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長公主府的賞菊宴還真是接地氣啊!什麼人也能來!連在京城裡有幾個鋪面的小東家都能來參加大長公主府的賞菊宴啊!哎~來的有沒有乞丐啊?唱段蓮花落助助興!”

納蘭榮毅搖著羽扇妖嬈的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男子卻不卑不亢的說道:“這不關大長公主府的事,是在下仰慕木七姑娘,聽說七姑娘今日來參加宴會,在下偷偷混進來的.”

“偷偷混進來的?大長公主府的門禁什麼時候這麼不中用了?敢覬覦本王的王妃!你是嫌你一家子都活的太長了嗎?姑祖母是不是該給本王一個解釋?”

慕容辰奕面色冰寒,語氣森冷的說道。

大長公主見事情已不受控制,忙對侍衛高聲道:“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趕出去!”

“慢著!”

慕容辰奕高聲制止,“此人冒犯本王的王妃,敗壞本王王妃的閨譽和清白!就這樣趕出去就算了,姑祖母!本王雖大病初癒,但本王還是當今聖上的七皇子,是聖上親封的奕王!此人藐視皇家,藐視本王,其罪當誅!當抄家滅門!”

姚氏見慕容辰奕盛怒忙說道:“奕兒,不過是件小事,無傷大雅,何必如此憤怒呢,這混進來的登徒子好了出去就算了,不值得打打殺殺的.”

慕容辰奕冷冷的注視著姚氏,說道:“姚夫人是覺得本王王妃的清白是小事?還是父皇和本王的臉面是小事?還是覺得皇家的威嚴是小事?”

姚氏一聽大驚失色,這個罪名她可擔不起,她轉頭望向大長公主。

此時的大長公主面沉似水,極是不悅。

她本以為木槿只是個卑賤的庶女,就算是她針對木槿,就算是在她府上出了什麼事,一個還未過門兒的媳婦,退了親就是了。

慕容辰奕還會為了一個尚未進門的媳婦連他這個姑祖母的面子都不給?沒想到慕容辰奕竟絲毫不留情面的說讓她給個解釋。

解釋什麼?要解釋就給他個解釋!大長公主冷著臉吩咐道:“將此人拿下,關入府中內勞,嚴加審問,務必查清楚此人是如何結識的木家七姑娘!”

木槿冷笑一聲說道:“長公主殿下,木槿可從未說過識得此人,一直是此人自說自話,信口雌黃!但聽殿下的意思是想坐實了木槿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罪名啊?”

大長公主看都不看一眼木槿,冷笑著說道:“清者自清,木七姑娘莫是心虛了?”

木槿毫無畏懼的看著高座上的大長公主,說道:“人是長公主府的人放進來的,木槿今日來時就受到了百般刁難,若是這人關入府中的內勞,還別說,我就怕是清白不了了!”

“你……放肆!我這長公主府豈容你一個卑賤的庶女如此放肆!來人!給我張嘴!”

大長公主怒聲道。

旁邊的嬤嬤立刻摩拳擦掌的朝木槿而去。

剛剛回到木槿身邊的春花見那滿臉橫肉的嬤嬤朝木槿衝過來,剛要出手一個酒杯從納蘭榮毅那邊閃電般飛了過來,正打中那個正要伸手打木槿的嬤嬤的腦袋。

那嬤嬤愣是連吭一聲都沒有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這是當本王是死的嗎?”

“砰”的一聲慕容辰奕重重的將手裡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大長公主也氣的臉色煞白,慕容辰奕她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火氣就直接衝著納蘭榮毅去了!“納蘭榮毅!就算是你爹納蘭冽在我這長公主府也不敢如此放肆!你竟敢出手傷了我的貼身嬤嬤!”

“哎呀!”

納蘭榮毅一臉驚訝的看著大長公主說道:“長公主殿下請恕在下實在是不知道,這長公主府裡的嬤嬤身份都要比阿奕的王妃身份高貴!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雖然嘴裡一個勁兒的說賠罪,可話裡話外卻絲毫沒有認罪的態度。

什麼叫她公主府裡的嬤嬤比王妃身份還要高貴?這話要是傳到她那侄子永業帝耳中那事情可就大了!永業帝本就多疑,她這長公主府雖然顯赫,卻沒有實權,只是個外表光鮮的空架子而已。

一門榮華富貴不過都在永業帝一念之間。

所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等大長公主開口,慕容辰奕就喚過三寶,吩咐將那男子提去刑部。

並且命刑部嚴加審訊,務必將幕後之人審出來!而且不必告訴他,直接呈於聖前!大長公主慌了,直接呈於聖前?那不是要她的命嗎?她的夫君三十年前就戰死沙場,唯一的而已雖在兵部任職,卻也是個閒職,且這些年來毫無建樹。

要不是永業帝的父皇,當時自己在位的皇兄憐愛自己當時孤兒寡母,又顧念著駙馬的軍功,才讓自己這些年活的光鮮亮麗。

如今的永業帝雖然對她也尊敬有加,但到底不是先皇,和她並沒有多少感情。

今日這事如果上達天聽,就算永業帝顧著她的顏面不予定罪,但是怕是她這大長公主府恐怕就再也不復往日榮光了!“唉”大長公主長嘆一聲,今日若不是為了安平那丫頭她怎麼會失了分寸。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去求永業帝,只希望永業帝能看在她守寡多年,只是一時糊塗的份上不與計較,哪怕是讓她給這些晚輩賠禮她也認了!今日的賞菊宴怕是進行不下去了,在座的各府主母面面相覷,互相遞了個眼神就都起身告辭。

大長公主也不在挽留,一個賞菊宴弄成這樣,明日她這大長公主府怕就成了尚都城裡的笑話了。

木槿也隨著鄭嫣兒和她母親一起起身告辭。

大長公主看著木槿欲言又止,她是實在矮不下身段與個卑賤的庶女說軟話。

不一會兒功夫赴宴的人就走的七七八八,只留下前廳的一片狼藉。

慕容辰奕沒說什麼,站起身拂袖而去。

納蘭榮毅緊跟其後,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看,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慕容辰奕走出大長公主府的時候木槿就在門口站著,似是在等他。

見他出來木槿上前一步俯身施禮。

“今日之事都怪臣女,要是臣女能忍耐些或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個狀況了。

也傷了殿下和大長公主殿下的和氣.”

木槿態度誠懇的說道。

慕容辰奕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你沒有錯,被人如此攀汙若還能無動於衷那就是個傻子了!再說本王的王妃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就是就是!阿奕是聖上最寵愛的皇子,他的王妃自是也應該不同的!”

妖嬈的紅衣適時伸嘴插了一句。

木槿又施一禮轉身上了馬車。

納蘭榮毅看著木槿遠去的馬車說道:“道歉的樣子和語氣都顯得非常誠懇!”

“哼”慕容辰奕哼了一聲說道:“樣子是很誠懇,但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你看她的樣子是像會委屈自己的人嗎?看著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納蘭榮毅點點頭說道:“對哦!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站在你身邊,要是連一點兒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她能長這麼大?再說了,阿奕那丫頭身邊的那個丫鬟看著也是個練家子,而且應該身手還不錯。

就算這丫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還記不記得我回來時在客棧遇到的那件事嗎?雖然是兩個不入流的小毛賊,但是毫無聲息的就把人解決掉也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女子能做出來的.”

慕容辰奕點頭上了馬車,納蘭榮毅緊跟其後也上了馬車。

木槿的馬車裡,春花看著木槿說道:“今日公主府恐怕怎麼也沒想到奕王殿下會如此維護你,使得她們後邊的安排都沒能用得上就不歡而散了.”

木槿靠在軟墊上淡淡的說道:“今日之事大長公主之所以敢這樣不過是認為我一個小小庶女,有剛回到京城,沒什麼見識,打壓磋磨一下慕容辰奕也不會太在意。

但是他們就沒有想想,他們這樣做不單是毀了我的清白,損了我的閨譽,也把慕容辰奕臉按在地上摩擦啊!如果這樣慕容辰奕還能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一點表示也沒有,那他不是個軟蛋就是個軟蛋!”

“這下好了,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大長公主府怕是再也不復往日榮光了!”

春花說的有點兒幸災樂禍。

木槿端起小几上的茶盞輕啜了一口,說道:“我本沒有招惹她們的意思。

是她們義無反顧的撞上來!這叫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木槿心裡的怒火還沒有消散,對春花說道:“今晚讓紫流蘇蒐集些長公主府的罪證,且親手去放在刑部尚書的案牘之上,讓她們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春花應是,木槿舒展了一下身體說道:“讓莊先生他們加緊進度,務必在新年之前能將流蘇閣全部搬過來!京城裡的訊息我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必須把京城裡的資訊網以最快的速度組建起來,不然我們就會有點兒被動了!”

春花點頭說道:“姑娘請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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