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在保安室裡裝監控時,小白抱著兩大箱子走進來。

“剛才幹嘛叫我停手?我雖然看不到,但我召喚的東西不會放跑一個.”

張天流開啟一個小白搬來的箱子,隨口道:“動手後處理起來很麻煩,他們放鬼只能算騷擾,就等著你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哦,這是給我們下套啊!”

小白立即想通了。

“這個套還不小呢,不過咱們不接招,只做一些看起來俗不可耐的防護,他們拿我們沒轍.”

“這背後是什麼人?還會御鬼術.”

張天流搖頭道:“目前來的餌應該是古巫派,我跟他們有過節,挑撥很容易。

背後的嘛,不難分析,現在我們做的事對誰威脅最大.”

“你不會想說妖獸吧.”

“當然不是,不排除尚存靈智的妖獸,但妖獸修到一定地步就是妖修了,妖修性情同樣冷漠,要保護也只會保護本族,在羽翼未豐前儘可能的遠離它族,說白了就是佔山為王,有個棲息地它們就很滿足了,也不會是修士方,他們動手前肯定要了解情況,很容易知道我惹不起,剩下的也沒什麼了,如被你幹掉的執法官.”

小白笑道:“我猜也是他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利用古巫派,我覺得他們應該正大光明的橫推過來,用絕對的實力碾壓咱.”

“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你停手,他們對你對我都不瞭解,地球在他們眼裡只是不入流的小星球,犯不著用什麼陰謀詭計,可他們用了,那麼他們想要的結果應該是借刀殺人.”

小白將幾根電源線遞給張天流,樂道:“很顯然啊,用上這種伎倆,星盟的這股勢力看來並不強.”

張天流插上電源線,接通主機和顯示屏,按下開機後道:“相對來說個體強,數量不多,還要顧及九州勢力,不想撕破臉皮又想幹掉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輿論.”

“哈哈,喏,鍵來!”

小白哈哈一笑,從箱子裡拿出一塊鍵盤遞給張天流。

裝好電腦,將六個顯示器全部開啟,在張天流除錯時,小白開啟第三個箱子,把一個個攝像頭拿出來擺放好,問了張天流安裝的地方後,抓起兩個攝像頭跑到保安室外。

霧山市場原來就有監控,不過走的時候拆除了,但線留著,省去兩人佈線的工夫。

市場外,一個白髮老者目光陰沉的盯著坐在圍牆上的小白,明明目標就在眼前,他居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因正是黃符!這東西不可能有用的!就算有用,也該早斷傳承了,否則古巫派數百年記載中為什麼沒有記錄?只有一些千年以上的記載中,出現過鎮鬼符之類的東西。

而所謂的硃砂黃紙其實根本沒用,否則就是符籙畫法失傳了,畫的不對,自然無法將硃砂的力量發揮出來。

但可能嗎?畫個符籙要這麼講究嗎?老者不懂,真正的符籙他也沒見過。

而眼下,對付貼上符後,他召喚的鬼物便不敢再靠近了,任憑他怎麼逼迫都沒用。

“還真邪門,去,派兩個弟子把那黃符給我撕了.”

老者吩咐。

當即,他身後穿著黑長衫的胖子立刻掏出電話,不一會兒,市場外的公路對面,兩個黑影悄悄摸上公路,爬行著靠近市場大門。

一切很順利,可就在兩人準備爬起來,衝向大門時,本來敞開的大門突然關閉,緊接著警笛大作,還坐在牆上的小白立刻拿著探照燈般的手電筒,照射向二人,嚇得二人屁滾尿流的往回跑,一溜煙消失在公路另一頭。

“廢物!”

老者見此一幕,忍不住破口大罵。

“師傅,他們也是擔心裡面的高人啊!”

長衫胖子道。

霧山市場裡面有沒有高人,這個很難說!從他們掌握的情報中來看,是沒有什麼高人的,最多就是一個叫張天流的異人,而且這個異人身份也很可疑,他只是跟研究院有瓜葛,究竟是不是異人還有待考察,因為由始至終他都沒有暴露過能力,倒是真氣修為似乎很不俗,可具體是不是他也不好下定論。

當初寧瑩襲擊張天流等人時,干擾了監控,不知他們是如何鬥法的,光知結果沒用。

而現在,他們安排了許多人藏在附近,近有手機攝像,遠有遠端攝像裝置。

要傷害鬼,當屬至純的純陽真氣最為有效,除非是修煉純陰功法之人,正常的修士,此真氣提煉不難,只要出招,即使拍不到真氣,看不到鬼,能拍攝對方出招的手法、指決,足夠看出很多門道了。

要是異能就更好判斷。

結果,人家只是貼了幾張符,這怎麼考究?“師傅,是否強攻?”

白髮老者聞言,居然搖頭道:“不急,這次的行動我們絕不能暴露,既然鬼物無效,那就讓真人來,不過不能用我們的人,你去找一下,看看能否聯絡一些痞子來這裡搗亂.”

執法隊做夢都沒想到,他們放出的餌,居然也會放餌!而且更讓執法隊想不到的時,古巫派找到的人,還特麼是中間人,中間人再聯絡某個老闆,老闆再聯絡某個大哥,大哥再聯絡某個朋友……如此一層層外包出去的操作,天都白了,才找到兩個地痞乘上前往霧山市場的裝甲客運。

“這……”更遠處,監視古巫派眾人的執法官很是懵逼。

他看不懂這種操作究竟有什麼用?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會繞了一個大圈子?而且透過資訊追查,執法官發現那些人拿到錢後,打個電話出去,再將錢分一半或大半給對方,以至於,五千貢獻請兩個地痞的高價,到了地痞手上時,只剩兩百,而且接電話的地痞自己拿了一百八貢獻,給另一個小年輕二十貢獻!更不可思議的是,最初聯絡要找的是不要命,不怕死的狂徒,還有安家費什麼的。

到了最後,這些透露著危險的詞都沒了,換成簡簡單單的:“喂,有個兩百貢獻的活做不做,簡單,就是把勞什子的大門給我砸了,什麼,你還跟我要路費,從這裡過去來回不到十貢獻,嘿呀,你真夠貪的,老子沒問你要回扣算不錯了,就兩百,做不做,不做我給別人了.”

這種操作,把執法官弄得昏頭轉向,實在搞不清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而且這些人如此熟練,就好像常規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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