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令狐峰便回來了,並且將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帶了回來。
“前輩,我問清楚了,白彥身上並沒有真的聖旨,是他們胡編亂造的。
真是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呢.”
令狐峰一陣後怕的說道。
“他的話可信嗎?”
白彥並不相信。
胡編亂造能夠這麼精準?這也太邪門了吧?他不得不對令狐峰的能力表示懷疑。
“他不敢,他家就在燕州城。
我已經派人回去,將他的家人全部抓起來。
他若是敢騙我,我讓他後悔終生.”
令狐峰冷哼。
跪地那人連連磕頭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
當日我為秦府祝賀,親眼看到陛下下聖旨,給了白少爺爵位。
後來,我想要和白少爺做生意,一直尋不到門路。
我便想到了這個主意,造謠白少爺身上有聖旨。
這樣,大家都以為我和白少爺關係好,來拉攏我的人很多,生意上也順風順水了許多.”
“那你和白家合作了嗎?你們要去購買藥草,是要賣給百草堂是嗎?”
白彥詢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沒有。
白少爺現在如日中天,想要和他做生意的太多。
我這種之前沒有交集的,根本不可能。
再者,我的話能夠糊弄了別的人,卻糊弄不了白家的人。
這一次南下,也是王老闆和百草堂的合作。
他看我和白家的關係好,才帶著我一起的.”
白彥點了點頭,有些相信此人的話。
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他現在很少關心。
但是手下人經常會彙報,他也知道,百草堂現在最大的合作商,的確姓王。
他繼續問道:“那王老闆就不懷疑你嗎?只要找白少爺問一下,就知道你是騙子了.”
“前輩,你可能不知道,剛才王老闆還帶著我們去拜見白少爺,直接被拒絕了。
別說王老闆現在見不到白少爺,就算見到了,他也不會問這種小事情的。
更何況,林嘯和白彥關係不錯,也都相信我的話,故意拉攏我呢.”
那人回答。
白彥又問了一些問題,那人都毫無掩飾的回答,確定這就是一個騙子,靠著造勢來牟利的傢伙。
白彥這才讓令狐峰將其帶下去,不再理會。
很快,令狐峰再次回來,並且送上了珠寶對白彥表示感謝。
“前輩,白彥身上有聖旨雖然是謠言,可我覺得,這個謠言會影響到我們,應該平息掉比較好。
我想要將那些人一直看管著,一直到了地方再放出來.”
令狐峰提議道。
“這種小事,不要和我說,我懶得聽.”
白彥冷冷的說道。
令狐峰一陣嘆息,這種事情本沒必要說,他就是想要拉近兩個人的關係,才多說了幾句的。
“那前輩先休息,晚輩就不打擾了.”
白彥點了點頭,突然靈光一閃,覺得令狐峰說的對,將令狐峰叫住了。
既然他們怕謠言四起,影響到他們,那為何不讓謠言四起呢?說不定還能夠有意外收穫。
“前輩,您有什麼吩咐?”
“暗中派人,傳播這個謠言.”
白彥鄭重說道。
“什麼?前輩,這不是給白彥造勢嗎?這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
令狐峰瞳孔地震,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彥。
“造勢?謠言終歸是謠言。
當信的人多了,那就是欺君之罪。
若是磁性不順利,我們還可以上報朝廷,藉助朝廷之手,除掉白彥。
以聖旨詐騙,即便是鎮北侯也會被牽連。
這算是我們給自己安排的後路吧.”
白彥說道。
反正他身上真的有密旨,也不是造謠,不怕將事情鬧大。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前輩果然是高人.”
令狐峰一拍腦袋,驚喜的差一點跳起來。
蠢貨!白彥在心中暗罵一聲,繼續編造道:“將訊息傳播的越廣越好,我知道一些強大的武師,對皇室很不滿。
若是他們知道白彥的身上有密旨,說不定他們就會殺來,到時候不需要我們動手了.”
“好,前輩,我這就去安排,保證幾日之內人盡皆知。
只是要不要告訴陳師他們?”
令狐峰詢問。
“為什麼要告訴他們?”
白彥反問。
令狐峰愣了一下,燦燦道:“我們都是自己人啊.”
“你被打的時候,他們將你當成自己人了嗎?就讓他們信以為真好了,這樣其他人才會相信.”
白彥說道。
“好,都聽前輩的.”
令狐峰迫不及待的離開。
當天晚上,還沒有入夜的時候,訊息便已經傳遍了整艘船。
不少人得到訊息之後,紛紛前去拜訪。
有明皇密旨,那就是明皇的親信,比鎮北侯這個身份都不弱了。
毫無例外,這些人全部被拒之門外了。
也沒有人意外,沒見到才正常,若是見到了才奇怪呢。
房間中,慶恭面沉如水,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袁先生等人凝重不已。
“侯爺,這是有人在造謠,要不要將造謠的人直接幹掉?”
袁先生提議道。
“不可。
一旦動手,那就打草驚蛇了.”
慶恭一口回絕。
“可若是這樣傳播下去,會出大事情的。
他們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就是希望藉助別人的手,對付您和少爺.”
阿誠很是擔憂。
“想借助陛下的手除掉我,未免也太小瞧我慶恭。
我好歹也是經常見進宮,經常見陛下的人。
我現在擔憂的是,他們這麼做,是否還有別的目的.”
慶恭擔憂道。
他知道白彥身上有密旨,所以不怕造謠。
他現在有些搞不明白造謠之人是什麼想法。
難道是知道了,故意洩露,還是隻是為了讓他們犯欺君之罪?“侯爺,或許他們還有別的打算。
你也知道,一些武者是在朝廷的通緝令上。
除此之外,很多武者也都討厭朝廷,不說推翻朝廷。
可如果想要讓他們除掉朝廷的走,,,為朝廷辦事的人,他們還是願意的.”
袁先生說道。
他硬生生的將走狗兩個字嚥了回去。
如果放在之前,白彥這種懷揣著密旨的人,就是明皇的走狗,他們最厭惡的人之一。
“這樣啊,若是這樣的話,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慶恭笑了,笑的很開心。
他早不來更多的武師,難道明皇還找不來嗎?能夠殺通緝犯立功的事情,朝廷養的那些武師,也很樂意出手的。
既然有人想要將水攪渾,那麼他也願意陪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