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蓉和孫紅霞在海韻餐廳的時候,曲本勝帶著辜國順和方國志在海鮮酒樓裡喝得正歡暢。

曲本勝舉起酒杯對方國志說:“老弟,這回咱們可是實在親戚了,什麼事可別見外啊!”

方國志也舉起酒杯和曲本勝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方國志眼睛直視著曲本勝問:“老兄,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知道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是不是5·21那個事呀!”

曲本勝擺下手說:“哎呀!也就是你提起來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說這事.”

方國志用眼睛在他們幾個人臉上掃了一圈兒說:“有事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幹嗎非得擺這排場.”

曲本勝臉上漾著熱情說:“沒事,要不然我也該請老弟吃頓飯吧.”

方國志點頭表示同意。

曲本勝問:“老弟,你認識市監局的那個曾處長吧?”

方國志點點頭說:“認識啊,不過不是特別熟悉,咱孩子結婚他不是去了嗎。

怎麼,你想找他?”

曲本勝看看辜國順,試探著說:“是啊,我想請他吃頓飯,不知道他肯不肯賞光.”

方國志放下剛要舉起的筷子說:“我看啊,吃飯就免了吧。

我跟他認識是認識,可是要說這事,我還真不好開口。

再說了現在這節骨眼上他能來嗎.”

方國志想了想接著說道:“適當時候我請他吃頓飯還可以.”

聽方國志這麼一說,曲本勝覺得也有道理,再加上方國志表態願意幫他這個忙,略微放下心來,大大方方的說道:“那當然好了,你請客我買單。

來!我再敬你一杯.”

方國志攔住他說:“你先別敬我,我請他也不用你買單。

我到建議你先給曾處長意思一下。

但是你得有點策略,直接給他送他肯定不能要.”

曲本勝心領神會的說道:“明白明白。

來乾了這杯!”

那天喝了不少酒,幾個人都有些醉意了。

晚上,曾冠英回到家,見孫紅霞還沒回來。

便換上拖鞋,走進裡屋,看見兒子自己在寫作業,便問:“你媽媽還沒回來呢?”

兒子回頭看看他說:“沒有.”

曾冠英彎下身子想看看兒子寫的作業。

兒子卻兩手捂住書桌上的本子,說:“哎呀,你別在這搗亂了,該幹啥幹啥去吧.”

曾冠英撫摸下兒子的腦袋說:“不看不看,你好好寫作業,別玩手機啊.”

兒子筋起鼻子說:“哎呀,知道啊。

就煩你們倆,一回來就教訓我.”

曾冠英笑了笑,從兒子屋裡出來,去廚房裡做飯。

這時,孫紅霞回來了。

看見曾冠英在廚房裡做飯,便說:“你還沒吃飯哪,我來做吧.”

曾冠英看見孫紅霞臉有些紅撲撲的,便說道:“喲,喝酒了?”

孫紅霞摸著有些發熱的臉說:“喝點紅酒。

怎麼,臉紅了?”

曾冠英看著孫紅霞,嚴肅的說:“紅了,而且特別的紅.”

孫紅霞對著鏡子摸著臉頰說:“真有那麼紅嗎?”

曾冠英玩笑說道:“紅,紅得像那什麼似的.”

孫紅霞回身拍了他一下說:“去你的,沒正經。

來我給你做飯吧.”

曾冠英推開她說:“行了,老婆大人,你去醒酒去吧.”

孫紅霞突然想起來說:“你怎麼才回來呀?”

曾冠英把菜下到煱裡,蓋上煱蓋說:“我臨時有點事耽誤了一會兒.”

他看著孫紅霞有點發晃,便推著她說:“趕緊的,進屋去吧.”

孫紅霞自己也覺得有點暈糊糊的,轉身朝屋裡走去說:“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迷糊呢.”

孫紅霞剛要進屋,這時聽見有人按門鈴。

她看了看曾冠英說:“誰呀,這麼晚了.”

曾冠英走過去隔著門鏡看了看說:“沒人呀.”

孫紅霞摸著腦門兒說:“真是喝多了.”

她剛一邁步又是兩下門鈴聲。

孫紅霞停下來說:“還是有人按門鈴啊.”

曾冠英也聽到了,走過去開啟門,覺得好像有東西把門給堵上了。

使勁推開看見門口放著一個棕色的牛皮紙袋。

孫紅霞走過來,看見那個牛皮紙袋問:“這是什麼?”

曾冠英朝樓道里看了看,沒見人影,便說道:“我也不知道,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孫紅霞接過那個牛皮紙袋看了眼說:“你開啟吧,我可不敢動,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曾冠英拿過那個袋子,開啟一看,頓時泥塑般愣在那裡,張開的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孫紅霞見曾冠英愣在那裡,眼睛直直的看著袋子裡面,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便問道:“怎麼了?”

見曾冠英沒吱聲,便湊過去同樣把兩隻眼睛望向袋子裡面。

她不由倒吸一口氣,不由自主的說道:“這麼多錢?”

剛才的那點醉意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曾冠英把棕色牛皮紙袋合上說:“就是,這麼多錢.”

他鎮靜了下自己,知道這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到他家門口兒的,於是對孫紅霞說道:“這錢不是好來路.”

孫紅霞這時清醒了許多也跟著說道:“我知道,誰也沒說要把這錢收下呀.”

說完看著曾冠英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是誰呀,送這麼多錢,該不是為了前兩天的事吧?”

曾冠英捧著那個牛皮紙袋說:“就是前兩天那事。

不用核計都知道.”

孫紅霞看著曾冠英說:“明天你給人送回去,送錢還有這麼明目張膽的.”

曾冠英把那個牛皮紙袋放到地上說:“是得送回去,關鍵是怎麼送,送哪去.”

孫紅霞指著屋門說:“這還不好辦,你給放門口去,就當咱們沒看見.”

曾冠英覺得孫紅霞說的有理,便拎起那個棕色牛皮紙袋放回門口去了,但是,他心裡總是有些忐忑,時不時的會朝門口那裡看看。

見曾冠英這樣,孫紅霞心裡也有點發毛,擔心的說:“放在門口你看著點,別讓別人給拿走了,到時候說都說不清楚了.”

曾冠英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便站起來走到門口透過門鏡往外看了半天,沒看見有什麼人,便放心的坐回到沙發裡。

孫紅霞忽然又說:“要不咱們拿進來得了,省著還得看著它.”

曾冠英搖搖頭說:“再等一等,或許送錢的人沒走呢。

你沒看那個警示教育片啊.”

孫紅霞這時早醒了酒,認真的問道:“哪個警示教育片?”

曾冠英含含糊糊的說:“那是你們還沒看呢。

那裡邊說北邊那個城市腐敗窩案的時候,其中就有一個情節,送錢的把錢放在你家門口,然後在什麼地方盯著你,看你拿沒拿走.”

孫紅霞回頭朝門口兒那看了看說:“那也許是怕錢讓別人拿走了呢.”

曾冠英點頭道:“也許有你說的意思在裡邊.”

忽然又有人按他家的門鈴,曾冠英坐在沙發裡對孫紅霞說:“去看看是誰?”

他自己卻趄歪著身子緊張的看著門口兒。

孫紅霞走過去,開啟門,面前站著的是樓上的鄰居,那個當老師的林長弓。

孫紅霞顯得驚訝的說:“喲,林老師呀,什麼事請進來說吧.”

說著側過身去,意思是請林老師進屋。

林長弓卻沒有進屋的意思,而是把手裡的棕色牛皮紙袋舉到孫紅霞面前說:“我不進去了,這個袋子是你家落在外面的吧?”

孫紅霞看見林老師手裡的牛皮紙袋,愣怔了一下,趕緊說道:“不,不是,不是咱家落外面的.”

林長弓朝腳下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的自語道:“不是你家落下的,那能是誰家的呢,怎麼放在你家門口了呢。

要不咱倆看看這裡裝的什麼.”

林老師說完便把那個牛皮紙袋開啟,頓時吃驚的對孫紅霞說:“錢!這麼多錢!”

看見林老師吃驚的樣子,孫紅霞便也朝那牛皮紙袋看了一眼,也故作吃驚的說道:“真的哎,這麼多錢呀.”

林長弓合起牛皮紙袋說:“要不是你家的,那就是這個樓洞誰家掉在你家門口的.”

孫紅霞假裝思索的問:“能是誰家的呢?”

這時林長弓想出個辦法說:“要不挨家問問.”

看是樓上的林老師,曾冠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站在孫紅霞身後,對林老師說:“挨家問問也行,要不你送到物業那去得了,讓物業寫個失物招領.”

因為曾冠英知道原委,所以他才提議送到物業那去。

聽曾冠英這樣說,林老師便說:“對,送物業去,讓物業來處理這事.”

林長弓轉身剛要走,又磨回來說:“咱們看看這是多少錢.”

林長弓解開牛皮紙袋,裡面不光是錢還有兩條煙。

林長弓數了一下,有兩萬元錢。

數完錢林長弓抬起頭對他倆說:“你們倆口子得給我證明這裡邊是兩萬元現金和兩條煙,要不然你倆有誰跟一塊兒去趟物業.”

曾冠英安慰他說:“不用啊,懷疑誰也不能懷疑你林老師啊。

你放心林老師,有什麼事我們倆給你證明.”

林長弓自誇的說:“那到是,咱們就不是那愛小的人,是吧.”

說完便拎著牛皮紙袋去了物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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