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遇上芬迪嗎?她去找你們了,洛克呢?”

李信石也是一臉的焦急。

“遇上了.”

金軒瑤這才攤開滿是汗水的手心,“這是她給我的解藥,快給他服下.”

李信石拿著小瓶子,小瓶子裡的半瓶藥水晶瑩透明。

“愣著幹嗎啊,快點給他吃下去呀,快啊.”

金軒瑤急促的喊道。

“你先彆著急,這個藥得注射在靜脈血管裡才能發揮效果,現在沒有注射器,還沒有辦法讓他醒來.”

李信石有些無奈說著。

還沒有辦法讓他醒來?這句話像個大錘,不停的錘著金軒瑤的太陽穴,他們分開已近一個多月了,她好想聽他說說話,讓他看看自己,看看她的肚子,可是現在解藥就在眼前,還是沒有辦法讓他醒?“我去拿注射器.”

金軒瑤清楚的記得,剛剛在給洛克包紮傷口的那個房間裡有注射器,如果當時走的時候帶一個走該有多好,可是那個時候誰也沒有告訴她這藥需要注射器啊。

“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

李信石說道。

“我很快就回來,十分鐘,不,五分鐘……”五分鐘,五分鐘後睿城就可以醒來……沒等李信石阻攔,金軒瑤已經下了飛機,李信石嘆了口氣,現在的重點不是要儘快離開這裡嗎?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四分鐘,五分鐘……“首領,他們追過來了!”

機師喊道。

飛機一直處在發動狀態,隨時都可以起飛。

“再等等……”掏出懷裡的槍,李信石看著平靜的躺著那沒有任何反的林睿城,“大嫂這麼不聽話,你得好好的再管管啊.”

“噹噹噹噹……”子彈打在機身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首領,他們追上來了,再不走就全都走不……嗯——”機師胸口中了一槍,悶痛一聲,身體歪倒了一下。

“喂,醒醒!醒醒!”

副機師推了兩下他的同伴,沒有任何回應。

“怎麼辦?首領,我們還要等下去嗎?”

李信石正在還擊,槍裡的子彈每發必中,但依舊擋不住對方強大火力,“咻”的一聲,一顆子彈從他面前橫過去,擦傷他的俊臉。

“媽的!”

扔掉手裡的短槍,李信石又抬出一支衝鋒槍出來,子彈‘噠噠噠……’橫掃著向他們湧來的人群。

“他們馬上就要衝上來了!”

機師大喊。

“起飛!”

副機師早已經將駕駛位騰空,只等李信石一句話,飛機穿過槍林彈雨,緩緩上升……飛機的噪音消失在了烏黑的夜空中,這片峽谷,今晚註定要血流成河……四周靜悄悄的,峽谷的夜風冰涼刺骨,槍聲不知道是在哪個時間段停下的,願本應該清新的空氣,夾雜著一些血腥味。

金軒瑤從不知名的大門走出,平底鞋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冰冷的槍口抵著她的脖子,她的手裡還拿著完整的注射器材。

“不是說飛機已經走了嗎?怎麼她還在這裡?”

強勁低沉的聲音響起,尤西里斯深沉的眼眸注視著從臺階上走下來的兩人。

“不知道啊.”

海娜挑了挑眉,“洛克,我不是把她交到你手的嗎?”

“我親眼見她上了飛機,才來找你們的.”

洛克的眉頭皺成山脈,他也不明白金軒瑤什麼時候又下了飛機,還遇上了凱羅爾,被他挾持。

“真是個麻煩……”海娜收回了已經對準凱羅爾的槍口。

洛克也收回了槍口,跟在他們後面的一大群隨時準備將凱羅爾打成蜂窩的護衛也收回了自己的槍,等待上級的命令。

“哈哈哈哈……”凱羅爾猖狂的大笑,“開槍啊,怎麼都把槍放下了?你們不是要造反嗎?!”

“凱羅爾.”

尤西里斯嘴角一揚,嗤笑一聲,“就算今晚我們放了你,你覺得你能活過七十二小時嗎?巫師已死,實驗室也被毀,沒有人在給你釀解藥,不管你怎麼做,最後都逃不掉死亡兩字.”

“就算死,我也要找個陪葬的.”

凱羅爾嘴角抽裂。

他看了眼被自己用槍抵著脖子的金軒瑤,“我得不到他,那就拿他的老婆孩子為我陪葬.”

“你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只是無謂的垂死掙扎,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如果可以,我會給你個善終……”“誰說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門主這個位置永遠都是我的,是我將暗門帶入這個輝煌時代的。

海娜,你要背叛我?你可曾知道是我一手培養了你?你和你姐姐當年差點被賣到葡萄牙的紅燈區,那個時候你才七歲,你姐姐才十歲,如果不是我,你們兩姐妹一輩子都會在沼澤中生存……”“是,當年是你救了我和我姐姐一命,你以為你救我們就安了什麼善良的心嗎?你不過也是將我們兩姐妹培養成你的奴隸,為了達到你的利益,我姐姐犧牲了性命,她才十七歲就死了,十七歲!”

“生在這個黑暗的世界,本來就隨時準備捨生忘死,她是為了任務而死的,死得其所.”

凱羅爾慷慨激昂的說道,他培養出來的人,就該為他死。

“她不是為了任務而死,她是因為你的私心……”海娜憤怒的喊道。

“我們生在黑暗,但不代表我們的生命可以隨便踐踏支配。

凱羅爾,這些年你因為自己的情緒殺了多少為你效力的兄弟,我們對你的暴行已經忍無可忍了,後面的兄弟們對你也忍無可忍了.”

和尤西里斯聯手造反的南門首領也高昂的喊道。

“這次你想推詹森入門主之位,不過是還對那把象牙椅子有所垂涎罷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詹森早已經不是暗門的人了,你也別再想用藥物控制他,讓他做你的傀儡.”

“好,很好,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否認了.”

凱羅爾面目猙獰,用槍口抵著金軒瑤的喉嚨,“看著城兒的面子上,原本我是不想傷害你的,但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你們竟然讓我失去了城兒,讓我失去心臟,我就要讓你們陰陽兩隔……”“夠了!”

一聲厲喝,芬迪從人群中走出來,走向凱羅爾。

“浩冉,放了她,她不屬於暗門,不屬於這場爭鬥,她是無辜的,放了她.”

“她無辜,那誰該死,你嗎?你嗎……”“砰——”芬迪身體一歪,雪白的襯衣瞬間被鮮血染紅,像一朵美麗的玫瑰花……“芬迪!”

金軒瑤睜著大大的眼眸,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跟在他身邊三十年的女人,就算沒有夫妻關係,但這三十年朝夕相處的日子,難道是假的嗎?“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你要站在我對面?為什麼連你也要舍我而去……”“砰!砰!砰……”凱羅爾每說一句話,就朝芬迪身上開一槍,他將所有的憤怒和力量都發洩在了槍口上,每一槍都命中芬迪的死穴。

“他真的瘋了.”

海娜有些不忍目視地上,身體被打得血流如注的芬迪。

“是她自己想死在他的槍口下.”

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芬迪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整個人也並沒有因為傷痛而僵硬,反而是很輕鬆,很淡然、“別在開槍了!她已經死了!”

金軒瑤淒厲的大喊,雙手緊緊的摳住禁錮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閉嘴!”

凱羅爾灰白的眼眸全是猩紅,炙燙的槍口再次抵上金軒瑤的脖子,一股肉焦味傳來,脖子上雪白的肌膚頓時從紅轉黑。

金軒瑤咬著嘴角,最薄弱的肌膚被燙得火燒火燎,愣著一聲都沒有吭,一雙清潤的眼睛狠狠的瞪著凱羅爾。

“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就你這種連自己最親的人都下得了手的人,活該遭到眾叛親離!”

凱羅爾一槍柄砸在金軒瑤的臉上,金軒瑤只感覺一陣眼花繚亂,肚子也一陣陣抽搐的疼。

“真是煩人!”

海娜揪心的說道。

再這麼拖下去,金軒瑤能受得住嗎?即便她受得了,她肚子裡的哪個呢?“里斯首領,請您救救她,請您了.”

洛克誠懇的請求,“她懷著我們sir的孩子,還請里斯首領念在您和sir之間的交情,出手營救.”

“哎,理智點行不行,現在不是救不救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沒法救.”

海娜煩躁的說著,“如果武力能解決問題的話,你我也就不會只站在這裡看著了.”

洛克緊了緊手裡的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都知道,威脅到金軒瑤生命的不僅僅是凱羅爾的槍,還有他的血。

就算他們僥倖趁凱羅爾不注意,一槍擊斃了他,也難保凱羅爾的鮮血不會濺在金軒瑤身上。

正因為知道金軒瑤的重要性,他們才不敢冒這個險,他們冒不起……如果凱羅爾的血染在了金軒瑤的面板上,血液裡的蠱蟲細胞將有了新的宿主,而金軒瑤的生命將徹底的直接為零。

“你瞧瞧,就他們這個樣子,還想造反,還想統一暗門,我就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不敢動我一根小指頭,哈哈哈哈哈……”凱羅爾又是一陣仰天長嘯,聲音沙啞尖銳。

“有本事你就把我放了,我看你能不能走出這個廣場.”

“你想讓我放了你?哼~~~”凱羅爾冷笑,“別做夢了,他們救不了你的,你死定了。

他們不是喜歡情義嗎?好,我就要讓他們一輩子為今晚的造反而愧疚,悔恨,我倒要看看你死了,坐在象牙椅子的人有多心安理得!”

心提在嗓子眼上,劇烈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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