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間,還是那間屋子,曲本勝、賈文財和辜國順三個人酒足飯飽以後,衝了個澡,便穿上睡衣,懶洋洋的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著。

三個人都帶著酒勁兒,曲本勝說:“想想咱們哥仨兒這些年,從一個十幾個人的小作坊做成現在全省數一數二的企業集團,不容易啊!”

辜國順一邊噴著菸圈一邊說:“那是呀,大哥領導有方呀,你說是不是呀,文財?”

見賈文財閉著眼睛沒吭聲就又接著說道:“你看那原來搞運輸的馬樹庭,搞美容的童鈴,還有那個搞鞋帽的李曉翠,還有,反正現在他們都完了.”

曲本勝接過話去說道:“企業也是有生命週期的,就像人似的,都有個生老病死。

你搞技術有一套,企業管理你也得學學.”

辜國順諂笑著說:“這我知道董事長,我這不報了經幹院那個企管班了嗎!”

曲本勝側臉問:“學的怎麼樣?”

辜國順仍那麼諂笑著答道:“還行,反正笨鳥先飛吧.”

曲本勝轉過臉瞅著賈文財說:“你看看人家文財,沒用半年就把營銷課程拿下來了,你得學學人家.”

一旁的賈文財欠起身來,連連擺手說道:“別別,別提我,我那兩下子還不如國順一半呢,我再怎麼著也是個跑腿的.”

說著他忽然刺啦一聲,使勁踹了正在給他做足療的那個女孩兒一腳:“你不好輕點呀!”

女孩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先生!我輕點!”

辜國順在一旁笑道:“她有多大勁兒,值得你發那麼大火!”

賈文財沒理他,重新放平身子躺下來。

心裡嘀咕著,你以為我是跟她發火呀,笨蛋!辜國順看賈文財耷拉個臉子不理他,便有些不高興,指著賈文財對曲本勝說:“董事長,你看他就這樣,開個玩笑都不行.”

曲本勝看看他倆說道:“行了,你倆別鬧了.”

然後對做足療的小姐說:“行了,就到這吧,你們都下去吧.”

見做足療的都出去了,曲本勝輕咳了一聲說道:“今天除了咱們哥兒仨聚聚以外我也有點事想跟你們哥倆商量商量.”

賈文財看著曲本勝沒吭聲,辜國順按滅手裡的香菸說道:“什麼事,董事長。

咱哥兒仨沒什麼不能說的,只要你說了咱們就辦,我肯定聽你的.”

曲本勝見賈文財沒吱聲,便看著他說道:“你倆也知道,這些日子公司發生了不少事。

尤其是最近這個酸奶中毒的事對公司影響挺大的。

文財知道,這陣子回款基本上沒多少,公司現金不多呀.”

開始賈文財閉著眼睛聽曲本勝說,忽然睜開眼睛說:“咱倆都叫你大哥,你是不是今年又不想給咱們分紅了?國順人家不缺錢,分不分無所謂,我不行啊,全靠年底下分紅過日子呢.”

辜國順想說話,曲本勝攔住他,也沒有直接回答賈文財的問話,直接說道:“今年紅利可能眼下拿不到手,我還想你們倆人要是家裡有餘糧的話給公司點支援呢.”

聽他這話,賈文財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辜國順則點著香菸抽個沒完。

見他倆這樣,曲本勝便說道:“沒事,能拿多少是多少,我給二分利行吧?”

見他倆仍未吱聲,便又說道:“如果能從銀行貸下款來,你倆就不用拿了,我是怕貸不下來款,提前跟你倆說一聲.”

辜國順掐滅菸頭說:“如果貸不下來款,我拿點。

怎麼也不能讓公司停擺呀.”

看見辜國順表了態,賈文財也睜開眼睛說道:“我看看吧,因為我手裡那點錢都投出去了.”

曲本勝見倆人都有了態度,便從躺椅上站起來說:“走!咱們上樓喝點.”

三人來到樓上的餐廳,曲本勝問:“你倆吃點什麼?”

說著便把餐桌上的選單遞給他倆。

辜國順拿過選單對賈文財說:“你看來點什麼?”

賈文財把選單推回給辜國順說:“還是你點吧,總讓我點我都不知道點什麼好了.”

曲本勝盯著他倆的臉說:“他們這新上的油悶龍蝦.”

辜國順一邊翻動選單一邊說:“那就來一個.”

看見不遠處有個服務員便朝她招了招手。

服務員走過來,傾著身體問道:“請問先生有什麼吩咐?”

辜國順抖動著選單說:“點菜!”

服務員說聲:“好!”

便從口袋裡掏出點菜器。

辜國順指著首頁上的菜品說:“油悶龍蝦來一個,再來一個醬肘花。

青菜有什麼?”

服務員伸過手一邊翻動著選單一邊說:“咱家的菜心做的不錯,白勺是最好吃的了.”

辜國順看著他倆像似徵求意見的說:“那就來個菜心吧。

再來個素燴湯.”

見他倆沒人吱聲,便收起選單對那服務員說:“就先來這些.”

服務員收起選單問道:“三位喝點什麼?”

辜國順目光在他倆臉上掃了一圈問:“茅臺還是五糧液?”

賈文財漫不經心的說:“我喝什麼都行。

要我看整兩個二鍋頭就得了.”

曲本勝抬頭問那服務員:“你這有二鍋頭嗎?”

服務員笑笑說:“沒有,便宜點的也要幾百塊錢。

來我們這的喝五糧液的多.”

賈文財半閉著眼睛說:“來瓶老白汾吧,于成龍一演老白汾出了名了.”

辜國順看著服務員說:“有老白汾吧?”

服務員說:“要幾瓶?”

曲本勝瞅著賈文財說:“先來一瓶,看看怎麼樣,弄不好就是汾酒.”

服務員說聲:“好嘞!”

轉身出去了。

一會兒工夫酒菜便擺上來了。

三人各自倒滿,每人先來了一小口。

曲本勝吧嗒下嘴說:“別說,這酒還行!”

辜國順也跟著說道:“不錯,上點檔次的酒都可以,只是各人的喜好不一樣.”

曲本勝一邊嚼著龍蝦一邊說:“文財就喜好五糧液,你是什麼貴你來什麼。

今天整上這汾酒,也算償鮮兒吧,不過味道還可以啊,只是便宜我這做東的了啊.”

辜國順端起酒杯說:“看你說的,咱們雖然說是窮人乍富挺胸腆肚,再咋說也沒到揮金如土的地步啊.”

曲本勝忽然轉了話題說:“文財,聽說你們銷售部招了幾個新人?”

賈文財一時間沒明白曲本勝是什麼意思,就說:“是呀,這不是董事會同意的嗎!”

曲本勝舉起手裡的酒杯說:“這我知道。

來幹了!我是說你招的人裡有個叫程曉雁的怎麼樣?”

見曲本勝提起程曉雁,賈文財酸酸的說道:“董事長真是事無鉅細啊,這才幾天就把咱們新招的人瞭解的這麼清楚.”

辜國順雖然沒見過程曉雁這個人,但是也聽說賈文財新招來個大美女。

於是說道:“是啊,是那個大美女吧?”

賈文財故意輕描淡寫的說:“什麼美女,我是按照業務能力招的跟美女有什麼關係,別聽那幫人亂嘰嘰.”

曲本勝慢條斯理的說:“美女不美女我到沒在意,我是聽說她能力不錯,特別是協調溝通能力。

我那不是正缺個秘書嗎,你覺得這個程曉雁怎麼樣?”

辜國順嚼著醬肘花說:“賈兄別不啥得呀,再說在你那銷售部裡也有點委屈了人家.”

賈文財知道,曲本勝想要的東西你不給他也會想方設法弄到手。

再說了,他是董事長,女人最愛的就是男人的權利和地位,只要曲本勝吱一聲,就是他想留也留不住程曉雁,但是心裡確實有幾分不情願,嘴上卻說道:“我是聽大哥的,大哥既然說了,那就叫人事部去辦吧.”

曲本勝哈哈笑著說:“嗨!你看你象是我搶了你的寶貝似的,要真是你鐵子我這話就算白說.”

賈文財連忙擺手說道:“哪是什麼鐵子,剛來這沒幾天,我可沒上過手啊.”

曲本勝舉起手裡的酒杯說:“那就好那就好,來來喝酒喝酒!”

曲本勝心裡竊喜,賈文財心裡卻酸酸的不知道是股什麼滋味,辜國順咕嚕嚥下一口酒說道:“這老白汾還真不錯啊!”

今天這酒三個人喝的同往常一樣兒略顯醉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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