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怎麼看不到.”

芮憐到處張望,眼裡沒有絲毫畏懼。

小白慢慢退後,神色戒備道:“我也看不到,但能感覺到,來了!”

突然一陣陰風襲來,這種怪風吹到芮憐身上時,彷彿是這冬季裡的寒風,但除了冷之外,芮憐還感覺到被冰冷的手撫摸臉蛋,親吻嘴唇,莫名的一股毛骨悚然之感爆發,渾身炸起一層疙瘩,腦袋有些昏昏欲睡。

“血珀功效太弱,含嘴裡可護神,不然等會兒你就感到頭疼欲裂了.”

小白提醒後,衝著四周喝道:“哪來的野鬼,識相的趕緊滾.”

四面八方立刻傳出鬼氣森森的話:“黃口小兒連本座都看不到,就敢大言不慚!”

剛把血珀含進嘴裡的芮憐一呆,懵逼的環顧四周。

真有鬼?不然聲音怎麼可能從四面八方傳過來?“哦!是嗎.”

小白一樂,一掌朝天,正要將幻象鍾馗召喚出來,突然手機響了。

“等等啊.”

小白忙掏手機,慌亂的舉止把芮憐看得十分揪心。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接電話。

“喂,嗯,是啊,這樣啊,那就算了.”

小白說完收起手機,恰在此時,一個布袋從宿舍樓上扔下來,小白一把接住,從中掏出厚厚一打黃符。

黃符一出現,暗中鬼魅立刻尖聲笑道:“桀桀桀桀,本座還當你有什麼能耐,黃符,電影看多了把你.”

小白沒有理會他,拿著黃符走向大門,左邊貼一張,右邊貼一張,門衛室貼一張,保安室也貼一張,慢悠悠的一路貼過去,不僅陰風沒了,鬼叫也沒了。

“搞定.”

小白貼光黃符,拍拍手衝芮憐道:“老闆讓你到宿舍二樓挑間房,他等會要把保安室的監控裝好.”

前一句,稍微的讓人心裡一暖。

後一句,說白了就是嫌她礙事。

“你貼這東西真有用嗎?”

芮憐表現雖然淡定,卻又不敢邁出保安室一步。

“少廢話,被褥等下我拿給你,你自己先進去打掃一下.”

小白說完,就往宿舍樓走去。

芮憐看了漆黑的大門外一夜,再看漸行漸遠的小白,忽被寒風一吹,下意識當成了陰風,驚懼之下顧不上穿鞋,邁著裸足狂踏冰渣追向小白,一路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可憐。

剛到宿舍樓梯口,頓見張天流抬著一個大箱子下樓。

兩人碰面,依舊無言,也在這時,不知是突然的激烈運動,還是風寒入體,芮憐感到胃裡很不舒服,欲吐不吐。

正好走到她面前的張天流隨口便道:“哦豁,身懷鬼胎.”

芮憐聞言渾身一僵,隨後一把抓住張天流胳膊,驚懼問:“你說什麼?我……我……真的被鬼那……”張天流慎重點頭:“嗯,懷人胎十月,懷鬼胎十分,馬上肚子就大了.”

芮憐頓時癱軟在地,滿目死灰。

張天流繞過她,邊走邊道:“叫你走你不走,跟我扯上關係,這種倒黴事越來越多.”

往樓上走的小白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大前輩也太能吹了。

不過被陰風吹了一下,就說人家懷孕了,還是鬼胎,更要命的,這丫頭還當真了!“完了!完了!我該怎麼辦?”

“不行,我絕對能把它生下來!”

芮總不愧是芮總,生無可戀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堅定替換,她爬了起來,轉身顧不上冰渣刺激腳底板的痛感,追到張天流身後,有些口齒不清道:“你幫我打了!一定要幫我打了!什麼條件你說!”

張天流寬慰道:“打什麼,我又不是婦科大夫,再說,那畢竟是你的孩子,一條小生命,我勸你生下來,雖說鬼胎需要的營養供給很恐怖,但你體質不錯,應該能跟得上,生出來調養兩三個月保你恢復如初,你要歧視鬼胎,沒關係,可以陰陽調和,我保證能在三年裡,讓他變成一個普通的孩子,以你的條件,孩子肯定很漂亮.”

張天流越說,芮憐越感覺腹部脹得慌。

小手撫摸上去,居然真有凸起感!“不,我不要,我要你幫我打掉它.”

芮憐緊緊揪住張天流羽絨服,眼裡急得淚水汪汪。

張天流一聲不吭的拖著她到保安室外,一腳踢開虛掩的保安室門,頓時眉頭緊鎖,沒好氣的回頭看著楚楚可憐的芮憐:“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又不缺錢,抽個空把腳治治很難嗎?”

“這……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不你大爺啊,你傳染給我六次了,六次老子都治好了,後來更是免疫……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我理解你,大學要學習,出來要工作,逛街的時間都沒有,自律到你這種地步哪有時間治病啊,癢了就讓我撓,撓得我一手水泡,你卻越撓越上癮,撓潰爛的時候才知道疼,可就算這樣,你也只會擠我懷裡哭,誒,就像現在這樣,淚汪汪的.”

芮憐淚眼汪汪的看著張天流,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總感覺很委屈!“聽了我的話,是不是覺得我們以前很親密,誤會啦,除你之外很多女人跟我關係更親密,也都被我利用,只是你啊,曾有多愛,後有多恨,跟個傻逼似的非要弄死我,讓你得逞了,可你高興嗎?深閨怨婦.”

“別跟我說這些,你幫我打了吧,求你了!”

“打什麼?”

張天流故作懵逼問。

“鬼胎啊!”

芮憐急得連連跺腳,不知她是冷的,還是真讓張天流給氣的。

“鬼胎?你懷上了?”

張天流更驚訝了。

“不是你說我……你別耍我了,我肚子好脹.”

張天流沒好氣道:“脹就去拉啊,你拉我幹嘛.”

芮憐狠狠的拽了幾下,都快把張天流羽絨服撕破了,氣憤道:“你到底怎樣才肯幫我?”

“唉!”

張天流嘆口氣,放下箱子,認真的看著芮憐道:“沒我調教,你的天真保留得真夠多的,放心,鬼胎是騙你的,你感到噁心和腹脹,是因為你含著血珀,吐出來就好了.”

芮憐呆滯了很久很久,突然將血珀吐在手心,然後狠狠砸向張天流可憐的臉,轉身就往宿舍樓跑去。

張天流看著兩指夾住的血珀,上面還沾滿了口水,搞得張天流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他可沒飢渴到某種地步,單純這枚血珀是他用好不容易搞來的鼠妖屍體煉製,功效雖然不強但足夠護身了,擺店裡,怎麼也能賣三千貢獻。

好在天冷,沒過多久上面就結了一層冰渣,抖一抖也就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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