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種在骨頭上撕掉肉還連著皮的疼。

看著她疼到顫抖的雙唇,他的腳下如拴了千斤墜石,怎樣也移不開。

“嗯...”汪澈於心不忍,可還是咬著牙繼續,長痛不如短痛,他捨不得下手,她以後更會因此遭罪。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著,看著眼下她疼到越來越扭曲的臉,周遭的聲音好像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何景琛只覺得胸口發悶的快要喘不過氣。

在一聲有些難耐的悶哼後,汪澈終於重新包紮好了傷口。

“小軟,如果能睡著的話睡一會,在這等等我.”

她連回應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何景琛守在她身邊沒有走,沈致也沒走。

可兩個男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

陶軟的那份安心,並不屬於爭鬥中的他們,而是屬於汪澈。

在來的路上汪澈已經看過了媒體上爆出的影片,心中大概也有了分曉,他蹲在男人身邊,開啟了提在手上的箱子,對著地面上的褐色汙物取了讓,他要用絕對的事實去為陶軟作證,這藥究竟出自哪裡,又有何成分。

警察在十幾分鍾後終於到了。

事關重大,現場被圍了上。

陶軟也被吵醒。

林家的人還有何鎮文前後而到。

汪老也帶著律師趕了過來。

一切好像都井條有序的進行著。

這場對弈,似乎也預示著開始。

“安心,家裡有我,你做的很好,老師看到了,如果是老師在,老師也會如你一樣做.”

被咬斷手指,被汙衊,被她剛救下來的人恩將仇報,意識到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她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可當聽到汪老說的這些話時,那些緊逼在眼眶的淚水還是闖出了幾滴。

她太需要有人告訴她,她做的這一切是對的了。

這裡像一個大染缸,人們的眼裡只有利益,只有新聞,沒有人性。

可她不願,更不能,見死不救。

哪怕她深知等待她的後果有可能會是萬劫不復。

一輛輛警車接連停下,馬路幾十米開外就已經禁止通行。

這場動盪,有關豪門貴族,沒徹底下結論前,不能走漏一點風聲。

大人物,總是有些區別對待。

陶軟拒絕了汪澈想要陪同的好意,他待在汪家,她更放心,那裡有陶然,陶然自小就聽汪澈的話。

到了警局後,林婉婉被一群人護在中央,被帶進了會議室。

裡面很安靜,她坐在門外的椅子上聽不到任何聲音。

過了會兒,來了個女警帶她進了一旁的審訊室。

這裡很冰涼,她坐的也有了幾分清醒。

“陶教授,你好.”

“是,您好.”

她有些意外女警對她的態度這樣好,更多的是緊張。

女警看了她一眼,隨後按亮了一旁的監控。

一問一答的過程中,她如實回答著,沒有多為自己辯解一句,也沒有畏懼強權,直言不諱的供訴著現場的情況。

“受害者現在已經無礙,你主動報的警,沒什麼問題的話現在我們可以撤....”“他從來不是受害者,我報警是因為有人故意陷害我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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