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子昔悽慘的叫聲,在玄妙觀的三清殿內震盪開!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朝廷的天師,三品大元,四字封號先生,被一個小卒拿著連弩給射穿了大腿。

如此狂妄的舉動,無不讓人驚恐。

看到那王子昔悽慘的叫嚷,李光心中解氣。

不愧是朱衝啊,也就只有朱衝,能用這麼漂亮的手段,懲治這等妖言惑眾的賊道了。

而此刻的郭天信也不由得被王子昔痛苦地哀嚎聲驚的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滿地的鮮血,內心震驚,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這行走,為何如此大膽狂妄?這小卒為何如此聽話?這幫官員為何不阻攔這等荒唐的問卜?這出了事,那些官人為何不驚不忙,還幸災樂禍?要說之前有矛盾,但是,此刻這被射中的,可是朝廷的三品道官啊。

這本地官員不管就算了,連那監軍楊戩都不管了。

他此前可是十分討好這王子昔的啊,此刻,那楊戩比眾人更惡毒,那眼神裡的幸災樂禍隱隱有出氣的感覺。

郭天信不由得看向了靈素子,他此刻依舊閉目,對外界的事,絲毫不關係,似乎,早有算到似的。

郭天信心裡開始慌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遇到狠人了。

王子昔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大腿,怒憤之下,他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殺了這個畜生……”那盧啼與吳柳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兩人沒有動彈,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樣囂張跋扈。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是血肉之軀,根本不能抗衡這連射弩。

而且,兩個人也十分清楚,那些廂兵禁軍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只要兩人敢輕舉妄動,只怕,馬上就成了刀下冤魂了。

見到無人動彈,這王子昔也慌了神了,他趕緊看著朱衝,看著他那笑眯眯的臉色,心裡知曉,這人是個笑面虎,這笑裡藏刀啊。

朱衝不屑一笑,看向那些道人,不屑問道:“是,仙家的法術失靈了?還是,仙家算的不準呢?又或者是,諸位,本就是一群,混吃混喝的,妖道呢?”

朱衝的質問,讓那些仙姑道長們紛紛低頭,再也沒有任何的囂張與說辭,有的膽小怕事的,還不停的往後退縮。

要說之前,他們可以仗勢欺人,笑話朱衝,但是現在,誰敢笑話朱衝呢?這手中的連射弩,連三品道官都給射個對穿,他們如何再敢辯駁?騙別人自己是仙官就算了,但是,可千萬不能騙自己啊,否則,那連射弩會教他們怎麼做人的。

見到無人回答。

朱衝立即笑著說道:“想來,應該是王天師偶爾失誤,小的,再給王天師一次機會,再為自己,算一算吉凶.”

聽到朱衝的話,王子昔嚇的渾身一哆嗦,整個人更是叫苦不迭,滿臉哭喪。

他惶恐看向朱衝,他依舊笑眯眯的,一副恭敬的樣子,但是,那笑容裡的刀子,十分鋒利,殺人於無形。

朱衝笑著問道:“王天師,是吉是兇?可要把握好機會啊.”

王子昔冷靜下來,看著那小卒手裡的連射弩,身上冷汗直冒,眼神也恐懼無比。

李光冷酷一笑,等著這王子昔的回答。

那些道人,也無不期待,等著這王子昔如何預測。

“兇!”

王子昔不敢再跟朱衝對壘,他要是再嘴硬,說是吉,那麼,遭罪的,還是他呀,這連射弩的威力可是驚人的,連大腿都能射穿,他可不想吃第二箭了。

所以,只能說兇了。

聽到王子昔的話,眾人紛紛點頭,覺得王子昔倒是識時務。

李光覺得有些不解氣,這王子昔如此作惡多端,只射一箭,當真是便宜了他。

突然,一隻利箭又射了出來,再一次將王子昔的另外一條腿給射穿了。

王子昔頓時吃痛,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眾人所見,紛紛退後,不忍直視。

朱衝起身,拍手說道:“王天師好厲害啊,算準了,果然是兇啊,小的佩服王天師算術,佩服,佩服,小的甘拜下風!”

朱衝說完,便退後,一副恭敬如命的樣子。

但是此刻所有人,沒有人再敢輕視朱衝一分一毫。

因為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只不過是朱衝戲耍玩弄這王子昔的手段罷了。

此刻眾人也才明白,這一次問卜,不管王子昔說什麼,他都要挨兩箭。

不管他做什麼決定,都已經註定了,今日他要被這朱衝狠狠的修理一頓。

而且朱衝修理了他,還能全身而退。

那王子昔叫苦不迭啊,這兩隻弩箭,要了他的命了。

更可恨的是,這朱衝射了他兩箭,他還不能報復,不管是從何等角度來說,他都沒辦法報復。

不管從何等角度,他都已經沒有能力來報復朱衝了。

這些官員,根本就不聽他的,京城來的禁軍,似乎更想弄死他們。

所以,不管他如何再恨,都沒辦法報復朱衝了。

而這朱衝還好退了,若是,再來一句仙家金身為假,那他王子昔就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郭天信看著王子昔,心中駭然,還好他躲過一劫,要是真的與這小廝對壘,只怕,現在被射穿的,就是他了。

郭天信不由得看向靈素子。

這靈素子依舊閉目養神,絲毫不為所動,那等泰山崩於前而不為所動的氣度,讓郭天信畏懼。

李光不屑罵道:“哼,這天師,也不過如此嘛,所謂的仙家金體,我看,是吹牛來的吧?哼,一群妖言惑眾的妖魔鬼怪,眼下,是露了相了吧?國師,是否也要問一問今日吉凶啊?”

李光的質問,讓郭天信心中十分畏懼。

他自己十分清楚,自己是什麼德行,所謂的仙家金體,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那有什麼不敗金身?都是糊弄人的。

眼下,還未真正鬥法,就被逼的如此狼狽不堪,不知道如何應對,郭天信心中極為畏懼,不知道接下來的形勢,該如何是好。

朱衝見到這郭天信眼神閃爍,畏首畏尾,心中便知曉,這妖道,是亂了方寸了。

隨即朱衝笑著說道:“國師自然是仙家金體,只是,小的倒是不配國師賜教了,鬥法之事,還是除夕夜裡,由我家靈素子道長,親自領教了.”

郭天信心中詫異,看著朱衝那笑容,心中恐懼。

郭天信自然知曉朱衝是給自己臺階下。

但是,那笑裡藏的刀。

郭天信也看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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