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三人糊弄過去之後,李正義又被導員叫過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當然,導員沒有宿舍裡這群傢伙思維那麼發散,只當李正義作為逝者的朋友被帶去了解情況而已。

在被導員安慰幾句之後李正義就出了辦公室。

對於其他同學奇怪的眼神,李正義便不去理會。

學妹的事讓學校停了一天課,之後就恢復了。

李正義再次路過教學樓下時,這裡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除了李正義的精神力掃過時還能在邊邊角角看到幾絲血跡之外,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後來李正義沒有從校方和警察那裡得到更多相關的資訊了。

學妹的死因也被歸結為了學業壓力大,抑鬱自殺。

但是李正義很清楚,這怎麼可能呢?

暑假時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李正義就從學妹的同學那裡找到了導員的聯絡方式,然後讓自己導員幫忙將學妹家裡的聯絡方式和家庭住址要了過來。

當李正義打電話給學妹父母時,這兩位一聽說李正義是學妹的同學,想了解一下情況,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掛掉了。

第二次沒打通,被拉黑了。

李正義循著住址去找到那戶人家時,已經人去樓空了。

“哎呀,這家人是真的太可憐了。”給李正義帶路的大嬸指著這個已經人去樓空的小院感嘆道。

“本來他們家也不是多有錢,這樓裝修好還沒兩年呢,突然孩子說沒就沒了。”

李正義從車的後備箱裡拿出西瓜水果塞給大嬸:“您給詳細說說,我也不算白來一趟。”

“這怎麼好意思啊。”大嬸喜笑顏開地接過李正義的水果。

“這家男人叫何志傑,是大概十五年前從外地搬來的……”

何志傑一家買下了村裡的一塊地,起初是修了一層平房住著。

何志傑在鎮上有個體面工作,但是妻子並沒有上過學,只能找這邊的村婦們搭關係,找了一些零工勉強補貼家用。

他們的女兒那時候只有幾歲,大嬸當初還抱過她,挺水靈一小姑娘。

這戶人家也與平常人一樣,日子慢慢地也就過去了。

也好在孩子懂事,讀書也厲害,整個村子第一次出了一本生。

知道孩子成績後,何志傑可高興了,逢人便說自己女兒有出息了。

大嬸也跟何志傑道了喜,見過那時候的學妹,文靜的孩子只是笑著,見到大嬸還站起身打招呼,很有禮貌的孩子。

未曾想,這才一年多孩子突然就沒了。

大嬸去探望過何志傑夫妻倆,他們兩個被打擊得已經有些鬱鬱寡歡了。

大嬸也不知道如何能安慰他們。

只是後來聽說何志傑家門口停了一輛很高階的車,具體有多高階大嬸也不知道,她也不懂。

但是自從那天之後,何志傑就辭去了工作,沒多久,他們家就搬走了。

原本的地也還給了村裡,這座房子因為村裡沒什麼錢就不想拆。

大家都猜是逼得何家女孩兒跳樓的人找上門來,賠了何志傑家一大筆錢,何志傑這才離開了這裡,不去追究孩子的事。

李正義若有所思。

“唉,多好的孩子……”大嬸和李正義又聊了一下學妹的事之後就走了,大嬸還想請李正義去吃飯來著,但是李正義在這裡待的時間不長,他還要回去上班,就拒絕了。

此時的李正義已經在市超管局就職了。

但是他也無法插手學妹的案件。

超管局全權處理所有中國超能界的所有事件,超管局的權力是最高的了。

因此超管局沒有任何涉及其他部門、涉及普通人的事件全都不能插手,除非有超能者直接被捲進事件中。

即使是這樣,也只有將超能者從事件中摘出去的權力。

而李正義這個超管局幹員,是一點調查學妹的事情的權力都沒有。

時間並沒有讓李正義忘記學妹的事情。

當然,李正義也再沒有主動去調查。

大學畢業,李正義正式進了超管局,沒有繼續學業。

在一次執行任務中,李正義再次見到了那個解答他疑問的警員。

三年多過去,他還是一個小警員。

待到任務結束,李正義再次找到了那個警員。

“警察先生。”李正義敲了敲警車的車窗。

警員不疑有他,還以為是個找他幫忙的民眾,搖下車窗:“你有什麼事嗎?”

“好久不見警察先生,我是四年前**大學的學生,那個女孩的朋友。”李正義笑了笑,道。

警員立即想起了李正義的身份:“哦,原來是你啊,你這是來?”

“路過見到你,想了解一下我那個學妹的案件怎麼樣了?”李正義道。

警員似乎沒有任務,左右看了兩眼,下了車帶李正義走到一邊。

“車上有記錄儀,我不方便說話。”警察再次東張西望了一下,低聲道,“你學妹的案件,結案了。”

“結案了?兇手是誰?”

“沒有兇手,以鬱郁自殺結案的。”警員恨恨地道。

李正義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有些不舒服,“學妹的法醫檢查結果怎麼樣?”

“這……”警員猶豫了一下,想起了這些年的生活,咬咬牙道,“法醫檢查結果很長。”

“長話短說,你那個學妹有被經歷長期虐待的痕跡,最久的傷痕至少是一年前的。”

“而且體內脂肪消耗得很厲害,似乎有長期斷食的痕跡。”

“法醫還在那個女孩子體內找到了很多男性的精液……”警員皺著眉頭,很是噁心道,“法醫偷偷跟我說過,檢查結果至少有五個人的。”

他不是噁心女孩子,而是噁心居然會有這種畜生。

李正義早有預料,但是法醫的檢查已經深入到這種地步了,為什麼案件會中斷調查?

“不清楚,局長直接下令結案了,女孩的父母似乎被堵了嘴,也沒抗議。”警員說著有些喪氣,“我也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如此惡劣的案件突然就被叫停了。”

“我也私底下問過局長,但是被警告了。”

警員重重地嘆了口氣,挺直的腰也彎下了幾分:“我曾經也抱著嫉惡如仇的理念進了公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經歷了這種事還在做警察……”

“可能,是不敢失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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