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敢保證自己是否做對了。

穿著藍白青花瓷色睡衣的林睿城力道很柔和,沒有以前的兇猛粗野,丁軒瑤的大腦在這一刻當機,男人不是充滿野性和攻擊性的嗎?至少這個男人是這樣的,但是現在……跟她以前的感受完全的不一樣。

丁軒瑤撐了撐眼睛,她都在想些什麼啊,這樣下去,別說她的一百分,她的六十分都要沒了。

不行,不能沉迷下去。

你是個學生,你怎麼可以變成銀女。

她不懂,不懂這只是生理本能,不懂這只是人之常情,她只覺得很羞恥,很不能控制自己……等林睿城結束後,丁軒瑤縮起了腳趾頭,神志不清的就這麼軟癱了下去。

自從那晚她從床上摔下來,第二天,這個房間就鋪上了一層柔軟舒適的地毯。

林睿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要滾到地上的身體,橫抱著放在床上,“寶貝兒,累嗎?”

他剛剛一直讓她那麼跪在梳妝桌前的圓凳上,來來回回的動作,她的膝蓋肯定吃力。

丁軒瑤沒有說話,只是微閉著眼睛,將頭埋在自己的肩窩處。

還好,膝蓋沒事。

林睿城起身,“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澡.”

嘩嘩的水聲從衛生間傳來,丁軒瑤漸漸恢復到平靜。

她坐起身來,拉了拉蓋上身上的薄被,背靠在床頭上,大腦陷入一片沉思。

這場賭局,她敗了,她那麼自信滿滿的心就這麼被擊得七零八碎。

她真的變壞了嗎?不,不是,這只是心理作用,這只是因為有一個不是很美好的開始而引發的心理疙瘩。

她要將這個疙瘩理順,要讓自己勇敢的面對現在的處境,或許,這真的不是一件那麼讓自己痛不欲生的事。

等到林睿城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丁軒瑤做了個深呼吸,某個決定就在這一刻定下。

林睿城擦著頭上的水,走到梳妝桌邊,拿起那張試卷,“嘖嘖!寶貝兒,你這考試的話能考多少分啊?”

他戲謔的聲音讓丁軒瑤低頭不語。

鼓鼓嘴,“你不是說的六十分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哦,你認為你能做對六十分?”

“你可以親自批閱.”

隨即,清秀的臉抬了起來,對著他揶揄一笑,“不知道正確答案的題可以上網查答案,或者請教我.”

這丫頭,是在笑他不會做這些題?林睿城看了看試卷上的題,他沒正兒八經的上個學,從小,義父就請了各項專業的精英教他們,但這種教學課本題,他還真不怎麼會。

“詹森先生……”“叫我睿城.”

丁軒瑤抿了抿嘴唇,“睿城,我……可以喜歡你嗎?”

低喃的聲音輕輕的在屋裡響起,很輕很柔,但林睿城很確定他聽到了。

他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冰酒看試卷上的題,這麼突然蹦出來的話,差點將酒噴在試卷上。

丁軒瑤半躺在床上玩著手指,“我可以愛你嗎”這六個字她憋了很久都說不出口,只能用含蓄點的“喜歡”來代替。

男女之間的愛是什麼,她不知道,她沒有經歷過。

但是,從遇到這個男人,一夜之間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併成了這個男人所說的玩具之後,她不知道該是墮落還是該崛起。

前者,不是她想要的,後者,她又不知該如何做。

“怎麼突然說這個?”

林睿城剛剛還喜滋滋的臉恢復了原本的冷硬,幽暗的眸光匯聚成一把利刀落在丁軒瑤的身上,想要剖開她的心看個究竟。

“網上不是說,男人沒有愛也可以那個,但是女人沒有愛就會覺得那個是一件很汙辱的事……”“所以……”“我不想讓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或許心裡想著我愛你,床陪這個詞就沒那麼沉重,或許心裡想著我愛你,工具這副枷鎖才不用每天都架在她的脖子上壓得喘不過氣。

這就是她站在鏡子前寫題的時候心裡反覆琢磨的事。

這丫頭,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這智商是怎麼糾結起的?那身心俱爽的情愛是人之常情之事,她竟然把那麼美妙的事情當作是受到汙辱。

“你是想說……”“你貪圖的不就是我這具皮囊嗎,可我不是交援妹,我也不是雞。

你用那種強硬的手段強迫我,對我就是汙辱!就是傷害!”

回想起這一個星期所發生的事,丁軒瑤忍不住流出了清淚。

“我不想墮落,也不想死,更不想讓自己都覺得自己……髒.”

那麼,愛他,心裡想著是愛他,愛他這個男人的話,她就會對這種事有著不同的看法,雖然她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但,不是有人說了嗎?當你是愛這個男人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那是甜蜜的事,是幸福的事。

所以她想,或許催眠他是自己最最最喜愛的男人,那些傷痛和汙辱就能撫平。

幽暗的眸子微眯著,她說她要愛他,呵呵,他是隨便什麼女人都可以愛的嗎?愛到最後就是傷,就是痛,甚至死。

“我可是不會給你名分.”

名分?什麼名分?夫妻名分?丁軒瑤閉閉眼,這個她還真沒想過要佔有,只是聽到他說這句話時,心裡還是產生了巨大的沉落感。

可是……就算她好面子吧,總不能聽到說不讓你做他的妻子,就推翻了前面的話吧。

“沒關係。

我也沒想過要嫁你.”

林睿城眉頭一挑,嘴角浮出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詭異,這丫頭,沒想過要嫁她,還來愛他幹什麼?她的愛那麼氾濫嗎?“喜歡你,只是一種心理治療法。

並不是愛情,而是一劑藥丸,吃下去以後,讓自己的心裡不再覺得那事是骯髒噁心的事.”

丁軒瑤吸吸鼻子,一雙雪白的小腳落在地毯上,拾起自己的裙子套上。

“這份喜歡不帶任何情感,你可以無條件享受,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們的關係訂個期限。

我不可能就這樣渾渾噩噩在你身邊做一輩子床陪的.”

她竟然將對他的愛當成是一劑藥?不是愛情的愛?身體的某個地方被“哐啷”一聲擊碎。

“期限?好啊。

我想我也可不能一輩子都對你的身體沉迷的。

我會想想,給我們之間的關係訂個期限的.”

“這是你親口說的.”

期限?他們的關係期限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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