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蘇意週末在家裡休息,近期井遲比她忙,一大清早就去了公司,家裡只有寧蘇意一個人,小柴陪著她。

她在書房裡回覆完幾封郵件,關了電腦,一旁的手機響了聲,她拿起手機靠在椅背上點開群訊息。

認真讀了一遍葉繁霜發的內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從頭又讀了一遍,確信自己沒有看漏文字。

寧蘇意當即驚了:“你沒開玩笑?真的和林鹿原在一起了?我記得你前段時間還尋求拒絕他的辦法,怎麼這麼快就被拿下了?”

葉繁霜糾正她:“主語調換一下,是他被我拿下了。”

寧蘇意:“我錯過了什麼?”

葉繁霜:“此事說來話長,回頭碰面了再跟你細說。”

寧蘇意腦袋還有點濛濛的,手指緩慢地戳著輸入法,打出一行字:“怎麼辦?我賭的是你和陸詢。”

葉繁霜抓住了關鍵字:“賭?你揹著我幹了什麼???”

寧蘇意沒等她連環審問,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她和鄒茜恩揹著她打了個賭。她押的是陸詢,鄒茜恩則堅定不移的站定林鹿原。

鄒茜恩之前見過林鹿原,拍著胸脯跟她說,那男生又體貼又溫柔,待人接物面面俱到,她敢說葉繁霜招架不了幾個來回。雖然她承認陸詢長得帥有魅力,但依照葉繁霜的性格,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職場戀情。

話是這麼講,寧蘇意仍然覺得陸詢跟葉繁霜相處已久,日久生情更穩妥。

鄒茜恩繼續跟她理論,你和小遲弟弟打的是愛情持久戰,細水長流二十幾年的感情,不能規定所有情侶都按照這個模式,“一見鍾情”未必不是愛情。

她們誰也說服不了對方,於是遵循老規矩,賭一把。

葉繁霜聽完她的陳述,拍案驚起:“你倆,一對賭徒!”

寧蘇意坦蕩道:“跟你學的,當初你還不是拿我和小遲打賭。”

葉繁霜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到嘴邊的“討伐”頓時嚥了回去:“聽你話裡的意思,你不滿意小鹿弟弟?”

寧蘇意立馬錶態:“你別誤會,我可沒那麼說,主要是不瞭解他。你選男朋友,當然你喜歡就夠了,你的感受最直觀。談戀愛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兩人聊了好幾分鐘,鄒茜恩終於現身。

鄒茜恩:“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會是小鹿弟弟!酥酥,打錢打錢,快給我打錢,我贏了!”

寧蘇意搖了搖頭,願賭服輸,往群裡發了個紅包,鄒茜恩手慢了一秒,紅包被葉繁霜搶走了。

鄒茜恩:“???”

鄒茜恩:“霜霜,你是不是點錯了?”

葉繁霜轉手發了個紅包出來,然而紅包裡塞的錢只有寧蘇意發的那個紅包的一半。鄒茜恩搶完才發現數目不對。

葉繁霜說:“拿我打賭,你是不是該分我一半?”

鄒茜恩不滿控訴:“你都得到小鹿弟弟了,還眼饞我的紅包,你好意思嗎?”

葉繁霜心安理得:“姐妹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鄒茜恩繼續控訴:“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三個人的群,只有我一個人是單身狗!我太傷心了,紅包還被搶了!”

葉繁霜這時候才生出一股罪惡感,連忙哄她,重新給她發了個紅包,還回了錢不算,她還貼了點進去,總算把公主給哄好了。

鄒茜恩笑嘻嘻地發了條語音:“其實我跟酥酥打賭的時候也沒想過會贏得這麼漂亮,霜霜你說實話,你這麼強悍,找一當紅小鮮肉是不是饞人家的身子。”

葉繁霜差點被嗆到:“才多久沒見,你怎麼這麼生猛?”

鄒茜恩:“不都是跟你學的。”

葉繁霜:“不敢當。”

寧蘇意趁機插話:“這就是我會押陸總的原因,想著霜霜一個女強人,該有個氣場更大的跟她搭配。”

葉繁霜:“別忘了,你也是女強人,小遲弟弟在你面前可沒氣場。”

寧蘇意:“……每次辯論拿我和小遲舉例子,我都必敗。”

葉繁霜:“哈哈,誰讓你們太典型。”

難得週末時光大家都沒事,在群裡聊了會兒,約著下午一起逛街。葉繁霜的原計劃是下午打掃衛生,前段時間時不時加班,家裡都快亂成狗窩了。然而她們盛情邀請,她不得不取消掉打掃計劃。

寧蘇意放下手機,站起來抻了個懶腰,走到落地窗邊眺望遠方,順便做一做簡單的拉伸動作。小柴在她身邊蹦來蹦去。

她站了沒一會兒,手機響了,她走回桌邊拿起來接通。

是順豐快遞的小哥打來的電話,提醒她有幾個包裹到了樓下。

寧蘇意說了聲“好的”,掛了電話後,她開啟購物軟體,翻了翻記錄,發現自己最近都沒有買東西。

難道是井遲買的?

但快遞怎麼打了她的電話?

寧蘇意預備給井遲打個電話問一下,臨了想起來他可能在忙,改為發微信,問他近幾天是否買了東西。

幾分鐘後,井遲迴復了訊息:“是我買的畫材,已經寄到了嗎?”

寧蘇意:“嗯,快遞小哥剛給我打了電話。你怎麼填了我的號碼?”

井遲:“猜到近兩天會寄到,我沒時間,下單時就把收件人資訊換成你的了。”

寧蘇意笑了笑,叫他去忙,她沒有疑問了。

快遞被送到家門口,寧蘇意自己挪了進來,大大小小四五個箱子,她拿美工刀幫井遲拆了,把最外面的紙箱拆成平整的板狀,堆在玄關一側。裡面的盒子她沒動,分幾趟搬到了書房裡,放在書桌旁,等井遲迴來自己收拾。

寧蘇意去衛生間搓洗了雙手,出來時,手機恰好響了一聲,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點了兩下螢幕。

井遲:“幫我拆一下,放到書房。”

寧蘇意抽出兩張紙巾擦乾淨手指,拿起手機回他的訊息:“不用你吩咐,已經幫你拆了,拿去了書房。裡面的那些東西我沒動,不懂,怕給你碰壞了。”

井遲:“愛你,老婆。”

寧蘇意看著後面那個稱呼,抿唇一笑。她聽習慣了,早沒了當初第一次聽時那種脊柱發麻、大腦空茫的感覺。

寧蘇意感覺他似乎不太忙,追問了一句:“你的畫室設在雍翠樂府那邊,怎麼把畫材寄到這邊來了?”

井遲給她解答:“二樓的書房你很少用,我打算改造成一個小型的畫室,利用閒暇時間作畫。”

寧蘇意瞭然。

井遲又說:“或者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把十五樓那套房子裡的書房騰出來也行。”

寧蘇意忙不迭說:“沒有不方便,我平時確實不常把工作帶回家處理,二樓的書房你用吧。”

井遲:“等我忙完就整理好書房,哪天你空閒了給我當模特,我當面給你畫畫,穿很少那種。”

寧蘇意:“……?”

井遲一本正經跟她解釋:“我還沒嘗試過這種作畫方式。你知道的,我以前畫你都是靠記憶裡的畫面或者是想象的畫面,想要換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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