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還未開始發育,不過是平板身材。

蘇軼昭猛然想到自己以後還要在蘇家生活幾年,這豈不是要束胸?束胸可不利於身體發育啊!蘇軼昭有些發愁,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還是顧好眼前要緊。

“小七,可是已經睡下?”

此刻,蘇軼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蘇軼昭先是心中一驚,而後想起自己已經穿好裡衣,心中便稍稍安定下來。

“是五哥?可是有事?”

蘇軼昭揚聲問道。

這麼問就是不想開門的意思,一般沒重要的事兒,那人就會說明日再談。

可偏偏蘇軼珏卻道:“有事要與你相商!”

無奈,蘇軼昭只能動作快一些。

“五哥稍待,我剛洗完澡,這就來開門.”

蘇軼昭一邊穿外裳一邊低聲嘀咕,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她屋裡作甚?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非得今天說。

穿好外裳之後,蘇軼昭對著銅鏡照了照,將不整齊之處撫平,再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並無失禮之處,這才點了點頭。

抬頭一看,才想到自己剛才洗了頭,此刻頭髮溼漉漉的,還披散著,蘇軼昭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頭髮未乾,自己的梳頭手藝也實在不行,反正是自家人,那就這麼著吧!用巾帕將頭髮滴下的水珠擦了擦,稍微理了理,蘇軼昭就上前開了門。

蘇軼昭一開門,蘇軼珏便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而後他的目光就看了過去。

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眼神也異常晶亮。

披散著的烏髮遮蓋了面龐,顯得臉蛋更小了。

這披散著烏髮的模樣,若是被旁人瞧見,只怕不會以為這是個少年。

蘇軼珏微微皺眉,而後抬腿往屋裡走去,“進去說吧!”

蘇軼昭撇了撇嘴,怎麼跟進自個兒屋似的,一點也不帶客氣的?“你剛才在沐浴?怎麼不讓侍方伺候?”

一進屋子,蘇軼珏看了一眼用珠簾隔開的內室,裡面的木桶中還冒著熱氣。

他自發坐在了圓桌前,並給自己和蘇軼昭都倒了一碗茶。

“我沐浴一直都無需旁人伺候,剛才打發侍方去父親那兒了。

出去之後一直未歸,有些擔心.”

蘇軼昭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給原本略微蒼白的唇瓣增添了幾分緋色。

蘇軼珏盯著蘇軼昭的動作,而後端著茶碗的手指微曲,手指摩挲著茶碗的碗壁,似乎沒察覺到茶水的滾燙。

圓桌旁的小泥爐中火燒得正旺,壺中的水也開始沸騰起來。

“五哥來尋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蘇軼昭問道。

蘇軼珏卻是看了她一眼,而後低頭道:“規範儀容儀表乃是讀書人必備禮儀,日後萬不可在外人面前披頭散髮,不免失禮.”

見著蘇軼珏面色凝重,眉宇微皺,蘇軼昭心中有些不悅。

“這不是剛沐浴完,還未來得及擦乾頭髮嗎?原本已經準備睡下了的.”

蘇軼昭有些生氣,說起話來自然夾槍帶棒。

要不是你,我就打算擦擦頭髮睡了,怎麼還教訓起自己來了?“再說又是自家人,咱們乃是兄弟,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蘇軼昭說到此處,語氣也重了些。

蘇軼珏嘆了口氣,而後道:“我這不是提醒你嗎?就算在自家人面前,也要注意才是.”

蘇軼昭張口就要反駁,卻聽得對方道:“日後一定要謹記!好了,我此刻過來,不是為了要與你說此事的.”

蘇軼昭頓時氣結,怎麼這話說得倒像是她無理取鬧了?明明就是你在挑刺兒。

嘿!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這位五哥還有噎人的本事?明明之前就是個溫潤如玉的大好青年,什麼時候學地這麼毒舌了?這樣真的好嗎?就不怕以後娶不到老婆?“剛才在大堂,你可是心中奇怪為何為兄將你推至人前?”

蘇軼珏說完便微笑著看向蘇軼昭。

說起這事兒,蘇軼昭的確心中納悶。

她拱了拱手道:“恩師道平日裡需低調行事,不可太過猖狂,為防有人背地裡使絆子。

不知何時與人交惡,那是最不划算的.”

蘇軼珏挑了挑眉,“我看李師之前性子有些灑脫不羈,沒想到也是個謹慎的性子.”

那是謹慎嗎?用李授之的話說,要是接受了別人的文鬥比試,那還有時間讀書嗎?每日應付那些文鬥,若有推拒,旁人就會道你是怕了。

如此一來,李授之還得每日多花時間給蘇軼昭授課,這豈不勞累了他老人家?“恩師實則是心細如髮之人,對我的教導也十分用心.”

蘇軼昭自然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數落恩師的不是,平心而論,李授之對她還算不錯。

之前她還以為李授之只會教她對弈,可後來李授之言明,既然收她為弟子,那必然要用心教導,不可誤人子弟。

就憑這麼一點,蘇軼昭對他就不得不尊敬。

不過後來接觸地多了,蘇軼昭才發現李授之其實學識不低,與蘇文卿相比,也是不相上下的,否則也不能在書院中立足了。

只可惜這二人都無心科舉,全都是性情中人。

“其實你有所不知,李師乃是二甲進士出身.”

蘇軼珏輕聲道。

蘇軼昭有些驚訝,她之前以為李授之最多是個舉人出身。

因為進士出身,那就入仕做官了,誰還留在書院做老師?因此她也沒多問。

且李授之很不願講他自己的私事,就算在講課時帶到一些,李授之都會岔開話題。

有過這樣幾次之後,蘇軼昭也儘量避免談到李授之的出身了。

“那恩師應該出身不低吧?”

蘇軼昭覺得蘇軼珏對京城大家族的勢力瞭解頗多,正好藉此機會打探一下李授之的事。

她和李授之朝夕相處有一段時日了,據她觀察,李授之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清貴之氣。

他的興趣也很風雅,手裡還有不少好東西。

若是出身尋常,則哪裡來的這些?畢竟李授之除了收他為徒之外,也就教教書院學生的對弈。

誰料蘇軼珏卻是搖了搖頭,“據傳李師出身尋常,祖上一直都是貧農。

早年間父母積勞成疾,相繼離世,如今他不過是孑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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