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上午的時間木槿都待在槿園。

地下密室在假山山洞內的入口經過重新設計後隱藏性非常好,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木槿對此很滿意!地下密室還在擴建中,挖出的土石加固槿園後面的小山,這樣也不顯眼。

流蘇閣的總部已陸續到了一部分,春花和夏風安排的也是很妥當。

木槿半靠在槿園廊橋的美人靠上,旁邊放著一個裝著魚食的小碟子。

木槿看著水中游的自在的錦鯉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水裡投著魚食。

盯著大長公主府的紫流蘇回報說大清早大長公主就匆匆的進了宮,目前為止還沒有出來。

木槿聽了只是嗤笑了一下,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昨天打壓陷害她的時候可是囂張的很。

現在怕是進宮去永業帝面前又賣慘去了!一個老寡婦,好好守著亡夫的餘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好嗎?想攀上慕容辰奕這個最得寵的皇子沒錯,但是想踩著她上位那就錯了!她木槿可不是任人搓圓揉扁的閨閣弱女子,至今能拿捏她的人還沒出生呢!春花這時匆匆走了過來。

“姑娘,宮裡來人了,召姑娘進宮.”

木槿抬頭略有深意的看著春花說道:“你猜是什麼事?”

春花一頓,說道:“莫不是昨天的事那位大長公主進宮賣慘,再順便告你一狀?”

木槿一笑說道:“賣慘是肯定的!但是告我一狀不可能,她又不瘋不傻的,我是皇上欽點賜婚的奕王妃,她去說我如何如何配不上奕王,如何如何粗鄙無禮,那不等於說皇上有眼無珠,識人不清嗎?”

木槿起身說道:“走吧,回那邊去.”

木槿回到木府的時候,宮裡來的傳旨太監還在等著她。

來傳旨的是永業帝身邊總管太監福公公的徒弟小三子。

小三子見到木槿連忙微一躬身說道:“七姑娘,趕緊隨奴婢進宮見駕吧.”

木槿也還了一禮,說道:“公公可知聖上召見臣女所謂何事?”

小三子忙說道:“七姑娘折煞奴婢了,你叫奴婢小三子就行。

皇上等著呢,奴婢路上再給七姑娘解釋.”

說著給木槿讓開路請木槿先走。

木槿點頭,也只在前半步出了木府,上了宮裡來的馬車。

一路上木槿也瞭解清楚了始末,無非是大長公主進宮賣慘,痛哭流涕後悔自己不該刁難木槿,請求皇上原諒之類。

而永業帝似乎對木槿這個準兒媳還挺看重,聽了大長公主說的話,再加上刑部連夜就將那男子審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大早摺子就到了御案上。

永業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是震怒,也沒給大長公主好臉色。

耐不住大長公主搬出先皇和已故的駙馬,又對自己做的事態度誠懇的認錯懺悔。

永業帝無奈,也不能就這樣治了大長公主的罪,畢竟這是他的親姑姑。

但又不能就這樣過去,不了了之。

旁邊還有一個也是一大早就進宮討說法的奕王慕容辰奕呢。

永業帝也實在讓大長公主哭的頭疼,便下旨召木槿這個苦主進宮,說了只要木槿這個苦主不追究,原諒了大長公主,永業帝便也不再追究,慕容辰奕對此也沒意見。

木槿在宮門口下了馬車,由小三子引著進了皇宮,春花也亦步亦趨的緊緊跟在木槿身後。

進了永業帝所在的宮殿時,慕容辰奕站在一旁,大長公主還在抽噎,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木槿低頭輕嘲,可惜了這大把的年紀!木槿躬身低頭往前走了幾步,雙膝跪地大禮參拜。

“臣女木槿叩見皇上萬歲萬萬歲.”

態度恭謹,禮數週全。

“起來吧.”

永業帝面無波瀾,聲音聽不出喜怒的說道:“木槿,你可知道今日召你進宮所謂何事?”

木槿連忙躬身說道:“臣女不知.”

永業帝點點頭說道:“今日一早刑部將一個京城商戶的小開的口供呈到了御前。

那人承認他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想要毀你清白。

此事你可知道?”

木槿低頭回道:“回稟皇上,昨日臣女去大長公主府上參加賞菊宴,宴會之時確實有一登徒子言之鑿鑿說對臣女仰慕,但臣女自回京之日到現在也不過兩三月,京城之中識得的人屈指可數,且都是閨閣女子。

別說是京城商戶家的小開,就算是平時會參加詩會的各府公子臣女也幾乎都不認得。

臣女平日除了在府中就是去舅父家陪舅母,幾乎沒有在城中露過面,所以奕王殿下認為此人有受人指使故意陷害臣女之嫌,所以奕王殿下才讓人將那人綁了送往了刑部,就是不知道那人可招了是受何人指使?指使他的人為何要針對臣女?。

但臣女清者自清,雖是庶女人微言輕,但是也無懼別人使那些下作手段陷害!臣女即蒙皇上垂愛賜婚奕王殿下,臣女就必會安守本份,一切以奕王殿下為先.”

木槿句句鏗鏘,不卑不亢,說明白了就是她是庶女,有人看不上她,想搶她的王妃之位!大長公主自是知道木槿說的那個看不上她,想奪她王妃之位的人就是她。

她凌厲的朝著木槿飛著眼刀子,但又礙於永業帝和慕容辰奕的面子不敢說什麼。

永業帝也看到了大長公主的小動作,斜了她一眼,輕咳一聲說道:“木槿,這件事你是苦主,無論那人是受何人指使,意圖陷害王妃清白就是大罪。

朕已下旨將那人梟首示眾,其家人流放八百里!但是此事出在大長公主府,大長公主就有責任,所以,朕做主讓大長公主給你賠個不是,此事就作罷可好?”

她能說不好嗎?大長公主是永業帝的親姑姑,按道理比她長著兩輩。

長輩都給你賠禮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但木槿很是憋屈,明知道始作俑者就是大長公主,但是又不能說什麼。

所以,木槿決定不接受大長公主的道歉!不是與大長公主無關嗎?既與她無關她道的什麼歉?木槿躬身對永業帝施禮道:“陛下,此事既然與大長公主殿下沒有任何關係,大長公主殿下給臣女道歉豈不會讓人認為此事是長公主殿下所為?所以,臣女不用長公主殿下道歉.”

言下之意就是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她可以不追究,但是不接受無理由的道歉。

永業帝面色有些不悅,但也未說什麼。

大長公主本就十分的不情願道這個歉,管她木槿什麼意思,總之不讓她給一個卑賤的庶女低頭就行。

所以,見木槿說不用道歉,就忙說道:“陛下,本宮是先皇的嫡親妹妹,是長輩,本就沒有長輩給晚輩賠禮的道理。

既然木槿識大體,懂進退,那這事就算了吧.”

慕容辰奕冷著臉說道:“既然姑祖母還知道自己是長輩,就煩請以後都記著點自己長輩的身份,莫讓我們這些小輩難做!”

木槿無語,該說的都說了,這大殿內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也不過是全了皇上的面子而已。

不過若是日後大長公主還不知收斂再遇到她手上,她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行了,今天這事到此為止,朕也乏了,都退下吧.”

永業帝擺了擺手說道。

眾人行禮,魚貫退出大殿之時,永業帝卻又把大長公主叫下了。

眾人退出之後,大長公主說道:“木家這庶女雖然出身低賤,但是但也還有點兒眼力勁兒.”

永業帝冷著臉看著她,淡淡的說道:“皇姑母是不是覺得木家那丫頭好拿捏,還是朕這些年縱容長公主府太多了?”

大長公主大驚,說道:“陛下何出此言?我大長公主府自我那亡夫之後雖未有什麼建樹,但我那兒子在兵部那也是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的.”

“啪”永業帝將一本冊子摔倒了大長公主腳邊,“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皇姑母還是好好看看吧.”

大長公主疑惑的撿起冊子,翻看了幾頁尖叫道:“汙衊!陷害!陛下!這是有人在故意栽贓陷害公主府啊成兒雖然不爭氣,貪贓枉法,剋扣軍餉的事他是做不出來,也不敢做的呀!請陛下明查,這是陷害呀!”

說著作勢又要哭鬧起來。

永業帝擺擺手,皺著眉頭說道:“好了!皇姑母也不用在朕這裡哭鬧,如果朕想查辦公主府就不會告訴你了,就會今天看到這些的時候就著刑部徹查了!上邊記著的是真是假想必皇姑母也是知道的,以朕看,王成已不適合再在兵部任職了。

明日朕下旨讓他去翰林院做個編修吧.”

大長公主傻了,翰林院編修是個什麼差事?無職無權啊!與在兵部相比那是天差地別。

但是皇上既然開了口就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那冊子上記得件件屬實,她也無可辯駁,不想認也得認了。

她只是沒想到她就是想殺殺那庶女的氣焰,想磋磨一下她替自己的孫女出口氣。

卻沒想到會鬧成這樣,這冊子是哪來的?木槿一個庶女哪有那麼大本事?明擺著這事是慕容辰奕做的!他竟然如此維護那庶女!看來她的安平是沒有希望了。

大長公主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大殿,一出殿門腳下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守在殿外公主府的一個婆子連忙上前將她攙了起來。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

婆子關心的問道。

大長公主靠在嬤嬤身上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擺擺手示意那嬤嬤扶著她出宮。

嬤嬤也不再詢問,攙著大長公主步履蹣跚的向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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