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回您最好祈求她沒事,不然……”他涼涼的笑了笑,重新站好,衝身後的人招招手。

靜德就看著他們忙來忙去,不出短短兩刻鐘,陸宗承對她說:“孃親,路上保重.”

“你……”她哆嗦著嘴巴,千言萬語此刻奔騰著要衝出來,她忽而笑了,慘白的臉上只剩頹然:“你好自為之.”

“謝孃親掛念.”

靜德不甘不願的上了馬車,幾十號人護送著連夜出府,陸宗承目送許久,當天色亮起橘紅色的光,才轉身回房。

暗夜在身後勸說:“丞相,您好生休息一下吧,屬下繼續派人去尋找下落,您醒之後便會有結果.”

他看他眼睛猩紅,面容慘白,實在擔心,人還沒找到,他會先垮掉。

“知道了.”

陸宗承推開門,淡淡的說:“盯緊容修那裡.”

“是.”

容修早上起來,就得知了陸宗承府上的動靜,鴉青將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事無鉅細的告訴了他。

“被送走的果然是陸家老夫人.”

“找到人了嗎?”

“找到一個,就是那個嬌嬌,已經悄悄帶回來了,不過人目前是睡著的,等醒了之後就可以盤問下.”

“行,她醒了告訴我.”

剛過正午時分,鴉青來彙報,說嬌嬌醒了,容修隨便扒拉了兩口飯,帶著人就過去了。

嬌嬌的處境,沒比雲意好到哪裡去,她同樣是靜德老夫人的眼中釘,被塞進了馬車,顛簸著跑了許久,顛的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她身子不適,又餓又累,誰知道人不可貌相,那個趕車的車伕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對她動手動腳。

一個女人家哪裡敵得過壯漢?深山老林裡她的反抗微乎其微,被壯漢架著扛在肩頭上的時候,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打算和他同歸於盡,然後莫名其妙得救了。

壯漢被一箭穿胸,四五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她來不及感謝,就被他們又蒙著眼睛塞進了馬車。

睜開眼就對上容修那張絕世的臉。

“是…是你救了我?”

嬌嬌認得他,並印象深刻,她被陸宗承接到右相府的目的之一,就是欺騙眼前的男人。

她情緒複雜,心裡思考著他為什麼會救她,面上並不敢表現出太強烈的表情。

“現在說救還太早,如果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東西,那確實沒有繼續活著的必要.”

容修勾了勾唇,微微一笑,嬌嬌的心抖了抖:“相…相爺……小女子…聽不懂您的意思.”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便是。

如果有隱瞞的話…本相爺沒有不殺女人的優良傳統,聽話才有活路.”

嬌嬌聽說過容修的傳奇,她絲毫不懷疑他話裡的真實度,她點點頭:“恩.”

其實她知道,他可能會問什麼,因為知道,所以才緊張。

等下她要怎麼才能表現的自然一點?是直接坦白她知情,還是假裝不知情呢?“跟你一起被綁走的,還有府上的一個女人。

那是誰?”

“……”嬌嬌無語,她訝異的看了他一眼,心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恩…她也是相爺的女人.”

“叫什麼?”

“我不知道.”

“見過沒?”

“沒…”“同一個府上,連你這麼受寵,都沒見過那個女人,可見她被藏的很好啊.”

“……”嬌嬌抿了抿唇:“話也不能這麼說,我最受寵,自然不把她放在眼裡,更沒有必要去見她.”

“這麼受寵怎麼還這麼幹淨?”

容修說話不忌諱,他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是他不行嗎?不然怎麼不碰你?”

嬌嬌氣的臉頰通紅,她狠狠瞪著他:“你!”

“歇著吧.”

他說:“你不說我也猜出來了。

先在府上住段時間,等我找到了那個女人,再決定要不要把你放掉.”

容修的話讓嬌嬌莫名其妙,看他信心滿滿無比篤定的樣子,她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無意中洩露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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