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對她也並不客氣,甚至更加兇更加冷淡更加毒舌。

趕在別人傷害他之前,先先發制人的傷害別人,這樣自己就不會受傷了吧?他是這麼想的,只是沒想到,雲意和他認為的,完全不一樣。

她沒有露出那種悲憫的神情,這讓他感到稍微舒適,她也沒有故意往他痛處上撒鹽,偶爾還會小心翼翼呵護他的自尊心,她驚訝欣賞他的才華,她…讓他迷茫又愧疚。

可是,慣常用冷漠、嘲諷、伶牙俐齒來包裹內心的他,不習慣溫情,更何況對方是女人。

他擔心忽然對她溫和,會讓她感到奇怪,進而看穿他的反常,猜透他的心思。

不。

他不能。

雲意是王爺的女人,不管是迫於權力壓制,還是王爺對他的知遇之恩,他都不應該對她起任何念頭。

理智告訴他要清醒理智,情感上卻總難以自控。

所以才會在楞州謊稱二人是夫妻,明明也有別的說辭,他卻鬼迷心竅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或許不是她迷惑他,她什麼都沒做,是他心甘情願的沉淪。

“嘖嘖嘖,看看你這一張春情盪漾的臉,還說我胡說,怕是又想到了不該想的人吧.”

曾傲鄙夷的哼哼,他對女人向來豪放,說話也露骨,想睡就是想睡,從來不遮遮掩掩,所以看到李舒玄這樣小心翼翼藏著那份心思,他只覺得窩囊又來氣,“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是不是個男的?你要是對她沒想法,你那天晚上能吻的那麼動情?”

“你!”

李舒玄性情清冷,和他這種地痞流氓沒得比,他是個文化人,剋制慾念早已形成習慣,就算罵人,也不會像曾傲這種低俗下流。

他只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然後冷哼了聲,帶著幾分報復和不屑,“管好你自己,我不可能得到她,你以為你能得到?至少她還願意和我相處,可你渾身上下她一點都看不在眼裡,曾爺有這麼些閒工夫,不如回雲夢澤去,有的是女人為你前仆後繼,她是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欽慕的人.”

“我他媽…”曾傲被人戳中痛處,當即臉色冷下來。

他眼白多瞳仁黑,定定看過來的時候,十分具有壓迫性,尤其是那濃重的黑眼圈,將他身上的森涼氣息展露無遺。

李舒玄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他是見過別人耍狠的,大不了賭上這條命,反正他煢煢獨立,死就死了,沒什麼可怕的。

因此曾傲的注視,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他越是這樣,絲毫不怕他的模樣,卻讓曾傲快要氣炸了,他現在恨不得一腳把這個殘廢踹下馬車。

偏偏就算踹下馬車能怎樣,人家說的丁點沒錯啊。

雲意壓根都不帶正眼看他的,說話估計都嫌髒了她的嘴,等著她看上他,到猴年馬月吧!可……曾傲氣呼呼半晌才反應過來,鬼要她的真心啊,他只是覺得她長得好看,身段又好,想和她睡上幾覺。

女人嘛,用起來都一樣,可得不到的總是騷動,或許哪天……他摸了摸下巴,猥瑣的挑了挑眉,找個機會嚐嚐她的味道。

指不定嘗過了,也就那樣,他就徹底斷了念頭。

“不過是沒睡到的女人而已.”

他覺得自己扳回一局,陰陽怪氣的哼哼,“你不一樣,你不僅想睡她,還想得到她的心,蠢貨.”

曾傲罵完,渾身舒坦,他沒在鬥嘴皮子上吃過虧,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李舒玄算個屁,得不到女人芳心的可憐蟲。

他不一樣,他只不過是暫時沒睡到那個女人而已,不過很快就能睡到了……容修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了,倒不是說這個東西接不上,接還是能接上的,普通庸醫自然不行,巧就巧在他認識個毒師。

那毒師以製毒用毒出名,世人知曉片面,只有他清楚,他可是個全能醫術天才。

接上斷掉的筋脈,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曾傲美滋滋的想,他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賣個人情給雲意就好,不過這個人情,他不打算那麼容易賣給她,得讓她付出點什麼代價。

比如說,陪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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