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生氣的是,秦相公居然一點責怪這女人的意思都沒有。

他雖然冷著臉從這女人出現就沒說話,可他卻縱容著這女人對他動手動腳。

這就相當於是在預設安諾的話了。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安諾輕笑一聲,鬆開了某人那隻修長漂亮的手,轉而環抱住了他整個人。

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安諾笑容和善的看向江小苗:“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親他一下又如何?”

“對吧,夫君?”

秦池本來想在她纏上來的時候就將人推開的,奈何某人看著柔情蜜意,那雙環著他腰的小手卻絲毫的不懂留情。

感覺到自己腰上傳來的痛感,秦池面色有些扭曲的開口:“娘子說的都對。”

趕緊拿開你的鹹豬蹄。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這丫頭已經把他腰上掐出來一片紫青色了。

對於他的配合,安諾很滿意。

所以她聽話的鬆開了手,並且還好心的給他揉了揉。

秦池:大可不必。

死丫頭,下手是一點都不留情。

為了不免自己不再遭罪,他不得不看向江小苗冷著臉開口:“這位姑娘,在下想從一開始在下的意思就表達的很清楚,在下的家務事也不勞煩姑娘費心,還是請回吧!”

少多管閒事,趕緊滾。

雖然秦池的用詞文雅了很多,可簡略下來,就是這麼個意思。

被安諾懟江小苗只是有些生氣嫉妒,被秦池直接開口趕人她的面色就白了白。

偏偏旁邊的安諾還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嘖嘖開口:“姑娘,你還是死心吧,就你這容貌,你是哪來的自信覺得夫君休了我之後你會有機會的!”

安諾一句髒話都沒有說,語氣也是極為客氣,可她那嘖嘖感嘆的表情以及字裡行間無一不在透漏一個意思。

長的那麼醜,哪來的勇氣出來勾引別人相公。

他就算休了我也看不上你。

連續身中數箭,江小苗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她醜嗎?

其實一點都不醜,相反還是這附近幾個村子裡長的最好看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村裡那些姑娘見到秦池就羞愧自卑的情況下還敢往秦池身邊湊了。

只是她的這點美貌,放在安諾和秦池這兩位人間絕色的面前,壓根就不夠看的。

到底還是個姑娘家,臉皮也比不得安諾,如今那點小心思全部被安諾毫不留情的揭露出來,這與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扒光了衣服沒什麼區別。

江小苗看了看面上已經露出不耐煩之色的秦池,再看看趴在秦池頸肩一臉笑眯眯彷彿嘲諷她的安諾,被氣哭了。

指了指秦池,又指了指安諾,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的她被氣的轉頭就跑了。

跑到沒人的地方,才蹲在路邊哭了起來。

秦相公怎麼能這個樣子,她好心給他送訊息,結果對方不領情就算了還對她冷眼相待。

徹底的顛覆了他在她心底溫潤有禮的形象。

一想到秦相公今天對她的態度,江小苗就覺得心底有說不出的委屈。

“一定是那個狐狸精害的!”

秦相公那麼溫雅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那麼無理的對待她,一定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心神,這才是非不分對她發火的。

蹲在路邊的江小苗不斷的洗腦自己,只有這樣想才會讓她覺得好受一些。

不得不說,這姑娘對秦池的誤解也不是一般的深。

真不知道她從哪裡看出來的秦池溫和有禮。

他是對待所有人都有禮貌不假,可很多的卻是疏離與冷淡。

溫和?

秦池可和這個詞扯不上一點關係。

另外一邊,秦池冷臉撥開了纏在自己身上的爪子,之後毫不客氣的開口:“別動手動腳的!”

被她撥開的安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好心建議:“要不,我去把那姑娘找回來?”

反正他倆也是假的,秦池喜歡誰她也管不到。

安諾說完這話,秦池的身子明顯一僵。

他對這種死纏爛打的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秦池的反應成功的讓安諾開心的笑了起來。

小樣,讓你好心當成驢肝肺,還治不了你了!

看著她心情頗為愉悅的進了院子,秦池頓了一下,突然覺得臉上某個部位依舊有些癢癢的。

“這個給你!”

院子裡,安諾見他跟進回來,從桌子上眾多的小瓷瓶裡拿出兩瓶遞給了他。

秦池接過,打量了兩眼看向安諾:“這是什麼?”

“迷藥啊,不過對人體無害,最多睡個三四天而已!”

安諾一臉的真誠,表示這藥真的很安全。

秦池按在小瓷瓶塞子上的手一頓,不著痕跡的收回。

無比慶幸他在這丫頭手裡吃虧已經吃出了經驗,這丫頭的東西,沒問清楚藥效之前千萬不要亂動。

剛剛他若是手快,估計這會就該躺下休息了。

秦池表示他有些抗拒接收如此危險的東西。

安諾笑眯眯的開口:“給你防身的,下次再遇到剛剛那事,直接放倒就是!”

秦池:……

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端著一臉無害的臉說出如此危險的話的。

不過想了想,安諾說的不無道理,他還是將東西收下了。

目光放在了桌子上剩下的十幾個花花綠綠的小瓶子上,秦池出聲詢問:“這些也都是迷藥?”

安諾點了點頭:“等娘回來了給娘留兩瓶,剩下的我收起來。”

“你可別!”

聽聞她還準備給許母留兩瓶,秦池當下變了臉色,下意識阻止。

他留幾瓶防身就算了,他娘身邊還是不要留這樣危險的東西比較好。

他娘那身體,經不起折騰。

這丫頭的毒藥個個都毒的要命,萬一不小心傷到了自己,他娘吃不消。

聽了他話的安諾摸了摸鼻子!

“不給就不給吧!”

反正許母成天不是在家整理家務就是出門找村裡的大娘大嬸繡花嘮家常,貌似也遇不到什麼需要防身的危險。

安諾將桌子上的一個個小瓶子全部都收拾進小籃子裡。

見她將東西都拿到房間去了,秦池才算徹底的鬆了口氣。

這丫頭也不知道什麼奇奇怪怪的愛好,只要一閒著就開始搗鼓毒藥,五花八門的。

也害的他們都跟著吃了不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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