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戲份拍完了。現在要衝刺高考,得多多吃。小丫頭,你不怕四哥營養不良暈倒在考場上嗎?”

“也是,安北可不能暈倒。他可是跟粉絲有對賭協議。要是他考了個低分,怕是手都要籤斷。”

安伊伊:“……”這跟他搶她的肉串有關係?

“三哥,四哥太無恥了,他吃完自己的還來搶我的。”

安南斜了安北一大眼,安慰安伊伊,“等明天,三哥給你一個人買。”

安北莫蘭:“……”他們都是野生的,都是空氣。

安北痛呼,“啊啊啊!這撥虧大發了。三哥,我以後都不搶妹妹的肉串吃了,你能明天也給我買嗎?”

安南果斷拒絕。

“不能。”

“我還是不是你親弟弟了?”

“可以不是。”

安北卒!

回到家門口時,莫蘭看到一個可疑身影在家門前晃。

莫蘭戳了下一旁的安北。

“看那人是不是很可疑。”

安北一看,好傢伙,都不偽裝的嗎?

“這肯定是我的粉絲,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知我家地址。吳叔,你別停,直接開進去。”

吳叔眼皮都不掀一下:少爺,哪次不是直接開進去。

安伊伊也注意到了那個人影。

只是這一看,就跟看到蒼蠅一樣。

“三哥,你看像不像安芳?”

一聽安芳,兄妹幾人如臨大敵一樣臉上都帶著防範。

這一看,還真是。

安北是暴脾氣,立馬就要下車教訓那女人。

被莫蘭按住。

“你先別下去,我們問問先回去問問沈姨。”

“對,先問問沈姨,看情況再說,說不定她不是來找他們的。”

安伊伊覺得安芳就是衝他們來的。

別問,問就是直覺。

從車上下來,何香雲和沈雅已經站在院子裡等他們。

“伊伊啊,累不累,餓了麼?”

無人看一眼的其他人:“……”他們都是空氣。

安伊伊搖頭,笑著給兩位長輩一個擁抱,這完全撫慰了二人的心。

二人心花怒放,笑得跟朵花似的。

“就我女兒最好了。”

“女兒就是好!”

安伊伊沒忘正事。

把門口有安芳來回轉的事情說了說。

沈姨不知道安芳是何人,何香雲就簡單跟她科普了下。

“倒也沒什麼可怕的,就是噁心人。”

何香雲擺擺手,“不用管她,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這事我會處理。”

結果就是,放出去的大黑直接把安芳撲倒。

聽說腿上被咬了一口。

安芳報警,眼看要來人,何香雲連忙給關正祥打了個電話過去。

關正祥便安排已經不負責民事糾紛的李帥派了過去。

李帥最後給墊了預防針的費用,再是答應找到狗主人給安芳一個說法。

至於何時找到?答案的不知道。

安芳覺得這一天實在太倒黴了。

她是聽說安庭要回來了,才查了安家地址過來準備守株待兔。

想讓安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她。

沒辦法,她還是放不下安庭。

那個男人越來越耀眼了,昨天晚上她還在新聞裡看到他。

安芳直接從防疫站回家。

跟了紀斯文後,他就給她在南市區繁華中心買了一棟小二樓洋房。

不過,卻是離他住的金湖人家很近呢!

前世他沒有要什麼小洋房,而是纏著他讓他也在金湖人家買了一套給她。

他那個妻子,就是被她有意無意的出現給氣病的。

但也是在十年後才死,總算騰出地兒讓她。

只不過,她也不是最後的贏家。

最後的贏家她不知道是誰。

但無外乎利益衝突的幾個三。

但最大的競爭者該是徐曉夢。

要知道慕夫人跟紀斯文結婚十年都沒有孩子。

但徐曉夢已經給紀斯文生了兩個兒子。

她雖然沒見過,但按照前世知道的推算,大的那個應該是八歲。

小的那個也應該有五歲了。

只是紀斯文一直沒有跟正妻離婚,轉而娶徐曉夢進門。

安芳不知道緣由。

也不想知道。

夜風吹拂,吹醒了在想事的安芳。

她拿出鑰匙開門,開了門準備進家門,卻在進去的那一瞬間,被人矇住了腦袋。

“唔唔唔……”安芳還來不及喊叫,嘴上已經被堵上臭臭的一團。

噁心得她翻江倒海。

卻不能真吐了出來。

她極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誰,無奈黑暗裡她什麼也看不到。

只恨她為什麼連窗簾都拉得嚴絲合縫。

安芳被暴打一頓後醒來。

她沒有報警,而是打了一個電話。

聞天接到電話時,非常不耐煩的問。

“怎麼了?”

“聞天,你讓少主接電話。”

聞天更不耐煩了。

“少主沒空,有事就跟我講,沒事就掛了!”

聞天強硬的態度,讓安芳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

但聞天壓根不當個事,“這點小事你也好意思打電話來找少主,還想呆在少主身邊,就你這種廢物?”

安芳被罵得戰戰兢兢,但她向來聰明。

“不是,聞天,我懷疑是知道我和你們關係的人乾的,為的是震懾少主。所以……”

被她這樣講,聞天倒是沒有說話了。

“等會兒我過來。”

掛了電話,安芳去了洗手間,看著自己被捶得變形的臉,眼裡迸射出了恨意。

“是誰?是誰?”別讓她逮著,否則她一定殺了他。

安芳不敢報警,聞天曾經警告過她。

白天被狗咬的事情她都衝動了,還好聞天他們不知道。

大半夜的,安芳也沒去找醫生,再說她這個樣子,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安芳自己拿了藥處理了下,擔心等會兒聞天過來看見。

便把自己包裹起來。

聞天過來時,在花園裡撿到一隻耳環。

“仔細看看有沒有在誰的耳朵上見過?”

安芳接過來仔細想了一陣,還是搖頭。

她的幾個圈子都仔細過濾了一遍,恨她的人不少。

但戴過這樣耳環的她沒有見過。

其實這耳環很少見,是銀線穿著紅珊瑚珠子做成,但每顆珠子上都刻有花紋。

這麼精細的手工,尋常人可做不到。

“我沒見過。”

聞天想也是。

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平時得罪那麼多人,估計人多了,誰有她也記不得。

“行了,等天亮我去首飾店問問。沒事我就走了。”

安芳還想說些什麼,聞天已經翻牆走了。

跟陣風似的跑了沒影。

安芳雖然討厭聞天的不會做人,但也佩服聞天的這身手。

少主連身邊的人都這麼厲害,果然不簡單。

等短暫的心緒落下,安芳又處在了陰暗裡。

這份陰暗直到紀斯文來找她。

自從和紀斯文在一起後,他都是三天兩頭的往她這裡跑。

不過,現在她不想見她。

安芳關了門,靠在門後趕人。

“紀哥哥,我今天不方便,你還是回去吧。”

聽到裡邊的人這樣說,紀斯文就更不可能走了。

還有新鮮勁兒的人,紀斯文向來有耐心。

“別啊芳妹妹,快開門,讓紀哥哥給你開解開解,你要是有什麼難處,也可以告訴紀哥哥幫你。”

安芳想了想,也沒有堅持,開啟了門。

看到安芳用塊圍巾把自己包了個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紀斯文差點沒認出。

“芳妹妹,你……”

安芳鼻子一酸,眼睛一紅,眼淚就在眼睛裡打轉。

“紀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曉夢姐姐要對我下死手,你看看,她還讓人專門對準我的臉打,紀哥哥,你知道為什麼嗎?”

安芳撒了慌,那隻耳環她這輩子沒見過。

前世卻是見過的。

因為那時紀家之物,在徐曉夢給紀斯文生了第一個兒子後,被紀斯文連帶著一盒子的首飾都送給了徐曉夢。

聽說那是紀斯文外婆留給紀斯文娶媳婦的。

而紀斯文的正妻,至今也不知道還有這東西。

因為紀斯文把紀家奶奶傳的東西給了正妻,正妻就沒疑有他。

相反還因為紀斯文這一舉動,越發讓孃家支援紀斯文。

這才讓紀斯文的生意越做越大。

說句實話,紀斯文其實沒有多少經商之才,完全靠幾個大舅哥幫襯。

不然光靠他自己,紀家怕早就倒閉了。

這也是為何紀斯文跟正妻結婚十年,卻沒有生一兒半女,紀斯文卻從未苛責過一句,更沒有提出過離婚的原因。

那是他家的吉祥物,他紀斯文金大腿,抱都來不及,哪裡捨得推開?

紀斯文懵了。

“芳芳,這話可真?”

“當然是真的,這是曉夢姐姐親口說的。”

她可不怕徐曉夢不承認。

因為徐曉夢這個女人沒文化,就算給紀斯文生了兩個兒子。

紀斯文除了在物質上不曾虧得過她外,並沒有把她放心上過。

安芳都承認了,雖然紀斯文誰都不信。

但舊愛新歡,好選得很。

他敢打賭,徐曉夢離開他就活不成。

她兩兒子還靠他養活,她自己也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離開他,誰能給她這些?

對於徐曉夢,紀斯文向來好拿捏。

但安芳不同,這個女人有些危險,人也很聰明。

但他喜歡,這人在生意上可是給他出了不少賺錢的主意。

所以,太好選了。

“好,明天我就讓她來給你道歉,到時候隨你處置。”

安芳也不好過分,給了紀斯文一個面子。

“既然紀哥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聽紀哥哥的話。”

“真是乖!”紀斯文滿意了。

但安芳這個樣子,他可沒胃口做些什麼,便匆匆走人。

反正最近這些天他都不可能來的。

紀斯文心裡想什麼,安芳太清楚不過。

但她壓根不在意。

不想嫁,只想從他身上撈好處,就這麼簡單。

不過,徐曉夢這個女人,本來她就要報前世的仇。

原本想再等等,倒是她先沉不住氣了。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

上午,安伊接到司碧的電話,但不是司碧有事找她。

而是陶月這邊有事,說她的不孕症暫時不治了。

安伊伊也倒沒有什麼想法,她本來就要去學校,一心備考。

只是心裡會琢磨到底怎麼了?

心裡預感陶月這邊出事了。

事實也如此。

陶月早上醒來便收到管家簽收的一封匿名信件。

管家只當是先生的生意夥伴寄來的,也沒當回事。

畢竟這是時有發生,先生的生意夥伴為了跟先生打好關係。

知道他們先生重視夫人,便經常讓自家夫人寄些小禮物過來。

東西不貴重,牽扯的是這份情誼。

陶月見管家呈上來,吃完早餐便也如往常一樣開啟。

只是才一開啟,“嘩啦”一疊東西滑落,散了一地。

管家也驚了,忙低頭去幫夫人撿。

只是手才伸到一半,便呆住了。

“這……夫人……”

不用喊,他們夫人也驚住了。

但陶月比管家冷靜,撿了就近的一張照片起來。

上邊一男一女,在男女面前坐著兩個小蘿蔔頭。

像是一家四口的照片。

這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的丈夫怎麼會站這個女人身邊?

他們還肩並肩,宛如一對相識多年的夫妻。

陶月為自己這個想法驚住了。

她先是驚慌失措,慌亂中打了電話給司碧。

司碧聽著她混亂的語言,雖然好友沒有一句完整的話。

但她清楚怕是發生大事了,連忙下樓來。

好在都在同一個小區。

陶月很快到了好友家。

“月月,怎麼了?”

此時陶月已經坐在地上靠著窗哭紅了眼睛。

管家把司碧帶進來就退了出去,低低的一聲聲嘆息是老管家此時內心的真實寫照。

少爺怎麼就不好好珍惜,夫人多好一個人啊!

老管家預感,這個家要散了。

因為夫人別看平時和和氣氣的,但骨子裡卻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

這些年,關於先生的傳言並不少。

但都沒有證據。

而夫人這個人也不是那種相信外面的捕風捉影的人。

比起那些碎言碎語,她更相信自己的先生。

但這次不同。

這些照片就是證據,再加上這兩年先生對夫人也沒有前些年上心了。

就比如這兩年,先生一年中有三百天不在家。

理由都是生意拓展,得去外地出差。

對此,夫人雖然不說什麼,但時間一久總會有想法。

唉!不說了,再想他也幫不了忙。

司碧把那些照片都看完。

看得那個氣啊!

“我早就說紀斯文不是好東西。這次你別猶豫了,離婚吧!”

孩子都有了,等於橫了一條跨不過去的鴻溝,還要了做什麼?

司碧沒有哪一刻如現在一樣慶幸,慶幸陶月她這些年沒有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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