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件兒東西肯定不對。

這四個字哪有這麼寫的?”

“粉彩太新了。

我剛才看盤子的底款,似乎也沒聽過.”

“……”“你們別亂講,這可是我家傳的物件。

等專家來了,就知道我這件盤子的珍貴之處.”

這幾個人的爭吵聲音,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沈瑜看了看那幾正在爭論的人。

每個人手中都抱著東西。

他們爭論的焦點,是一件瓷器,具體點說,是一件粉彩盤子。

他的心思都在盆景剩下的那部分上。

遊戲已經給出了提示,此時,只想快點找到那件物品,就想繞過這片區域。

奈何,曾晴這時候走了過來。

“沈老弟,要不要過去看看?”

她這人長袖善舞,和沈瑜聊了一會兒,就熟絡起來。

她比沈瑜大上幾歲,就自來熟的以姐弟相稱。

沈瑜敷衍的說:“他們爭論的是瓷器,於老師他們比較擅長,還是等他們來看吧.”

曾晴用手向後一指:“你看看,有多少人找他們看瓷器.”

沈瑜回頭看過去,只見於老師幾人身邊有很多收藏者等待鑑定。

鑑定師們手中都拿著一個小本子,正在把比較重要的東西記下來。

一個工作人員幫他們發放登記牌。

領到登記牌的藏家,歡天喜地的去進行詳細鑑定。

曾晴說:“咱們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再找幾位老師來看.”

沈瑜無奈,只能過去看一眼。

畢竟協會找自己來,不是讓自己來當大爺的,更不能光撿便宜,不出力。

幾個正在爭論的藏家,距離沈瑜不遠,幾步就到。

短短几秒的時間裡,有些送藏品的人,看到了沈瑜給別人鑑定,也招呼他過來看東西,沈瑜的眼神掃過他們的藏品,推說那不是自己擅長鑑定的種類,然後來到了幾個正在爭論不休的藏家周圍。

一個留著長髮,戴寬邊兒眼鏡的年輕人,手中正抱著開啟的錦盒,裡面有一件粉彩的盤子,盤子不大,周圍幾個人在議論盤子的真假,大多數人都不看好。

沈瑜沒著急說話。

這件粉彩盤子的綠色地子上描繪了梅花圖案,盤心有地球圖案。

盤子內壁有四個圓形的開窗,開窗內裡的白色釉上寫著四個楷書字—歐林匹克。

四字環繞,與盤心地球圖案呈十字型排列。

這就是周圍幾個人爭議的地方。

有的說太新,有的說款不對,還有人說歐林匹克這四個字明顯是跟風臆造。

曾晴悄悄的問沈瑜:“老弟,你看對不對?”

她的聲音,被一個藏寶人聽到了,這位藏寶人早就看到曾晴走了過來,一直注意著她,此時總算找到了搭腔的機會。

“您是藏家,還是電視臺的記者?”

沈瑜看到了幾個藏家的目光,就故意對那人說:“這位曾老闆,是開古玩店的,是鑑定專家,是收藏協會的會員.”

曾晴聞聽此言,白了沈瑜一眼。

這一眼的神態與動作,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您好您好,我這件東西是家傳的,您給看看—”“您看看我這件……”幾個藏家如果不是手裡有古董,早就過來與曾晴握手了。

曾晴急忙對裡位藏寶人說:“我只是學過雜項鑑定,不擅長鑑定瓷器,這位—”她一指沈瑜,說道:“他懂得比較多。

咱們魔都博物館裡還有他捐贈的藏品。

是特聘來的鑑定師.”

對於曾晴這樣的美貌女子,人們更願意相信她,但是看到沈瑜的樣貌,忍不住懷疑他的資歷。

有的人心直口快,直接問了出來:“這位先生這麼年輕,能看得準嗎?”

沈瑜想快點兒把這裡的事情結束,於是說道:“現在是初選,不只是我們,還會有其他老師過來看,如果您的藏品有價值,在進入節目現場之前,還有一次鑑定。

專家們會直接告訴你詳細的內容,不用擔心被忽視.”

抱著瓷盤的年輕人對沈瑜說:“您是鑑定老師,您給看看盤子.”

沈瑜知道瓷器不過手的規矩,示意年輕人把盒子放到了檯面上。

先看看盤子內部和外壁,又是示意他把瓷盤翻過來,看盤子底部。

其底部有一個“泰和公出品”款識。

其實不用看的太仔細,虛擬地圖上這個盤子是紅點,也就說東西是真的,但其價值已經被發現了。

沈瑜的視線剛離開盤子,年輕收藏者忍不住問道:“您看盤子怎麼樣?”

沈瑜說:“盤子沒什麼問題,年代也對。

應該叫粉彩“歐林匹克”運動會紀念盤.”

曾晴想找工具量一量盤子的尺寸,年輕人直接報了出來:“我量過了,直徑”

沈瑜繼續說:“盤子雖然不大,但是挺有紀念意義的.”

“您沒說它是什麼時候的?”

另一個藏寶人問。

沈瑜說:“這是20世紀30年代的瓷器,具體哪一年的還要再研究。

算是民國的.”

“真是民國的?”

“這種民國的瓷器,能值多少錢?”

藏家們議論紛紛。

沈瑜說:“第二次鑑定的時候,專家會告訴您的詳細內容.”

他看了看周圍的有空閒的工作人員,讓他給這位年輕人藏家登記,然後對他說:“您可以去詳細鑑定,如果藏品有特殊價值,電視臺會和你協商,是否參加電視節目.”

年輕藏家立刻高興起來,和沈瑜二人握手,興高采烈的去排隊。

其他幾個藏家見到,原本不被看好的東西已經入選,也坐不住了。

雖然粉彩盤子沒有詳細的結論,能夠被選出來去做細緻鑑定的,想來不會太差,眾人對自己的藏品的期望更大,紛紛請沈瑜看自己的藏品。

“這位先生,您看看我這個琥珀鼻菸壺,我這個比他那個好.”

“……”沈瑜實在沒辦法,只能推說,自己並不擅長鑑定這些,或者說看不出門道。

其實,周圍這幾件東西,都是年代不夠或者價值不高的物品。

他走出人群,向自己的目標走過去。

曾晴跟了上來,問道:“你估計,那件粉彩盤子能多少錢?”

沈瑜說:“我估算價格不太準。

畢竟我不是商人。

如果硬要讓我估算,大概是1萬元左右.”

曾晴問道:“那件盤子是奧林匹克紀念品?為什麼會寫成歐林匹克?是筆誤還是翻譯的問題?”

沈瑜邊走邊說:“據我所知,歐林匹克運動會是20世紀30年代報刊對奧運會的通行譯法之一。

如1932年袁敦禮在《體育週報》上曾發表《世界歐林匹克運動會的價值及對於國內體育的影響》一文。

再如1936年《神報》在波林運動會期間,曾設《第十一屆歐林匹克運動會》專版。

這件盤以粉彩描繪,胎釉材料是20世紀30年代的風格,類似的粉彩瓷器,收藏於體育博物館奧林匹克展覽。

這件盤子是一件重要的奧運題材文物.”

他說話的時候,確定了自己的目標所在。

會場角落裡,聚集了七八個收藏者,正在交流自己的藏品。

巧的是,這一幫人帶的全都是擺件,真是物以類聚。

沈瑜看到這些擺件裡有白玉的,有孔雀石的,也有料器。

讓他頭疼的是,這些人的坐的距離太近,一時難以分清楚,究竟哪個才是他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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