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安翎對司家忠心耿耿,更是深謀遠慮,但性格未免有些仁慈,而餘詩意則不同,對待朋友以誠相待,但對於敵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這些正是司家的繼承人必須的素質。

藍伯立刻讓人將真皮沙發上的血處理乾淨,司安翎猶豫了下打算讓餘詩意回房休息。

“等等,”餘詩意示意他別急,她站在司安詡打包的行李面前,目露狐疑,“你說他為什麼要來拿這些東西?”

司安翎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司安詡的確不可能缺衣服,換句話說這些東西里面有什麼是他必須拿走的。

“開啟所有的行李.”

司安翎衝下人點頭。

立刻有人將所有的行李箱開啟,一一擺在兩人面前,餘詩意只是細細地看著,除了些衣物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忽然,司安翎走上前,俯身從一件衣服下翻出了一樣東西,方才只是露出了一個角,加上跟衣服的顏色相近,所以餘詩意沒有看到。

“這是什麼?”

餘詩意走到他身前。

司安翎沒有說話,而是將手裡的信封給了她,餘詩意開啟一看不由得蹙眉,居然是一份司老太太之前留的遺囑,不過是影印版。

“他從哪兒來的?”

餘詩意有些意外,“遺囑這種東西不都留在銀行保險櫃了嗎?”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影印了一份.”

司安翎也眉頭緊鎖。

“等下,”餘詩意眼神微動,再度翻看了一下遺囑的內容,“以奶奶眼下精神狀態而言,再立遺囑成功的可能性很低,畢竟法律不會認可,而按照這份就遺囑所說……”“安詡會拿到司家百分之三十的財產.”

司安翎接過話去,“所以這才是他的目的.”

“不是他,是駱少.”

餘詩意搖頭,“如果我們猜測的都是真的,駱少需要錢,所以他才會留下司安詡,你知道眼下的他利用價值極低.”

司安翎若有所思,雖然現在奶奶還在世,但司安詡如果握有這份遺囑的影印本,就可以在奶奶去世後獲得司家的財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司安翎點頭,“我通知律師晚上過來,看有沒有辦法處理.”

“等下,司家的遺囑難道不應該是找charles的嗎?”

餘詩意記得穆逸韜說過他是司家和其他幾家的律師,可他眼下人還在美國。

“不是,當初奶奶立遺囑的時候,charles還沒有來軒城.”

司安翎搖頭轉向藍伯,“幫我通知夏律師.”

“是,司先生.”

藍伯點頭。

“我想見見這個夏律師.”

餘詩意思索了下,“畢竟是奶奶立下的遺囑,我沒有解決的辦法.”

“好.”

司安翎欣然同意,司家的財產本來就是她的。

濱江公館。

“什麼,丟了?”

駱晟堇睨了眼站在一旁的司安詡,“你不是說影印本你收得很好嗎?”

“駱少,事實上我已經找到了遺囑,但是……”司安詡的手按上自己大腿上包紮好的傷口,“被她給攪黃了.”

“誰?你大哥?”

駱晟堇眸色一冷。

“駱少,是餘小姐.”

同去的保鏢壯著膽子開口。

“詩意?”

駱晟堇的眼神稍微鬆了些。

“駱少,你放心,她不會發現的,我跟其他的衣服和東西放在了一起……”“駱少.”

靳予宸走近客廳,覆在駱晟堇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駱晟堇冷冷地看著司安詡,“他們已經知道了,還找了當初那老太婆立遺囑的律師.”

“怎麼……可能?”

司安詡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只有你會這麼蠢,如果你帶著幾大箱收集品離開,也許就不會這麼引人注目,帶著衣服走?”

駱晟堇冷笑,“你當我駱晟堇缺錢嗎?還給不起你買衣服的錢?”

司安詡蹙眉,沒想到竟然給餘詩意猜到了端倪,“駱少,那現在怎麼辦?沒有那筆資金……”“難道你以為你拿到了遺囑,我們就能幹得掉老太婆?”

駱晟堇不悅,“還好我有備選方案,不然靠你就完了.”

見駱晟堇臉色不太好看,司安詡微微頷首,灰溜溜地上了樓。

駱晟堇打發了其他人,這才拿起電話來到窗前,“喂,是我,你上次的提議我可以考慮接受.”

“哦?”

神秘人的聲音傳來,“駱少不是有原則的嗎,怎麼忽然肯答應了?”

“少廢話,對方要什麼?”

駱晟堇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

“對方想要的很簡單,藉助駱氏集團的名義,時不時幫忙運些貨出入境而已.”

神秘人笑了,“不過有個條件,駱少不能碰這些貨,也不能看,否則非但合作會終止,而且駱少會引來殺身之禍.”

“我駱晟堇不是被威脅大的.”

駱晟堇冷笑一聲,“條件我答應了,錢什麼時候到位?”

“駱少這麼急著要錢,還真是讓人意外,不知道能否問一句,用來幹嘛嗎?”

駱晟堇不悅,“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哎,駱少,我們是合作伙伴,別忘了沒有我幫你,很多事情你可是處理不好的.”

神秘人威脅的意味十足。

“我要徹底斷了沈家和萬家這條路,”駱晟堇思索了下,還是選擇開口解釋,“想對付司家,就要各個擊破.”

“所以駱少才會盯上那塊地,對嗎?”

駱晟堇眸色一凜,“你怎麼知道?”

“駱少,你就當我關心合作伙伴,不就好了?”

神秘人輕聲笑了,“這塊地你可不是光有錢就夠了的.”

“什麼意思?”

駱晟堇察覺到他話裡有話。

“你知道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神秘人試探著提醒,“要知道不止是駱少想對付司家,他們同樣也想對付你,所以能不能拿到那塊地,可不一定.”

“你是說……他們也要出手?”

駱晟堇頓時明白過來。

“好了,話我就說到這兒了,駱少也是聰明人,合作的事兒我會告訴對方,錢會盡快轉給你.”

說完,神秘人結束通話了電話,留下駱晟堇眉頭鎖得愈發深了。

片刻後他找來了靳予宸,“予宸,替我做件事,打聽下那塊地言家、寧家是否有插手.”

“駱少,那兒並不適合建造酒店,你覺得言寧兩家會插手?”

靳予宸有些意外。

“多提防點總沒壞處.”

駱晟堇神情頗為嚴肅,“務必低調,這件事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是,駱少.”

靳予宸轉身剛要出去,又站住了,“對了駱少,這幾天裴小姐在片場那邊,似乎得罪了不少人.”

駱晟堇眸色微冷,這個裴雨萱還真是仗著自己,行為愈發放肆,不過眼下她還有那麼些許的利用價值。

想到這兒,他一擺手,“隨她去吧,折騰下他們也好.”

……當晚,餘詩意吃完飯後先回房休息了,她叮囑司安翎等夏律師來了告訴自己。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下人敲門告訴她律師已經到了客廳,餘詩意這才起身下樓。

來到客廳見到坐在那兒的兩個人時,她不由得愣了下,“逸熙,你怎麼也來了?”

話一出口,她又猶豫了下,“等一下,你是穆逸熙,不是穆逸韜吧?”

“嗬,你猜呢?”

他一開口餘詩意就知道坐在面前的是穆逸熙了,“你怎麼來了?”

“炎峰打電話給我哥,我這不是帶著我哥的話來的嘛.”

穆逸熙轉向身旁的年輕男人,“這位就是司太太.”

餘詩意白了他一眼,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餘詩意.”

“司太太,你好.”

夏峰倒不似穆逸熙那麼吊兒郎當,言行舉止也多了幾分禮儀,“我叫夏炎峰.”

藍伯帶著下人看茶,餘詩意不由得開口,“藍伯,安翎呢?”

“剛剛藍禮打來影片電話,司先生應該是去了書房跟老太太通話.”

藍伯頓了頓,“我已經派人去找司先生,等他打完電話就過來.”

“恩,好,不急.”

餘詩意招呼夏炎峰坐下,“夏先生很年輕.”

“司太太也很年輕,”夏炎峰嘴角帶著一絲篤定的笑,“不過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所以年輕並不意味著什麼.”

餘詩意很滿意夏炎峰的自信,“安翎應該跟你說了我們找你來的目的吧?”

夏炎峰點頭,“司太太,不知道你希望用什麼方法解決這個事情.”

“我希望?”

餘詩意蹙眉,“難道不應該是你告訴我嘛?”

“嗬,司太太誤會了,我只是想說不知道你是希望給小司先生一點教訓,還是永絕後患?”

“咳咳,你這話說的,我差點就以為你不是律師,是個黑幫老大的.”

穆逸熙差點被茶水嗆到,“能不能說話正常點.”

“我是問司太太是希望徹底拿回小司先生任何繼承權嗎?”

夏炎峰沒理會不正經的穆逸熙。

“當然.”

餘詩意不假思索地點頭。

“你不考慮下司先生的心情嘛?”

穆逸熙放下茶杯,“你這麼做也許他會很受傷,那畢竟是他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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