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走向她的腳步頓住,這些資訊來的太猛太多,他的後腦疼的厲害,根本無法做出理智的判斷,可...就算如此,他的腳步還是無法自控的想要走向她,想要站在她的那一邊。
潛意識裡,他根本不相信,她會害他。
....陰暗的地下室,顯示屏的微光映著一個男人陰鷙的臉龐。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掌心的打火機,陌生的眉眼上勾著病態的笑意,“我的軟軟真是越來越聰明瞭,期待嗎?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男人抬了抬手,跪在他腳前的人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潮溼的空氣裡滿是菸酒味,男人仰靠在沙發上,看著螢幕中的陶軟,呼吸越發急促,“我的軟軟啊,你說的下輩子開始了.”
...更衣室內,拽著陶軟衣領的男人突然鬆了手,做賊似的走到角落接著電話,隨後一大批人湧了進來。
沒有再傷陶軟,只是打著庸醫的名義將這裡砸的七零八落。
陶軟沒有阻止,這些東西,錢可以再買來。
若是沒有讓背地裡想害汪澈的人暫時消了這口氣,汪澈短時間內還是會有危險。
她依舊坐下抽著煙,心頭是極致的恐懼,不知道敵人是誰,才最恐怖。
十幾分鍾後警察和顧家的人一起來了,來的還有陶軟一直帶的那支醫學隊伍,她不為自己正名,可汪澈的名譽,她不得不思慮。
她在總目睽睽之下被帶走了。
這件事,很快引起了國內外的關注。
陶軟本身就是醫學教授,出了這樣的醫學事故,她難辭其咎,更何況還涉嫌故意殺人。
她被留在看守所數日,汪澈幾乎天天來申請探視,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她拒絕了。
這個時候,她正身處於泥濘,來見她幹什麼呢?讓世人唾棄的,只有她一個人就夠了。
汪澈,要活的像高掛於天邊的明月,他也應該如此。
這期間除了心裡上的折磨,她覺得有愧於汪老以外,她確實沒受什麼罪,而在她心裡,如果可以,她寧願粉身碎骨也不願意侮辱了汪老學生這個稱號,可是...事關汪澈,她別無選擇。
星期五,警察終於開啟了看守所的大門。
她沒什麼意外的,被留在這,也不過時間問題。
那病人的血已經黑了,就說明癌變的機率很大。
她就算醫術再了得,也不可能讓某個人得上癌症。
只不過,需要些證據,還要走些程式,打通一些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