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走了,辜國順擦去腦門兒上溢位的汗珠子來到曲本勝辦公室說:“真玄哪!”

從辜國順的表情上曲本勝知道一場危機過去了,順嘴問了一句:“他們走了?”

辜國順像是走了多遠的路似的一屁股坐到沙發裡說:“走是走了,可是讓我們酸奶車間停產整頓.”

曲本勝剛剛放鬆的心情突然又緊張起來了說:“不是沒查出什麼來嗎,怎麼還要停產整頓?”

辜國順一臉無奈的說:“他們說還要來調查。

我估計他們再來調查就得查原料和臺帳了.”

曲本勝皺緊了眉頭說:“你再找找人,別讓他們再來了不行嗎.”

辜國順面露難色的說:“哎喲董事長,我上哪找人去呀。

這你知道我可從來沒和這些人打過交道啊.”

曲本勝看了看他,知道他沒有把心裡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因為自從奶孃乳業誕生那天起,所有跟有關部門打交道的事都是由曲本勝一手操辦的。

偶爾有時候辜國順也出過面,但是都有曲本勝在場。

曲本勝慢慢坐回到老闆臺後面,問辜國順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過來的呢?”

辜國順估計到曲本勝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但是他不能把張蓉說出來,再說就是說出來也沒有啥用,所以他儘量推託說:“我也是偶然從我以前的一個同學那聽說的.”

曲本勝看辜國順有意推託,知道他不太想管這事,但是還是希望他能找找他這個同學,所以才說道:“你就再找找他不行嗎.”

辜國順一副為難的表情說:“她這訊息也是聽別人說的,要辦這事她哪有那個能耐.”

曲本勝見辜國順把這條路堵死了,想了想說:“行,我再想別的辦法吧。

那你也得好好感謝一下你這個同學啊.”

曲本勝從老闆臺的櫃門裡拿出一摞錢扔給辜國順說:“你把這個給人家,就說是,反正你編個好點的理由吧.”

辜國順擺手推脫說:“她不能要,再說我也編不出什麼好點的理由來,何況她也不是為了公司.”

曲本勝並不國順這個同學為了什麼,只是希望把這個關係維持下去,萬一以後再有什麼事也多條資訊渠道,於是說道:“那這些錢就獎勵給你吧,沒有你這閒聊,咱們公司就出大事了,不過以後真馬虎不得,這整不好可是掉腦袋的事啊.”

聽曲本勝要把這些錢獎勵給他,辜國順連連擺手說:“這可不行這可不行!都是因為我,按理說就是梭菌屬微生物指標有點呈陽性也沒什麼事,誰知道整出這麼大事來.”

見辜國順堅決拒絕,曲本勝也沒再堅持,嘆了口氣說:“這事是暫時糊弄過去了,可這心裡總不是個滋味.”

曲本勝走到辦公室角落裡那個木雕佛像前,嘟嘟囔囔了半天,然後轉過身來對辜國順說:“明天找個時間去中心醫院一趟.”

辜國順有些不解的問道:“去中心醫院,去那幹什麼?”

曲本勝臉上露出懺悔的表情說:“給病人家屬捐點款,贖贖罪孽吧.”

辜國順被曲本勝影響著,低聲問道:“那捐多少啊?”

曲本勝略微想了一下說道:“先拿十萬吧。

明天早上去找麗霞讓她給你批一下。

對了,你再去找一下賈文財,咱們哥仨兒聚一聚,好長時間沒在一塊聚了.”

辜國順答應著走出曲本勝的辦公室。

晚上,下班已經很長時間了,曲本勝也沒見程曉雁過來,便想去銷售部看看程曉雁的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出了辦公室,轉過樓梯間朝樓下走去,路過董秘辦公室的時候,他發現張芳的屋子裡開著燈,門卻鎖上了。

他便回去拿鑰匙開啟董秘辦公室的門,關上燈。

張芳是曲本勝老婆的外甥女,工作雖然還算可以,就是有點隨隨便便點。

仗著跟他的親屬關係,經常是晚來早走。

曲本勝來到樓下銷售部,遠遠看見裡面亮著燈,心想這程曉雁還真沒走。

還沒等他走到銷售部門口,屋子裡面的燈突然關上了,接著便有個女人的身影從屋子裡走出來,接著他便聽到鎖門的聲音。

他就在原地站著,想等程曉雁過來。

等那女人走近了,他才看清楚,原來是銷售部的劉舒。

劉舒看見他,便說道:“董事長呀,你怎麼站在這呀?”

曲本勝沒回答劉舒的問話,卻反問了她一句:“你們銷售部的人都走了?”

劉舒下意識的回頭朝銷售部那邊看了一眼說:“啊,都走了,他們也剛走不一會兒.”

劉舒怕給曲本勝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這麼說的。

曲本勝沒有留意到劉舒的顧慮,接著問道:“召回的事都辦完了嗎?”

見曲本勝問業務上的事,劉舒緊張的情緒松馳下來說道:“都辦完了,我這是最後一家客戶.”

曲本勝突然問道:“你們新來的那個程曉雁怎麼先走了,這工作不應該是她的嗎?”

劉舒不知道曲本勝怎麼會突然問起程曉雁,略想了一下說:“噢!董事長說那個程曉雁呀,她是讓賈經理給叫走的.”

黑暗中曲本勝臉沉了下來問道:“他叫她幹什麼?”

劉舒發覺曲本勝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兒,便模稜兩可的說道:“好像是陪客戶吃飯吧.”

曲本勝哼了一聲,便直愣愣的立在那裡。

黑暗中劉舒看見曲本勝陰沉著臉不說話,便說道:“沒事吧,董事長?”

曲本勝馬上掩飾下剛才嬌惱的情緒說:“噢,沒事沒事,你下班吧.”

看著劉舒下樓走了,他也回到自己辦公室。

關上門他便給賈文財打電話,半天賈文財才接他的電話。

他問:“你怎麼不接電話?”

賈文財辯解說:“屋裡吵得慌沒聽見。

有事啊董事長?”

曲本勝沒理會賈文財說什麼,直接問道:“你這是在哪?”

賈文財隨口說道:“在飯店呢。

下午來了個客戶,晚上住在咱們這,我這不陪他們吃飯呢嗎.”

曲本勝又問道:“都誰去了?”

這時,賈文財有點警覺起來,曲本勝從來沒關心過這樣的小事兒,今天怎麼問起這事來了,於是小心的說道:“就咱們銷售部的呀.”

誰知道曲本勝問的更仔細了:“我知道你們銷售部,銷售部的都誰呀?”

賈文財遲疑了一下,但是他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於是說道:“就我和新來的小程,沒別人呀.”

聽賈文財說程曉雁在那,曲本勝磨了磨牙根說:“那你吃吧.”

賈文財問他:“沒事啊董事長?”

曲本勝說:“沒事沒事。

就把電話放下了.”

賈文財舉著手裡的電話看了半天,搖搖頭,嘟噥道,有病啊!沒頭沒腦的!這時,隆興超市的管經理搖搖晃晃的從包間裡走出來,胡亂比劃著說:“你你怎麼躲這來了,大夥都找你呢.”

賈文財馬上堆起笑臉說:“我剛接個電話.”

說完便跟著管經理回到包間裡去了。

包間裡,隆興超市管經理的人正在圍著程曉雁敬酒。

賈文財一進門便聽見程曉雁說:“你們每人每月幫我銷售一噸半我就跟你們每人喝一杯.”

程曉雁站在那裡,面頰微微泛著桃紅,鳳眼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遍,管經理帶來的那幾個人只是竊竊私語,卻沒有一個人應戰。

賈文財見程曉雁喝成這樣,怕她喝多了誤事,便接過來說道:“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人家都不應戰了,你就收兵吧啊!”

誰知道聽賈文財這麼說,其中那個姓柴的店長便接過去說道:“誰說的?咱們隆興這些老爺們兒什麼時候被個娘們兒給叫住了?你們真是熊蛋,來!程小姐我和你喝,你要把我喝倒了,別說每月一噸半,我保證每月銷你五噸貨怎麼樣?”

程曉雁很迷人的歪起腦袋,迷離著鳳眼想了想說:“那不行,我喝一杯你就給我賣一噸.”

柴店長說:“行!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程曉雁笑著說:“你是領導你先來.”

管經理見柴店長真的要和程曉雁拼酒,便說道:“下次下次。

今兒你們幾個都沒少喝.”

回頭對賈文財說:“今天咱們就到這,行嗎賈總?”

賈文財也怕程曉雁喝多了,正好藉著管經理的話,對程曉雁說:“按管經理說的,支去買單去吧!”

程曉雁雖然有些醉意,但是頭腦還清醒,拎起lv包用略帶醉意的鳳眼朝管經理他們掃了一圈兒說:“下回下回啊,下回咱們好好喝!”

說完便扭動著阿娜的腰身下樓買單去了。

回家的路上,程曉雁酒意上來了,迷迷糊糊間竟然把腦袋靠到賈文財肩膀上睡著了。

賈文財沒來過程曉雁家只是知道她大概住在佳苑小區,但是佳苑小區東南西北有四個門,賈文財不知道她應該在哪個門兒下車,便用手推了下程曉雁說:“你在哪下車呀?”

程曉雁被賈文財推醒,顯然沒反應過來,清醒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我在南門下車.”

賈文財見她走路不穩,便說:“我送你吧,看你走道像踩棉花似的.”

程曉雁鳳眼迷離的說:“不用!我自己能走!”

看賈文財沒上車便站在那裡不走。

賈文財看程曉雁站在那裡風擺楊柳似的晃來珧去的,便走過去攬住程曉雁的蜂腰說:“走,我送你上樓去.”

被賈文財摟著,程曉雁軟軟的躺在賈文財懷裡,晃晃悠悠的倆人被黑洞洞的單元口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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