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層,而是憑藉著他高人一籌的神識,小心翼翼,躲過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異獸,單找弱小的異獸猛打,把能找到的靈草,全部攬進囊中。

這樣混了七八天左右,任逍遙開始準備回去,突然發現附近有數道劍芒在空中纏鬥不休,其中一柄彩色飛劍不斷變幻出各種鮮花,繽紛如雨。

正是月靈兒與其他修士爭鬥才有的情景。

月靈兒正受到宋河和另一名純陽劍宗修士的聯手圍攻,她的玉釵法寶不知何時已經被毀去,現在僅僅憑藉著一把花靈飛劍勉強支撐著。

花靈劍來去如電,守得非常嚴密,但在兩柄寬大金色飛劍法寶的配合下依然是險象環生,若不是她穿的是霓虹寶衣,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炎龍神劍附帶著三團爆炎,劃出一道赤紅色的光芒,瞬間便轟到宋河身上,數聲轟然爆炸聲後,宋河的防護光罩搖搖晃晃竟然支撐下來沒有碎裂。

任逍遙雖然得到了炎龍神劍,但他的修為最多能發揮出真寶級別的威力。

就在宋河暗自慶幸的時候,一塊十丈左右大小的金磚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已經從天而落,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頭頂,隨著一聲脆響,護罩消散,金磚繼續落下,瞬時把宋河壓成了一個人肉餅餅。

另一名純陽劍宗修士心膽俱裂,拔腿就跑,連飛劍都不及收回。

但還是來不及了,數丈大小的金色刀芒過後,其防禦法寶頓時碎裂。

失去護罩保護的修真者猶如待宰的羔羊,這名修士隨即被上古金刀的刀芒擊成漫天血雨。

如此,任逍遙就乾淨利索的解決了兩名純陽劍宗弟子。

月靈兒眼睛射出驚奇和欽佩的目光,暗道:“與宗門大比時相比,任師弟的修為明顯又有了很大的進步.”

任逍遙衣袖微微一擺,收了掉落的在地的儲物袋和飛劍法寶,遞給月靈兒,道:“這也算是給你的補償吧.”

月靈兒接過來正要說話,任逍遙心神一動,傳音道:“有人來了.”

兩人隨即各捏碎一張隱身符,施展斂息術,躲藏在一旁。

兩名寒星劍宗的修士疾馳而來,其中一名修士正是袁浪。

袁浪把打鬥的現場掃視了一遍,臉色一變,驚懼得對另一名修士道:“死的是兩名純陽劍宗的修士,看其中一名修士死的樣子似是被力量型的法寶砸死。

聽說銀月惡魔就有這樣一件法寶.”

“猜對了.”

隱在一旁的任逍遙接話道。

與此同時,花靈飛劍、炎龍神劍、上古金刀三件法寶共同顯現,粉色、紅色、金色不同的光芒,同時擊向袁浪。

頃刻間,各種色彩的靈光碎片向四面噴灑開來,瀰漫足有數十丈的空間。

這些靈光一閃即逝,不過,隨靈光消失的還有袁浪。

另一名寒星劍宗修士見袁浪眨眼間便被任逍遙和月靈兒聯手,轟得連渣都不剩,嚇得呆立當場。

“這個特殊的空間,無法御劍飛行,實力弱的一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太殘忍了.”

任逍遙劍訣一引,炎龍飛劍空中一個盤旋,立時貫穿了這名修士的心臟,這才幽幽嘆道。

兩人匯合後實力大增,決定開始展開對其他劍宗弟子的剿殺。

離大羅洞天重新開啟,還僅剩下一天。

此時純陽劍宗的鄭經,寒星劍宗的解星魂已經回到第一層,而銀月劍宗進去的五名修士還沒有一個回來。

大羅洞天第一層,蘇清溪愁雲滿面,有些心不在焉的來回走著。

其他銀月劍宗的修士已經按捺不住,紛紛朝洞口奔去,只有蘇清溪堅守下來,心中不停的念道:“我一定要等著他們回來,我相信逍遙哥哥和月靈兒姐姐一定會回來的.”

離洞口開啟僅剩下一個時辰的時候,兩個人影閃現,任逍遙和月靈兒終於回到第一層。

蘇清溪噙著驚喜的淚水,立即迎了過去。

任逍遙露出笑容,說道:“清溪,不用擔心。

純陽劍宗和寒星劍宗除了解星魂和鄭經外,其他修士再也沒有機會回到第一層了。

咱們現在也去洞口吧.”

返回的路上,任逍遙與蘇清溪一番交流後,欣喜的發現他們所得的靈草、異獸的內丹等材料,合在一起竟然可以煉製成一爐築真丹。

就在離重新開啟洞口還剩下半個時辰的時候,任逍遙、蘇清溪、月靈兒終於趕到通往洞口的石道。

然而這個通道內正發生的慘烈一幕,讓他們震驚非常。

飛劍法寶巡梭舞動,各色靈光不斷爆起,整個通道光芒閃爍,進入大羅洞天的三大劍宗弟子在這個狹窄的空間,正進行著一場混戰。

為什麼會這樣?根本不需問,真正決定勝利果實歸屬的關鍵時刻已經到來。

這時一名銀月劍宗修士剛剛殺死一名純陽劍宗的修士,很快又被一名寒星劍宗修士的手裡。

掉落的儲物法器、飛劍、法寶等修真寶物,瞬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被哪位弟子攝拿走了。

通道最外圍,一名純陽劍宗的修士與一名寒星劍宗的修士激戰,突然見到銀月劍宗的三名修士趕到,他們皆大吃一驚,竟然極其默契的同時收手,齊殺向任逍遙三人。

任逍遙的炎龍神劍、雪依的玉鼎法寶、月靈兒的花靈飛劍都已經盤旋而出,即時把整個通道照得更加雪亮通明。

連連的暴擊聲後,任逍遙和蘇清溪共同擊殺了那名寒星劍宗修士,之後又協助月靈兒殺了純陽劍宗的那名弟子。

這二名修士頃刻間被他們三人擊斃,立即引起了洞內所有人的注意。

有人呼喊道:“銀月惡魔回來了!”

一直處於弱勢的銀月劍宗的弟子,見一下子出現本宗三名修士,士氣大振。

只聽有人喝道:“往回衝,在逍遙師弟那邊集中.”

隨即,所有的銀月劍宗修士開始向任逍遙合攏靠近。

正在打鬥的解星魂和鄭經見形勢大變,互相望了一眼,即時罷手,傳音交談,很快便達成了秘密協議。

寒星劍宗的弟子和純陽劍宗的弟子停止干戈,開始聯手圍殺起銀月劍宗的弟子。

隨著任逍遙等人的到來,銀月劍宗實力大增,而實力相對成了弱勢的純陽劍宗和寒星劍宗根據形勢立即聯合起來,從而先前完全混亂的局面瞬間被打破,此刻已經形成銀月劍宗和純陽劍宗、寒星劍宗兩軍對壘的勢態。

就在任逍遙和月靈兒再次滅了一名純陽劍宗修士和一名寒星劍宗修士後,銀月劍宗的修士已經完全集中過來,而其他劍宗的所有修士已經完全隱入通道深處不見。

任逍遙冷峻道:“看來他們是打算不讓我們走出秘境了。

竟然如此,咱們也不用客氣了.”

一旁的銀月劍宗修士聽到任逍遙堅定的聲音,信心大增,暗中卻道:“這銀月惡魔什麼時候客氣過!”

任逍遙把堪比真力境界的神識完全放開,頓時洞內情景在他腦海中清晰顯現。

修士的神識,在修為境界相同時可以互相遮蔽掉,高境界的修士可以探測到低境界修士的形跡,而低境界的修士卻感知不到。

現在玄天秘境中剩下的修士都是靈力境界的修為,正常來說,他們的神識都能遮蔽掉對方神識的窺探,令對方無法發現自己的蹤跡。

但是,他們卻料不到任逍遙的神識由於修煉妖族功法補天訣的緣故,比他們皆高出一籌,竟然可以用神識清楚的掃射到他們。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作戰,銀月劍宗雖然與其他兩大劍宗聯合的力量相比,實力較弱,但憑藉任逍遙的強大神識,佔得先機。

因此任逍遙有著無比的信心戰勝他們。

大羅洞天的通道,曲曲折折,極有利於純陽劍宗和寒星劍宗修士的隱蔽偷襲,而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們的一切蹤跡都在任逍遙眼皮子底下。

以任逍遙為首,共六名修士在大羅洞天的通道內緩緩行進。

只見炎龍神劍所指之處,七八件形態各異的飛劍、法寶相隨打去。

繽紛的光芒閃過,甚至連慘嚎也不及發出便魂飛魄散。

月靈兒嬉笑著說道:“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隨著寒星劍宗、純陽劍宗的埋伏逐漸被拔除掉,兩大宗派的領軍人物,解星魂和鄭經覺察到不對,暗思一定是哪方面出了問題,一番猶豫後,還是下達了立即撤回的指令。

看著全部回來的修士,解星魂和鄭經連腸子都悔青了,現在即使加上他們,寒星劍宗、純陽劍宗竟然分別還都只有四名修士。

兩人的眼睛皆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兩個字,拼了。

此時,任逍遙突然停下來,淡然一笑,回頭對身後的眾人道:“他們倒也聰明,竟然及時察覺到,他們的偷襲對我們是無效的。

此時他們一共還剩下八名修士,而且聚集到了一起,避免被我們個個擊破。

不過,我在考慮一個問題,我們要不要趕盡殺絕.”

月靈兒睜大眼睛,唯恐天下不亂道:“逍遙哥哥,你難道認為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

我們當然要,趕-盡-殺-絕!”

邊說還邊揮舞著砍人的手勢。

大羅洞天的洞門內側。

寒星劍宗、純陽劍宗的八名修士合在一處,等待著銀月劍宗修士的到來。

幾分鐘後,任逍遙等人從最後一個拐角處魚貫出現,他們個個步履穩定有力,衣角瀟灑飄逸。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他們都沒有立即上前廝殺,而是互相瞪著對方。

鄭經忍不住開口問道:“任逍遙,你怎麼能提前預知我們所在的位置,你難道隱藏了自己的境界修為.”

任逍遙曬笑道:“我若是隱藏了修為又怎麼能進入這大羅洞天。

至於我為什麼能知道你們的位置,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吧。

哈哈!”

說到此處,任逍遙突然口氣一轉道:“鄭道友,要不要我送一個大禮給你.”

解星魂突然說道:“鄭兄,不用和他費話,咱們一齊殺了他就是.”

鄭經臉色陰沉,說道:“解道友,你我合作,你也未必安什麼好心,我先聽聽他說什麼?”

任逍遙撫掌笑道:“聰明!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我們銀月劍宗被滅後,下一個一定是你純陽劍宗.”

這時,鄭經冷哼一聲。

任逍遙裝作聽不見,繼續道:“你們純陽劍宗裡有寒星劍宗的奸細,而且現在就在鄭道友的身邊.”

解星魂立即說道:“鄭兄,別聽他挑撥離間,趕快殺了他.”

任逍遙鎮靜道:“解道友,我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麼就著起急來,是不是怕我說出奸細的名字.”

解星魂哈哈笑道:“你若是隨便指一個人,說他就是奸細,口說無憑怎麼可信,你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任逍遙哈哈大笑,臉色一整,喝道:“胡泰,我親眼見到你與寒星劍宗的袁浪,聯手殺了一名純陽劍宗的修士。

現在你敢把你儲物袋裡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嗎,我相信裡面不僅有那位純陽劍宗弟子的飛劍法寶,而且一定有證明你是寒星劍宗臥底的信物.”

胡泰臉色如常道:“好,我讓你看看這裡面有什麼.”

胡泰手往腰際的儲物袋一拍,突然瞬間射出一道紫色光芒。

然而這道光芒,卻是朝離他最近的鄭經打去。

鄭經對任逍遙說的話並不全信,但他的心裡還是有所防備,也因此及時啟動了防禦法寶,不過胡泰對他偷襲威力奇大,距離又近,根本無法完全避開。

轟隆一聲響過,鄭經的護罩炸裂開來,那紫色的法寶繼續打向鄭經。

就在大家認為鄭經無法逃過此劫的時候,鄭經濟靈力陡然爆發,全身金光閃爍,竟然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顯然,鄭經修煉過一種護體秘法,勉強保住一命。

就在鄭經將要鬆一口氣的時候,解星魂已經出手。

一把紫藍色飛劍已然刺進鄭經的眉心,一下子完全貫穿了他的腦袋。

鄭經倒地身亡。

最終,他還是難逃命喪於此的命運。

就在鄭經損命的同時,胡泰也已經被純陽劍宗剩下的幾名修士憤而殺死。

寒星劍宗的其他數名修士,也緊隨解星魂開始出手,殺向寒星劍宗的修士。

而銀月劍宗的修士倒好似沒事的人般,退在一旁笑吟吟的坐山觀虎鬥。

不一刻,純陽劍宗的四名修士便被寒星劍宗的人全部殺光,似乎殺紅了眼的寒星劍宗修士開始朝銀月劍宗這些弟子殺來。

解“正”(10)星魂面色猙獰,氣紫藍色飛劍向任逍遙斬殺而來。

卻只聽任逍遙一聲喝道:“死吧,你!”

然而,任逍遙並沒有動手,動手的是解星魂身後的蘇暗。

銀芒過後,解星魂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在倒下去之前,笑了笑,笑得很苦、很不解。

幾分鐘後,洞內的白霧散去,流動著的絢麗色彩也隨著消失不見,大羅洞天重新被三大劍宗的宗主強行開啟,外面強烈的陽光驀然照射進來。

一切都是那麼清晰。

蘇暗正受到銀月劍宗弟子眾多法寶的攻擊,護體光罩剛好破碎,生命岌岌可危。

但洞門此時已經開啟,任逍遙等人只能面帶無限遺憾的收回飛劍,放過蘇暗。

蘇暗的性命終於在千鈞一髮的時刻保住了。

這次比試,純陽劍宗全軍覆沒,寒星劍宗僅存一人,而銀月劍宗雖然也僅有六名修士活了下來,但絕對是大獲豐收,完全壓制住其他二大劍宗。

乘風破霧的龍舟飛行法器之上,天琴真人立在龍頭,彩綾飄逸,神采煥發,志得意滿。

一想到純陽真人那豬肝般的臉色,她就想仰天長笑。

再一想,雨辰真人對蘇暗寵愛有加的模樣,她就更想笑。

此次,三大劍宗的新人弟子比試,大羅洞天千年來滋養的靈草奇珍幾乎盡歸銀月劍宗所有,抵得上“正”(11)銀月劍宗近百年所蒐集材料的總合。

另外,純陽劍宗和寒星劍宗卻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這在這之前,任誰都不敢想的,但它卻的的確確的發生了。

魯無梓長老和任逍遙等人,見宗主如此興致高昂,當然更是一路歡聲笑語。

魯無梓道:“你們知道蘇暗是誰的弟子嗎?”

月靈兒探過頭來,好奇的問道:“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魯無梓哈哈笑道:“他是宗主的親傳弟子.”

頓了頓又道:“這次你們立了大功,宗主不知道要怎麼獎賞你們呢.”

天琴真人轉過頭,溫婉著說道:“蘇清溪姑娘非我銀月劍宗的弟子,此次不論你收穫如何,我還如之前所言,你所得之物具歸你個人所有。

任逍遙、月靈兒你們五名弟子,為我銀月劍宗立下大功,回去之後,我會分封給你們每人一座靈山。

靈山附屬之物也皆歸你們個人所有。

這可是是長老才有的待遇.”

天琴真人還未言畢,這些倖存的弟子們在龍舟上已經開始歡呼起來,聲音震盪直衝天際。

三個月後,任逍遙拿到天琴真人賜予的封山牌,御劍飛到了自己的領地仙霞嶺。

仙霞嶺,景如其名,春夏秋冬終年雲霞繚繞,美如仙境,是龍脊山脈有名的靈山。

但這所靈山卻是離雲龍山最遠“正”(12)的一座山,已經處於銀月劍宗控制地界的邊緣,朝東三千里左右是千幡宗,朝北三千里是夢魘森林,朝南三千里則是純陽劍宗的地盤。

仙霞嶺雖然名義上是銀月劍宗的地盤,實際上此山魚龍混雜,多有散修盤踞於此,再加上離魔魘森林較近,時有魔修出沒,可以說銀月劍宗對此山的控制實際上非常薄弱。

所以靈山雖好,許多長老卻沒有選擇此地。

任逍遙絲毫不理會別人奇怪的眼神,義無反顧的來到了仙霞嶺。

任逍遙御劍快到仙霞嶺山界,開始徒步行走。

畢竟一個小小的靈力期修士來到這裡,還是低調些好,雖然這裡已經是他的領地。

不論人類修真者還是妖族,不是在敵對的情況下,一般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低於自身境界的人出手,但若有些不開眼的低階修士,老在他們頭上飛來飛去,有時他們還是忍不住要動手的。

任逍遙正低調的行進時,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修士突然御劍落了下來,攔住了他。

任逍遙見他靈光隱隱,氣息強大,沒有冒然以神識檢視,心中暗歎:“難道我老老實實的走路也有人找麻煩?”

任逍遙口中卻恭敬說道:“不知前輩攔住在下,有何指教?”

中年修士道:“我看你裝束是銀月劍宗的弟子,那你認識任“正”(13)逍遙嗎?”

任逍遙暗暗驚詫,表面上不慌不忙道:“我的確是銀月劍宗弟子,不知道前輩找任逍遙有何事,晚輩恰巧認識他.”

中年修士仔細的打量了任逍遙一眼,道:“我聽說銀月劍宗的宗主天琴真人把仙霞嶺封給了任逍遙。

此人要是明白人,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狗窩修煉還好,要是腦子發熱跑到仙霞嶺稱王稱霸,徵要賦稅索取靈晶什麼的,他自己找死可就怨不到別人了。

小兄弟,你一定要把我的話傳達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任逍遙.”

任逍遙依然恭謹道:“前輩的話,晚輩一定會一字不拉轉達給任逍遙。

請問前輩高姓大名?”

中年修士眉頭一皺道:“我也是替別人傳傳話。

你說瑞鶴散人說地得了.”

說罷,腳踩飛劍沖天而去。

任逍遙仰天而望,喃喃道:“瑞鶴散人--好人哪!”

任逍遙小心翼翼進入在仙霞嶺,七轉八繞,終於來到一處看似普通的山澗。

山澗泉水低鳴,瘦石嶙峋、草木稀疏,薄雲渺渺。

唯一不同的是這裡還存有幾棵古老滄桑的杏樹。

任逍遙來到杏樹之間的山壁前才停了下來,靜立片刻,默默回憶蘇清溪傳授給他的法訣。

確定記憶無誤後,任逍遙掌心朝外打出二道複雜的法訣。

兩團六芒星形狀的白光,“正”(14)印到山壁上後,眼前的幻境頓時消失,出現了一條狹小的青石山道。

任逍遙御劍緩緩飛了進去,一路飛去大約用了十幾分鍾,才來到山道的盡頭。

山道的盡頭是一片的杏林。

這一次任逍遙朝一個結有三顆杏子的果樹,連打出三道法訣。

眼前陡然一亮,禁制產生的杏林幻境消失,前方出現數百畝大小寬闊地方。

滿是瓊樓玉宇,水榭樓臺,古樸的建築之間靈霧浮動,五色雲霞環繞。

一個無比喜悅的黃衫少女,腳踩著霞雲般的法器,朝任逍遙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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