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報給我.”

桓嘉面色狐疑。

“夫人,你的動機著實可疑,將軍才走沒多久,你就想著……紅杏出牆?”

呃。

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我瘋了嗎,我惦記我那個二姐看上的二姨夫,你聽聽這像話嗎.”

桓嘉:“倒也不是沒可能,坊間的戲曲都愛這樣的套路,白面書生最易看上小姨子——”“滾,快去辦事,別煩我!”

桓嘉被趕了出去,姜鈺想了想他說的話。

成親王蕭庸,那個長著一雙狐狸眼的妖冶男人。

他會看上她?姜鈺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被嬤嬤看著在家裡繡花,姜鈺將王茗仙派出去收賬。

天還沒暗,王茗仙就回來了。

偷偷給姜鈺帶回來了兩塊甜糕,道。

“收完賬,在外頭逗留了一會兒,耽誤了時辰,街上放了皇榜,我多看了一會兒.”

放皇榜了?算算日子,春闈是結束了。

姜鈺捏著甜糕往嘴裡送,動作都停了。

“那你可有在榜上看見曾才學的名字!”

王茗仙正想說這個:“夫人你也認識他?他何止在榜上,他是今科的探花郎!”

不得了。

竟然是探花郎。

姜鈺大口吃著甜糕,臉頰塞得鼓鼓的。

“沒想到屠岸甫那小子,還真說到做到了.”

這其中,要不是屠岸甫在幫忙,曾才學怎麼可能會上榜。

姜鈺在家等著曾才學來感謝他,等了三天也沒等到人。

不急不急,剛考上,難免要在大街上多晃盪晃盪,也難免要回鄉一次,光宗耀祖一回嘛。

姜鈺這樣想著,桓嘉來找他了。

來彙報情況的:“夫人,還真有些問題,成親王接著河道的活,大晚上不知道在運什麼東西,像是走私.”

姜鈺對這些都不關心,她只關心成親王到底有沒有在認真清理河道。

“他運的什麼,今夜,我們去看看便知.”

深夜,姜鈺一身簡裝,帶著王茗仙和桓嘉來到了護城河的河道上。

沒探清成親王到底在運什麼東西,先看見了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她問王茗仙:“你覺不覺得蕭庸身邊站著的那人很眼熟.”

茗仙答。

“何止眼熟,曾才學現下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那人還真是曾才學。

好個曾才學,到底知不知曉誰才是他的大恩人。

擱這忘恩負義,被她抓到把柄了是吧。

姜鈺氣的連呼了兩口氣,茗仙穩住了她。

“夫人,莫急,成親王在運的,像是珠寶,我上前去看看,你和桓侍衛在這裡再等片刻.”

“好,你去吧.”

姜鈺又等了片刻,一晃眼,沒看見成親王人,再一晃眼,連曾才學也不見了。

退回到了拐角處,她同桓嘉說話。

“成親王走私珠寶,這肯定是重罪,若是現在就查辦了他,那河道上,便可以安插自己的人來救治.”

姜鈺沒回頭,見桓嘉不應他,又道。

“你覺得這事難辦?我覺得不難,任憑他成親王和皇帝關係再好,走私這種事,一抓一個準,這回,定能讓成親王削掉一層皮.”

“說得好,本王也覺得這事不難!”

身後,忽響起一道令姜鈺猝不及防的聲音。

姜鈺回過頭來一看。

是成親王!桓嘉被迷倒在地,成親王用帕子捂住口鼻,一雙桃花眼含著冰寒的笑意看著姜鈺,姜鈺被他看得渾身發毛。

“成親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王也很好奇,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還不暈?”

姜鈺吸了吸鼻子,確實聞到一股花香味,奇怪的是,她竟然沒什麼反應。

應對成親王這種人,姜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警惕。

不斷往後退。

“成親王,你想做什麼,我可是屠岸甫的夫人,你敢用藥迷我.”

“本王敢的事多了——”碼頭那邊,忽然一陣大亮。

只一剎間,便從岸上湧來無數官兵。

曾才學從船上跳了下來,迎接了為首的府臺,道:“大人,人贓並獲,這裡是此趟走私轉運的的賬單.”

府臺大人收了賬本,一揮手。

“將這艘船和這批貨都給本官扣押了!”

一應官兵湧了上去,作勢要把走私的商船扣押。

姜鈺旁觀這一幕,驚了,還沒反應過來場面上的變故。

蕭庸在身後卻快咬碎了牙。

“好個曾才學,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敢算計本王!”

姜鈺聽明白了,好傢伙,曾才學原來是碟中諜!那裡,府臺還在問:“成親王何在?”

曾才學:“剛剛還在這裡,許是去了客船上.”

府臺帶著兵像是要去拿人的樣子,姜鈺看見,忙伸出了手,想高聲喚人,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蕭庸一把捂住了鼻子,將她強行拖走了。

蕭庸將姜鈺拖上了一艘客船,客船乘水而下,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等官兵追來之時,這艘船早開遠了。

姜鈺揉了揉手,適才被蕭庸捏著手,整個手腕都發青了。

蕭庸把她帶上了船,卻沒限制她的自由,也沒綁住她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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