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昨天漏放了一章,剛剛補上了,請大家倒回去看看吧,不會產生多收錢的情況的。

——————————————————————————老太爺抹了抹額角的汗珠,與杜睿道:“發生這樣的醜事,真是讓小世子見笑了.”

杜睿頜了頜首,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想來都是那婦人造下的冤孽,與御史大人是無大關係的.”

老太爺聽得他這番場面話,便就不多說了,嘆了口氣與蓮心道:“你起來罷!我已讓人把你女兒帶過來,稍候你們一道家去.”

蓮心娘爬起來,福禮退到一邊。

琉璃在珠簾下打量著,心下大石終於落定。

左右還在等蓮心來,遂放了簾子進耳房吃了口茶。

她這裡撥得珠簾鈴鋃一向,杜睿已遁聲望了過來,見著個梳著雙掛髻的熟悉影子,神色不由得一動。

蓮心與陳姨娘很快就被帶到。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而陳姨娘方才聽得蓮心娘竟已將此事鬧去了小世子處,差點沒暈過去!她滿心以為這婦人無權無勢定然無計可施,可沒料她竟有這膽子去小世子面前告狀,這麼鬧開了,還有她的好嗎?!因而一路過來身上的顫慄就沒停止過,到了此時見得老太爺瞪過來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

老太爺指著她道:“可是你設計令她失的身?”

陳姨娘雙唇顫抖著,竟然說不出話來。

老太爺又道:“可是你不讓她娘把她接走?!”

“賤,賤妾也是,也是為著老爺的名聲……”“閉嘴!”

老太爺雙拳緊握,百般忍耐道:“先把她帶下去!”

又吩咐碧雲:“去帳上取一百兩銀子,給這位姑娘帶回去。

算是我一點歉意.”

碧雲拿了銀票來,蓮心娘待要拒絕,蘇姨娘在旁咳嗽了聲,她才又不甘不願地收下了。

“送她們二人出府去.”

老太爺揮手吩咐。

琉璃見著她二人出了門,想起還有話交代,於是也從珠簾下退走了開去。

杜睿見得那身影一消,也站起來:“此事既已了,晚輩便也告辭了.”

老太爺忙道:“用過飯再走!已然讓廚下安排了.”

杜睿道:“鄙府上有祖母定下的規矩,晚飯前定要歸府,請容晚輩改日再來叨擾.”

老太爺聽得是長公主定的規矩,哪還敢勸?便拱手送他出來:“方才這事,還望小世子在外遮掩一二.”

杜睿道:“這層不消尚書大人叮囑。

我常在府上叨擾,早把貴府當成了朋友,在外哪有宣揚之理?正好我也要出府,這母女二人便由護送一程。

大人請留步吧.”

老太爺見得他這般,才又止了步。

琉璃在穿堂下追上蓮心母女。

蓮心娘見著她來,不由得跪下地去衝她磕起了頭。

琉璃要來拉她,她又拖著蓮心一道跪下來:“今日我母女二人得以團聚,多虧了九姑娘相救。

您就是我們娘倆的恩人!”

琉璃忙道:“這可折煞我了,這都是小世子的功勞呢!”

“我也沒做什麼.”

正說著,身後忽然傳來杜睿的聲音。

琉璃像被踩著了尾巴般跳著轉過身來,只見杜睿負手站在廊下,神情十分冷峻。

“啊,小世子——爺.”

她吞了吞口水。

看模樣這小子是從剛才話裡猜到是她算計他了,不知道他要怎麼報復?蓮心娘見著二人這模樣,忙打圓場道:“二位都是我們的大恩人!”

說著又往杜睿面前跪了下去。

杜睿道:“嬤嬤起來吧,我送你們一程。

秦歌去外頭僱輛車.”

琉璃見他走到了垂花門下,便拉著蓮心孃的手低聲道:“我還有事要拜託嬸子,還請嬸子成全.”

蓮心娘忙道:“但憑九姑娘吩咐便是.”

琉璃放了手,嘆道:“這事終歸是我們何家長房的醜事,是我們對不住您二位,按說任憑你怎麼咒罵我們都是該我們的。

但是我還是要厚著臉皮請求你們,今日過後,請你們不要再提起此事半個字。

還有就是,為保你們性命,你們最好去個無人知道的地方過日子.”

蓮心娘聽她說的鄭重,怔了半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姑娘是說,有人會容不得我們?”

“你說呢?”

琉璃反問,又道:“蓮心在府裡少說也呆了三四年,知道我的來歷,我也只是在這裡傍身而已。

如果嬸子聽我的,我這裡有個去處,擔保永遠沒有人找到你們,你們儘可在那裡放心生活.”

蓮心娘道:“是什麼去處?”

琉璃打袖子裡取出張紙條,“這上頭都寫著,這裡人多口雜,我就不說了。

你到街頭找個不認識的賣字先生告訴你便是。

去了那裡自有人接應你.”

蓮心娘雙手將這紙條接過,緊緊地一攥,塞進腰帶裡。

“姑娘的恩德,我要如何能報?”

琉璃道:“你只要保住你們母女的性命就好。

最好回去後就收拾東西離開.”

蓮心娘點頭,又拉著蓮心衝她深施一禮,才抹著眼眶往垂花門下來。

秦歌僱來的車輛已經進了府,蓮心娘對著杜睿千恩萬謝,拉著蓮心上車去。

杜睿朝琉璃看了眼,頓了頓後還是走過來。

琉璃下意識要跑,但是才轉身就被他捉住了手腕,“站住!”

琉璃只好站住。

杜睿把她拉近了些,鬆開手,瞪著她:“居然還會算計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了,我問你,今日我若沒在府上,或者是已經走了,你又要如何化解此事?”

琉璃不好意思地道:“你要是走了,我就讓人追你回來。

你要是沒在府上,我就只好在別人身上想辦法了。

反正這姑娘我就是要救.”

杜睿抿緊唇,半日指著她道:“真有你的.”

只是唇角又悄悄漏出絲笑意,盯著她看了片刻,又道:“以後有什麼事,我就算不在府上,你也可以讓人到淮寧侯府來尋我。

你就說,你是‘琉’公子,我就知道了.”

琉璃瞥了他一眼,“你不生氣?”

他道:“被你算計了,我還有什麼氣好生的.”

琉璃沒心沒肺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爺,我們該走了,殿下這會肯定在派人四處找爺了!”

秦歌又催起來。

“閉嘴!”

杜睿沒好氣道。

一看天色確已不早,便就依依不捨與琉璃道:“我先回去了,你快回去吃飯.”

又補了一句:“快點長大!”

琉璃不大能聽懂他的話,含糊地點了點頭便就目送他們出門了。

陳姨娘鬧出來的事總算有了個尚算完滿的結局,杜睿一插手,揪出從始至終都是陳姨娘一手炮製的真相來,關於蘇姨娘持家不力的議論也就平息了些許。

但顯然還不夠,後來這些事上她的態度實在太讓人起疑了,琉璃察覺這點,蘇姨娘當然也知道這點,所以從正院回來後,也沒把她怎麼著。

何蓯立從衙門裡回府後聽得蓮心已經被接走,並沒有大發雷霆,只是皺眉在屋裡看了半日書,便跟沒這回事一樣,依舊時不時地上陳姨娘屋裡親近惠兒。

惠兒重拾山河,這幾日別提多歡喜,明顯的把陳姨娘的聲音壓了下去。

素華這幾日在琉璃這邊呆得多,毓華也時不時地來,也許半路殺出的杜睿擾亂了她的計劃也讓她懊惱,但因為想不到是琉璃所為,也就談不上對二人的相處有什麼影響了。

這裡與蘇姨娘一面靜觀長房其變,一面看蘇姨娘在一堆來求親的名帖裡替毓華挑夫婿,忽然間,祈元帥將於三日後的六月廿五班師回朝的訊息就傳來了!而同時又傳來一個訊息,聖上將與八月十五仲秋節在鳴翠宮為祈元帥授封定北王、從一品榮祿大夫,為祈允灝授封從二品鎮國將軍!這訊息一出來,整個京中頓時沸騰起來!原來聖上為祈元帥赦造府第當真是要封他為王,這等榮耀除了當初陪伴太祖一路打下江山來的幾位開國功臣外,這幾代竟是再未有人擔當,當然,憑祈家一府四將同在邊關抗敵的功績,封他個定北王也算實至名歸,可是以異姓稱王擠進這一眾王侯之列,既讓人有著無比的豔羨,又難免讓朝中一些人私底下開始走動。

比如近來就聽說左丞相羅士信與兵部員外郎祈允靖見面的次數多起來了,甚至有人還撞見過這二人同在京郊圍場狩獵。

又有人見著右丞相餘懷清的夫人攜著孫女往鎮國將軍府去拜訪過祈元帥的夫人兩回,餘家姑娘還與元帥的兩名女兒稱起了姐妹。

訊息傳進何府,有些眼力勁兒地便就情不自禁往長房裡伸長了耳朵,誰都知道現如今鎮國將軍府有三個都可尚婚的嫡子,當右丞夫人帶著孫女往鎮國將軍府去的時候,她那懷裡揣的什麼心思,也就路人皆知了。

但毓華的婚事如今也沒個準數,當淮寧侯府一直未有上門議親的動向時,眼下風光無兩的祈府便是最好的選擇了,甚至可以說比起淮寧侯府來還要讓人眼紅些,右丞夫人是毓華祖母,這會子卻自己帶著孫女上祈府去了,難免讓人有了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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