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手一抬,直接朝小夥計的後腦勺拍過去,“要你提醒我,我能不知道這是貴人?”

小夥計被打的額頭往前一栽,磕在了櫃檯上。

砰的一聲傳來,掌櫃的都心虛,打習慣了,剛剛受驚,下手沒能掌握分寸。

掌櫃的開客棧多年,見慣了來往的人,形形色色,也練出了幾分眼力。

這些人看著和普通人差不多,但氣質遠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再加上什麼樣的普通人能招來這麼些武功高強的刺客,而且還把刺客都幹掉了?既然能叫世子,最少也是伯府,他們一個小客棧可得罪不起,見人受傷了,掌櫃的趕緊吩咐小夥計道,“還傻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把趙大夫請來.”

小夥計摸著腦門,抬腳就往外跑。

護衛也受傷了,扶著容王世子上樓。

嗯,明妧沒下樓,刺客的目標是容王世子,容王世子下樓後,就沒有刺客上來了。

為了讓自己有點安全感,她躲在了客棧的床底下,直到容王世子他們回來。

窗戶旁有煎好的解毒藥,明妧端過來一人一碗喝下,她也算是有先見之明瞭,山路難行,她也嫌棄進山採藥,所以準備瞭解毒藥以備不時之需,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幫容王世子和護衛處理好傷口後,護衛道,“有勞鎮南王世子妃幫菱月包紮傷口.”

明妧一點都不樂意幫菱月,但菱月傷的不輕,明妧告訴自己大夫是不會挑病人的,有什麼仇什麼怨,等安然回了北越京都後,她再和菱月清算。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幫她一回,”明妧道。

她朝菱月走過去,菱月冷道,“不用!”

明妧氣笑了,這麼任性的姑娘還真是少見了。

既然人家不樂意讓她幫著包紮,她何必熱臉貼人冷屁股?明妧轉身坐下,給自己倒茶喝。

那悠哉愜意的樣子,看的菱月咬牙切齒。

護衛右手受傷,沒法幫菱月包紮,菱月自己又包紮不了,他就不明白了,她處處針對鎮南王世子妃,人家也不計前嫌幫她,她還端架子,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護衛望著容王世子,容王世子爺覺得菱月做的過分了,他幫菱月嚮明妧賠禮,只是剛要開口,門被人敲響。

“能進去嗎?掌櫃的讓我請了大夫來,”小夥計道。

容王世子看了護衛一眼,護衛道,“進來吧.”

小夥計把門推開,領著趙大夫走進去。

見容王世子傷口包紮過,趙大夫有點失望,他和客棧管事的關係不錯,剛上樓叮囑他小心伺候,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還打算好好表現,沒想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

護衛看了眼菱月,道,“有勞大夫幫她包紮傷口.”

菱月沒有拒絕,趙大夫檢查傷口,傷口雖然沒包紮,卻是倒了金瘡藥的,而且是上等的金瘡藥。

趙大夫拿出紗布幫菱月把傷口包好,然後幫她把脈,道,“萬幸姑娘身子好,一番打鬥沒有傷及腹中胎兒,輕微動胎氣,服兩劑安胎藥就行了.”

腹中胎兒?這四個字無疑是平地起驚雷,炸的菱月臉色唰白。

她一把掐住趙大夫的脖子,道,“你個庸醫!你再胡說八道,我掐斷你脖子!”

趙大夫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難,臉漸漸的發紫。

護衛過來,抓著菱月的手,讓她冷靜下來。

菱月鬆開手,趙大夫捂著脖子退後一步,他是帶著奉承貴人的心來的,沒想到馬匹拍到了馬蹄上,他也沒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怎麼就要掐死他?巴結貴人是好,可也沒有命珍貴,伺候不起。

趙大夫拎起藥箱,匆匆離開。

容王世子望著菱月,“身孕是怎麼回事?莫非你和鎮南王世子…….”

明妧坐在那裡,身子不自主的顫抖,趙大夫說這事的時候,她就湧起不好的預感。

菱月被容王世子安排易容成她的模樣拖鎮南王府的後腿,以便帶她回北越,菱月雖然回來了,但卻處處針對她。

她不是沒猜過是因為楚墨塵的緣故,只是菱月回來了,她不願意胡思亂想。

她望著菱月,想聽她是怎麼說的。

菱月淚流滿面,她歇斯底里的叫著,“我沒有懷身孕!我沒有!”

聲音之大,膈應效果很一般的客棧上下都聽見了。

趙大夫剛走到樓下,聽到這話,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嘴巴,都怪他這張破嘴,不是誰都高興懷了身孕,那姑娘身上帶著一股子戾氣,怕是遇到了不好的事,對腹中胎兒沒有愛,只有恨。

護衛望著菱月,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菱月否認,但護衛沒有懷疑大夫說的是假的,菱月這一次回來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變化太大,容不得他們不多想。

護衛很清楚菱月喜歡容王世子,希望能成為容王世子身邊人。

菱月眸光掃嚮明妧,恨不得將明妧千刀萬剮,若不是她,她怎麼會有今日羞辱?!見明妧臉色難看,菱月摸著自己的小腹道,“我懷了鎮南王世子的骨肉.”

明妧站起來了,菱月的話讓她身子一踉蹌,撞倒了她剛坐的凳子。

明妧的反應讓菱月感覺痛快,她痛苦,她也休想好過了。

“我易容成你的模樣,鎮南王世子待我如珠如寶,為了不露餡,我只能委身與他!”

菱月叫道。

這是明妧最害怕聽到的事,現在聽菱月說出來,明妧的身子都涼透了,臉上找不到一絲笑容。

他怎麼會沒有認出她來,他們朝夕相處那麼久,他怎麼能連真假都分不出來,她還指望他能來找她?!明妧越痛苦,菱月就越瘋狂,要不是她不會醫術,沒法幫恆王妃接生,怕露餡,她不會選擇自、焚,她會高高興興的做她的鎮南王世子妃。

容王世子見不得明妧太痛苦,雖然菱月的話讓他高興,他知道明妧是什麼樣的人,她眼底容不得沙子。

他走到明妧身邊,望著菱月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菱月咬著唇瓣,心如刀割。

容王世子望著她,道,“既然你已經是鎮南王世子的人了,等回了京,我認你做義妹,將你嫁給鎮南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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