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監想要的,你根本就給不了.”

餘詩意說這話時美眸掃了眼裴雨萱,不知怎的裴雨萱給她這麼一看整個人身子都微微頓了下,“但是,正如我所說,你卻可以幫到她,只要你們公然恢復男女朋友的關係,我想……”餘詩意轉向許韶蘊,笑得滿眼嘲弄,“很快駱伯伯就會重新邀請她加入駱氏集團,我想許先生如此聰明,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當然,要不要這麼做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你什麼意思!你別指望在這兒危言聳聽,我跟韶蘊……我們……”裴雨萱有些著急,她這話擺明了就是把自己放上臺,讓許韶蘊知道自己是因為駱家才跟他走在一起的,可一時間裴雨萱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許韶蘊雖然有些不諳世事但並不是傻瓜,萬一給餘詩意這麼一提醒,他真的幡然醒悟自己就麻煩了!許韶蘊由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裴雨萱一眼,“餘小姐……”“我想詩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許韶蘊的話尚未說出口,司安翎就緩步出來走到餘詩意身邊,自然地伸手攔住她的纖腰,“許先生,如果還有疑問,我覺得可能跟你身邊的裴小姐聊聊比較好,既然她能請你來,就會有她的解釋.”

司安翎環顧四周,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多,“我想許伯伯也不希望看到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一個女人吧?”

許韶蘊軒眉輕蹙,他自然認識司安翎,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為了餘詩意出面,其實今天他只是想解開心中的疑惑,加上裴雨萱口口聲聲說一切都是餘詩意的陰謀,但是方才聽了她的話,他反而不相信餘詩意是那個所謂的“處心積慮”陷害裴氏姐妹的人了。

“今天是詩意的生日,”司安翎看向服務生,擺明下了逐客令,“我不希望任何人再有任何人打擾.”

“是,司先生.”

服務生點頭,“幾位,請吧.”

餘詩意衝司安翎溫柔地一笑,示意他自己沒事,畢竟跟裴雨萱和裴雨茹姐妹的交鋒中,自己並沒有處於下風。

兩人剛要進去,許韶蘊忽然開口,“餘小姐,請等等.”

“還有事?”

司安翎不自覺地挑眉。

自從許嵩裕公然調查朗嘉基金和致遠酒店後,司家跟許家的關係明顯起了變化,再加上涉及到餘詩意,他更是不願她再被人滋擾,哪怕這人是許嵩裕的兒子,而且直覺告訴他讓餘詩意遠離許韶蘊沒有壞處。

“餘小姐,”許韶蘊走上前兩步,看著餘詩意,“生日快樂.”

餘詩意美眸浮現出一抹迷茫,這個許韶蘊還真是單純得可愛,只是可惜……毀在了裴雨萱的手裡。

許韶蘊沒有錯過她的神色,無論是剎那的迷茫,還是惋惜,甚至那抹一閃而逝的讚許,他的心莫名有些異樣的感覺,“很抱歉,打擾了餘小姐的生日.”

餘詩意沒說什麼,衝他微微一笑,轉身和司安翎走了進去。

許韶蘊站在原地目送兩人離開,裴雨萱踩著高跟鞋走上前,“許韶蘊,我是讓你來幫忙的,不是讓你給人慶祝生日的!”

許韶蘊垂眸,緩緩轉過身,“雨萱,你在撒謊.”

裴雨萱一愣,臉上紅一塊白一塊,不待她開口解釋許韶蘊抬手,“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的一個眼神我就明白了,她不是害你的那個人,倒是我應該好好考慮下我們的關係了,也許分開對你、對我而言未必是件壞事……”直到許韶蘊離開,裴雨萱都沒說話,她的指甲近乎嵌入肉中,憤恨地直咬牙,原以為搬來許韶蘊可以替自己出頭,想不到他就看了餘詩意那個狐狸精一眼,就被她收買了!“餘詩意,我不會放過你!”

裴雨萱狠狠地瞪著餐廳的門簾,裴雨茹剛要說話,卻被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閉上了嘴……“對不起啊,”餘詩意抱歉地看著司安翎,“你好心準備了一切,沒想到又被無謂的人打擾了.”

司安翎忍不住笑了,“我倒是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你,都說過一次生日就會長大些、有些不同,在你身上真是完完全全表現出來了.”

“你笑話我,”餘詩意撇撇嘴,適逢服務生上菜,餘詩意將餐巾在膝上整齊地鋪好,“不過說真的,我覺得許韶蘊不像是那麼膚淺的人,怎麼會喜歡裴雨萱啊?”

“看臉吧.”

司安翎說完自己又蹙了蹙眉,“不過,他眼光倒是不怎麼樣.”

噗哧!餘詩意忍不住笑了,“我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啦.”

“胡說,跟你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差,”司安翎隔著桌子捏了捏她的臉,“你可以詆譭我的人格,但是不能詆譭我的審美.”

餘詩意無奈地搖頭,眼神瞥向窗外的夜景,“真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的人.”

“什麼樣?”

司安翎切了塊兒牛排細細地嚼著。

餘詩意放下刀叉,“雖然我承認每個人都會迫於形勢成長,但我怕自己有天會不喜歡自己,我以為學會察言觀色揣摩人心是一件好事,但事實上有的時候我並不希望自己做到.”

“你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司安翎溫柔地看著她,“而這種保護只要不是主動傷害別人的,就不算過錯,我知道你很善良,也從不會參與商場的競爭,但有時候當你只能自己保護自己的時,這點就顯得尤為重要.”

“我有件事很好奇.”

餘詩意試探地看著他。

“為什麼我明明說要保護你,卻總是希望你變得堅強,對嗎?”

司安翎微微一笑。

餘詩意點頭,司安翎嘴角彎起一抹無奈,“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無時無刻不待在你身邊,但是即便是那樣,我給你的保護也只能類似你的爸爸,換句話說,是那種可見的保護、身體層面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有更強大的內心,這樣比我能夠直接帶你的呵護更為重要.”

餘詩意若有所思,端起紅酒杯品了一口,“我懂你的意思了.”

“生氣了?”

見餘詩意不說話,司安翎拉住她的另一隻手。

“沒有,”餘詩意笑了,“我只是覺得……你好像我爸爸啊.”

司安翎無語地撇撇嘴,“你到哪兒找了個這麼年輕又英俊有為的爸爸啊.”

“那……”餘詩意歪頭打量著他,“你就像我哥哥!”

司安翎聞言,眼底的笑意愈發無奈,“好了,吃吧,吃完了送你回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臨走時服務生將一大盒鑽戒打包交給餘詩意,捧著這麼多戒指餘詩意忍不住直蹙眉。

“怎麼?”

司安翎好笑地看著她。

“不是,我怕這些放我這兒不太好,要是我沒錢了拿去賣掉一枚換錢花就不好了嘛……”餘詩意乞求地看著他,“可不可以先放你那兒?”

司安翎打量著她,旋即明白她的用意,她倒不是怕忍不住賣了,明明是不想在現在收自己這麼多東西,想到這兒,司安翎從中拿出一枚鑽戒,“至少可以戴一枚吧?”

餘詩意靦腆地笑了,伸出手來,司安翎替她將戒指小心地戴在中指,“以後,我會替你打造一枚獨一無二的戒指,到時候戴的就是無名指了.”

司安翎將餘詩意送到小區外,他原打算開車進去,餘詩意卻要下車,“時間不早了,你出城還要一段時間,再回到琉璃嶼就更晚了,我怕你一個人不安全.”

司安翎勾起她的下巴,“這麼快就會心疼人了?”

“切!才不是呢!”

餘詩意將那盒鑽戒放在後座椅上,“我是怕你和我戒指被人搶了,我走了.”

“喂,你還欠我什麼?”

司安翎拉住她的手腕。

餘詩意扭頭,粉面微紅,快速湊上前在他的唇上啄了下,逃也似的下了車,司安翎無奈地搖頭,這丫頭啊……送走了司安翎,餘詩意朝著自己住的房子走去,這裡的小區非常幽靜,因為都是有錢人買下週末住,所以平時人並不多。

走著走著,餘詩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秀眉鎖在一處,瞥了眼身後,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影,但直覺告訴她剛才明明有人跟著,那人腳步聲很輕,與自己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想到這兒,餘詩意快步朝前走去,前面不遠就是拐角,只要躲過去就可以先發制人,同時她已經掏出了包裡的手機,之前司安翎將他的號碼設定為預設撥號,萬一自己打不過還可以求助。

按耐住突突直跳的心,餘詩意閃身避入拐角處的陰影中,這裡正好是個死角,是這條路的必經之處。

果然,腳步聲愈發近了,而且似乎帶著幾分凌亂,餘詩意心內一緊,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但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三、二、一!掐準時間,說時遲那時快,餘詩意猛地抬手,對準那條路上出現的人,狠狠就是一拳。

嘶——對方倒吸一口涼氣,被這一拳正中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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