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大早出去的許母回來後看到秦池還在院子裡看書,有些疑惑的開口:“你還沒去書院?”

秦池:……

他是傷患。

許母知道這一點,只是:“你昨日剛拜師,今日便逃課,有點不太好吧?”

葛老先生若是知道他今天又沒去上課,估計會被氣的不輕。

秦池張了張嘴,最終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開口:“我讓村裡去鎮上的村民幫我給書院裡帶話了!”

就他現在這幅模樣怎麼去書院。

娘你想讓兒子學習,我知道,兒子這不是在學習嗎?

咱能放寬點要求不?

“這樣啊!”

許母點了點頭,聽到他給書院請了假倒也沒再說什麼。

不是她非要讓秦池帶傷上課,實在是這孩子逃課逃成了習慣,她這不是看他大清早的在家裡就下意識問了一嘴。

許母囑咐他很好讀書之後就不再理他,提著兩條剛買回來的魚就進了廚房。

秦池自行在家裡學習了一天,卻沒有想到,到了下學的時間秦家小院內迎來了幾個意料之外的人。

林璋,祝瑜,梁平笙,於劍英。

他再書院內關係比較好的幾個人都到齊了。

林璋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忍不住嘖嘖兩聲:“還真讓人給揍了,可真慘!”

秦池:……

“你們怎麼知道的?”

他只是讓秦三叔幫忙請了個假而已,不至於鬧的全書院都知道吧?

祝瑜看了他一眼,略帶同情!

“今日有位老丈在書院外尋夫子,卻被書院的守衛給攔在了外面,他沒法子只能讓那守衛給夫子帶個話,說你與人發生衝突受傷嚴重,如今人在家中躺著,託他替你告個假。”

那守衛嘴裡沒個把門的,一會的時間,整個書院都知道秦池被人打了的事情。

雖然說那老丈說的委婉,可都下不了床了,不是被打的嚴重了還能是怎麼回事。

“兄弟們擔心你,這不一下學就商量著來看看!”

梁平笙接話到。

他們沒來過秦池家,找到這裡還破費了一番功夫呢。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完之後就發現秦池的臉徹底的黑了。

於劍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不就是打架嗎,跟誰打的說出來兄弟們替你打回去!”

欺負秦池算什麼英雄好漢,這小子柔柔弱弱的一拳頭下去可能就爬不起來了。

作為兄弟,於劍英替兄弟兩肋插刀的正義感立刻爆棚,那模樣簡直恨不得現在就將罪魁禍首拉出來捶一頓。

這傢伙雖然是個讀書人,卻妥妥的是個好戰分子。

若不是他爹孃硬壓著他在書院學習,這會指不定跑哪行俠仗義去了。

“幾位這樣,讓安某很沒面子啊!”

終於忙完的安諾剛開啟房門就聽到了外面義憤填膺的聲音,忍不住雙手環抱懶洋洋的開口!

她相公用得著別人去幫忙報仇嗎?

蘇永言已經被她連夜收拾了,至於另外兩個,她不知道吳叔下了什麼程度的手,可想來也是不好過的。

因為無論吳叔對沒對那兩個人下手,在她這裡被吃了虧的蘇永言回去了也不可能會放過這兩個將他供出來的人。

蘇永言慘,另外兩個對秦池下手的只會比他更慘。

安諾一出現,原本還鬧嚷嚷的幾人瞬間安靜下來,場面略有些尷尬。

主要是,他們雖然都認識安諾,卻對她不熟悉啊。

這是個美人不假,卻也是他們兄弟的妻子,在安諾面前,他們拘束了不少。

“嫂夫人好!”

幾個老老實實的行禮打了招呼。

雖然他們在外面一個比一個混,但真到了正式場合,這群人該有的禮儀一樣都不會少。

安諾衝著他們點了點頭。

她做不來大家閨秀的那套禮儀,點頭致敬雖然看起來有些冷淡,可能讓她點頭就已經是對這群人的尊重了。

幾人也沒覺得有什麼,本來嘛,他們就是來看秦池的,在乎人家妻子的態度幹什麼。

倒是於劍英多了一句嘴,看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害氣息的安諾問道:“嫂夫人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

安諾眨了眨眼,很無辜的開口:“我有說過什麼嗎?”

眾人絕倒!

看你剛剛那拽到不行的態度,他們還以為秦兄娶了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秦池突然起身黑著臉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以極其巧妙的角度擋住了眾人看向她的視線。

看著他黑沉的臉,幾個狐朋狗友立刻表示他們懂的。

一個個很有義氣的該看天色看天色,該看地面的看地面。

總之,異常懂事的將視線從安諾身上移開。

最後還是祝瑜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站出來衝著秦池拱了拱手:“如今知道秦兄無大礙,我等也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等也該告退了!”

“對!對!對!一會回去晚了我娘非打死我不可!”

林璋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他娘為了防止他再外面鬼混,給他設了門禁,過了點如果還不回去,晚上就等著睡大街吧!

秦池起身,衝著幾人拱了拱手:“多謝諸位關係,改日請諸位吃酒!今日就不留諸位了!”

說完,他卻將目光放在了於劍英身上。

“不知於兄時間是否充裕?秦某有些事想要商談!”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於劍英笑了笑:“我倒是無妨,反正我爹最近有事不在!”

至於他娘,他娘想打他也得先跑得過他再說。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秦池帶著於劍英去了吳叔的小院。

不知道他們談論了什麼,總之於劍英走的時候看起來很興奮。

她在好奇心驅使下問了秦池,結果某人只是突然抬手為她整理了一下散落的碎髮,什麼話都沒說的進了書房。

莫名其妙!

安諾表示今天一天的秦池都很奇怪。

奇奇怪怪的行為,還有奇奇怪怪的態度。

她這麼感覺這人好像又變了呢。

看著砰的一聲關上的書房,安諾搖了搖頭,轉身去了廚房。

許母去地裡看莊家去了,安諾打算在她回來之前先吧晚飯準備一下。

雖然她不會燒飯,可泡個米洗個菜的還是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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