,那群蒼蠅嗡的一下子騰空,場面很是壯觀。

“哇~”

我胃部翻騰,忍不住直接彎腰吐了出來。

而唐流這個變態,似乎沒有絲毫的不適,戴上了黑手套之後,扒拉著江長海等人的屍體,似乎想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一些什麼東西。

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有翻看別人屍體的特殊癖好?

前不久在後山那邊翻看那醜陋女屍也是露出這樣亢奮的神色,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培養出如此惡劣的興趣的。

在我彎腰嘔吐的時候,唐流已經在江長海的身上摸出了好幾根三寸左右的黑色釘子,當他將這些黑色釘子從江長海的身上取出來的時候,江長海那原本跪的直挺挺的屍體直接像是散架了似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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