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晶平時得了夏柳柳不少好處,衣服包包鞋子,只要是女生喜歡的,夏柳柳都不忘給她送一份,這種的,劉晶自然不會拂了夏柳柳的要求,更何況每次事情做完,夏柳柳都會給她一份好處。

做事就等於賺錢,還是賺大錢,何樂而不為?

第二天放學回家,安芳就見自家門前站了個女人,看樣子是在等人。

她不以為然,以為是找別人的,畢竟這個棟樓又不是隻她一個人住。

安芳低頭把包甩到前面來,掏出一把鑰匙開了門,推了進去,但不等她關門,一個力道擠開,在她驚異的要叫人時,面前已經站了個富貴女人。

之所以說她富貴,是因為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穿戴無一不精緻。

穿戴的雖然她沒見過哪裡有賣,但一看就是後世的高定,不管是從面料還是做工,都是一等一的高階,而她戴著的首飾,也不是金銀珠寶鑽石,而是養生的玉,那玉遠看不起眼,但近看就知道這些玉都是世間難得的珍品。

安芳一時竟也看呆了。

朱桐是誰?嫁給舒俊渝後就活躍在圈子裡,每天跟各位夫人打交道,玩麻將玩健身,見過的人多了去,安芳就算是再高的道行,也能被她一眼看穿。

在安芳面前,朱桐就是那殿堂高閣之上的中宮之主,而她就是那下面等著被踩的螞蟻。

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樣恨她的出生,出生在一個農村家庭裡就算了,為什麼還讓她出生就貧窮,發展到今日,竟然成了無人幫襯的孤兒。

安芳內心無比不甘心。

就比如眼前的女人,憑什麼她能這麼好命,一看就是家裡有錢,肯定是嫁了個好丈夫……對了,她也可以嫁個有權男人,一躍龍門。

這樣一想,安芳就有了底氣。

“這位夫人,我看你也不像沒素養的人,但我壓根不認識你,你這種不請自來,如今還把我家當你家的做法,怕是有欠妥當吧?”

朱桐不緊不慢的,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雖然嫌棄這裡狹窄陰暗髒亂差,但關於兒子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忍受一下,好好跟這個女人掰扯掰扯。

“你是不認識我。你這種愛慕虛榮的人我也不想認識,但誰叫你打主意打到我兒子身上?”

安芳睜大眼睛,一下子明白了,難怪眼前的女人有一股子熟悉感,眉眼極其像舒磊,剛剛怎麼就沒想到呢?

安芳立馬換了一副態度,“原來是伯母啊!伯母你好,本來舒磊老早就想帶我去見您,但我覺得自己還不夠好,就一直拖了又拖。對不起,今日反倒讓伯母跑這麼一趟。”

朱桐眼睛微眯,倒是暗自佩服眼前女人的變臉速度,能屈能伸也是個人物。

但這樣的人,相交可以,做她兒媳婦萬萬不行。

“安同學還是叫我朱女士的好,我可不敢認識安同學父母那樣的人,一個是小三,一個是吃軟飯的,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人。”

安芳這回被刺到了,伸出去要倒水的手蜷縮了下,小臉都蒼白了。

“說吧,你要怎樣才肯離開我兒子?”朱桐實在受不了出租房的氣味,一邊捂著鼻子,一邊開口道。

安芳一聽,眼角餘光透著狠戾,但面上卻笑得如小白花一樣溫婉受傷。

“伯母,你怎麼能這樣講呢?我和舒磊是真心相愛的,我們約定會一起唸書,一起畢業結婚,攜手共度一生。我們是彼此的知己。伯母是過來人,肯定也知道人一生知己難尋,而我們早早的遇到了彼此,就不想錯過,我們有什麼錯呢?還請伯母手下留情,成全我們。”

“啪啪啪……”一串的物品落地聲,昭示著掃落它們的人心裡有多憤怒。

“安芳,別給臉不要臉。果然啊,你媽是狐媚子,你也學了你媽,小小年紀就會勾引人。直接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別跟我玩虛的,你是什麼人我難道看不出來?我就說,我兒子存了十多年的壓歲錢,少說也有五千塊,怎麼短短半年多的時間,都用沒了。原來是被你這隻狐媚子騙走了。”

安芳眼裡流動著別人看不清的東西,心裡卻是在想。

舒磊給她的錢,如今累計下來也差不多就這麼多,但按照眼前這位對她的態度,今後舒磊怕也是從這位身上摳不出分毫來,那就只有舒俊渝,那位縣長了。

“伯母,你說什麼呢?我雖然是孤女,但我有雙手,我會設計圖稿,你可以問舒磊。我的一切費用都是從設計稿費上得來。我在設計服裝方面天資比尋常人高,人也努力,每個月下來稿費不少,不但能養活我自己,就算再加個舒磊,我也是能養活的。”

朱桐眼睛微眯,心裡巴不得上前揍這個女同學一頓,尋常的女同學,在她這種攻勢下,怕早就腿軟打退堂鼓了,可眼前這個人油鹽不進,不但如此,眼裡還閃過了精光,一看就是在算計著什麼,這樣的人,她寧願她兒子打光棍也不能娶。

因為這就是一個禍害!

“這麼說,你是拒絕離開我兒子了?打定主意像螞蟥一樣吸光我兒子的血?”

***

跟安芳的談判自然而然告吹。

朱桐立馬合計下一步要做什麼。

首先不能讓兒子知道她找過來的事,否則以她對兒子的瞭解,絕對是以為她這個媽欺負了安芳,到時候母子離了心就得不償失了。

朱桐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到了一個人。

隔天,朱桐請了夏家三口人來家裡做客,原來朱桐跟董靈芝有那麼點兒親戚關係,只不過是隔得遠了,八竿子倒下去差點打不到的那種,按照朱桐的行事作風,只要有利,這種關係她也不會嫌棄,照樣會利用。

可惜董靈芝嫁給的是一個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在朱桐眼裡就是下九流,上不得檯面,躲都來不及,更不要說是主動聯絡感情。

一向鄙夷的人,如今卻熱情的邀請上門做客,可見誠心可以鑑田地以示明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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