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香熄滅身上的火焰,看著那陡峭的懸崖,“他們能死麼?”

“不管他!”

皮皮掉頭跑到金子的身邊,看著那流了一地的血,不斷的輕輕撫摸著她那蒼白的臉,“金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金子!”

小酒香連忙用精神力和玄瀟溝通,“孃親,你快點出來,金子她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金子皺了皺眉頭,表示自己還活著,這是傷口有點疼。

皮皮一瞬間很自責,“都是我不好,我要是反應快一些的話,就能擋在你面前了,我這皮糙肉厚的防禦力,應該能沒事的.”

話還沒說完,玄瀟等一眾人都出來了,立馬上前檢視金子的情況,給她服下了凝香丹,墨情殤上前診斷了一下,“傷口很深,必須包紮,定骨.”

一邊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系列的東西,一邊處理著,風煜邪看了看那被打穿的山洞,“他們人呢?”

“被我和皮皮姐打出去了,跌倒下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死.”

小酒香站在自己爹爹旁邊,很認真的問,“爹爹要去補刀嗎?”

“……你說呢?”

“暫時不用,畢竟耽誤我們的功夫,那爹爹,你先把千里雪身上的東西弄開吧!你以前就是破法陣把我弄出來的.”

抱起小酒香,風煜邪走到千里雪面前,“也許會有點疼,你忍忍.”

千里雪神色擔憂的看著那血流一地的金子,點了點頭,“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風煜邪手心裡冒出藍色的火焰,讓本來就低的溫度,變得更低了,“沒人怪你.”

小酒香趴在風煜邪的懷裡,看著那藍色的火焰,也是點了點頭,奶聲奶氣的說,“對啊,沒人怪你.”

千里雪悶聲的忍受著那接近面板的疼痛,上面的囚禁法陣瞬間消除,看著已經由於疼痛昏睡過去的金子,也是自責無比,皮皮看著他,有點生氣,但又生不起氣來,趴在一邊問他,“你在幹嘛?”

“我想我是在生氣,氣我自己.”

千里雪嘆了一口氣,趴在了那被皮皮開啟的大洞口,迎接著外面的暴風雪,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我想我也是在生氣,也是再氣我自己.”

皮皮趴在千里雪的一邊,看著他那惆悵的馬臉,“好了,你就不要自責了,我們都沒有怪你啊!”

“我知道.”

千里雪回頭看了一下金子,重新陷入了惆悵。

墨情殤手腳利索的處理完傷口,輕輕的拍著金子的小臉,“小徒弟,你醒醒.”

玄瀟用自己的靈力,不斷的修復著金子的傷口,雖然傷口能好,但是失血太多,金子依然是昏睡著,“雖然傷口略好了些,但是還是不能有劇烈的運動,這幾天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墨情殤擰著眉頭,看著那流出來的血,心疼不已,就一會兒沒看著她,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怎麼就一點不知道讓師傅省心呢?玄瀟看著在洞口趴著的千里雪和皮皮,“你們動手的時候,知道他們是哪個勢力的人了嗎?”

皮皮搖搖頭,“沒有,當時很生氣,就直接動手了,沒來得及嗶嗶那麼多.”

風煜邪看著自己的手,“從法陣上來說,應該是伯特卡索的人,他們和默文不一樣,擅長使用法陣,他本身又是風系靈術士,速度是極其頂尖的,這幾個人想必是其中的探險隊吧,就算消失了也沒什麼的,畢竟都是給卡斯效力的人,只不過,這個法陣,和之前困住小酒香的法陣還不是一樣的.”

皮皮眨眨眼,“一般神獸是沒有法陣的,除非是有人故意封印,或者是不小心封印的情況,因為神獸和神兵在哪兒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估計能封印住小酒香的法陣,估計也是碰巧.”

小酒香抓抓腦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有意識的時候,發現周圍並沒有蛋殼,只有龍凰綾,而且我也出不去,但是那法陣倒是對我沒有什麼傷害,反而好像有保護我的意識.”

“恩,這就是法陣不同的地方了,有的法陣是用來保護的,有的法陣是用來禁錮的,在破除小酒香的法陣的時候,那法陣並不能傷害小酒香,但是千里雪的這個不同,專門就是用來抓捕用的,破除的時候回感覺到疼痛.”

玄瀟頓時明白什麼意思了,“那就是說,小酒香從一開始的時候,是發育不健全的?那個法陣是用來呵護她長大的?那也就是說,在酒香還是個蛋的時候,就被人發現了,然後把他和龍凰綾放到了一起?那施展法陣的人是誰?”

“我不清楚.”

風煜邪搖搖頭,“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五星法陣這種東西,是人為佈置的。

你別忘了風鑾皇宮的禁地,也是有一個巨大的法陣,那是我的父母弄的傳送法陣.”

玄瀟的腦海中,頓時蹦出一系列的人,龍夙汐,玄淼,冥王,風煜邪,龍靈空,預言人,霓凰以前生活的地方,靈境,精靈女王,陌九歌,還有自己和巫女,這東西編織在一起像是一個巨大的網,衝著自己灑下來,但是自己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對,還有風煜邪的父母……別人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現在風鑾皇帝風梓龍其實和風煜邪並沒有血緣關係,如果自己真的要去破解這個東西的話,那身邊這些人,是不是都還安全。

突然想起來風煜邪說過的一句話:金子,還真的是一個寶啊!難不成……玄瀟猛的一回頭,就看到風煜邪那略微出神的表情,這個人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自己雖然沒有興趣知道他的以前,但是這種被困在陰謀裡面的感受,真的是太難熬了,到底是風煜邪還是冥王在操縱著這個大局?深深的吸了口氣,玄瀟的腦子越來越亂,如果自己猜想的東西都是真的,那面前的這一切自己真的有勇氣面對下去嗎?走到風煜邪的身邊,玄瀟問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

“是!”

風煜邪坦白承認,“但是這個事情,我不能說,我只能帶著你去體驗,去解謎,因為只有我們兩個才是鑰匙,我必須活到我能做鑰匙的那一天。

所以,請你原諒我.”

玄瀟皺了皺眉,“拯救世界?”

這句話那個神秘的巫女好像對自己說過,“那你是這個棋盤的操縱者嗎?”

風煜邪搖搖頭,“不是,我是棋子.”

“我明白了.”

玄瀟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他操縱的這一切那就好了,就算是棋子,他對自己的感情至少還是真的,就算自己也只是一把鑰匙,突然想起霓凰說的天地法則,風煜邪不能說,是不是因為天地法則的緣故?看著兩個人只見的互動,墨情殤感到莫名其妙,“你倆在說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搖搖頭,“沒什麼!”

金子慢慢的睜開眼,輕輕呢喃,“師…師傅.”

墨情殤連忙低頭,“我在,師傅在.”

金子輕輕的伸出手,抓住墨情殤的手指不放,像個小孩子的一樣的,“我冷.”

墨情殤連忙拿出自己的一件衣服給她蓋上,慢慢的給她疏導自己的靈力,“感覺好些了嗎?”

“恩.”

金子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說了兩句話之後,又睡著了,看著她一直抓著自己的手指,墨情殤一把把她打橫抱起,“玄哥,我們先去你的隨身空間。

那你的氣溫比較適合.”

玄瀟動用精神力,把兩人弄了進去,看向一邊的千里雪,“你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走?”

千里雪轉頭看著她,“你們都不怪我嗎?”

“為什麼要怪你?”

為了啥?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件事情,一切的緣由好像都是因為自己,千里雪心裡一陣感激,“我跟你們一起走.”

小酒香和皮皮擊了一下爪,“好耶!”

既然目標一致,千里雪也就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畢竟能遇上舍命救自己,還有為自己打架出頭的人,也不容易,千里雪出現在隨身空間,看著在吊床上睡覺的金子,和在一邊靠在樹上,不斷喝酒的墨情殤,輕輕的走了過去,“對不起.”

“哎呦,小雪兒來了?”

看著呼吸均勻的金子,千里雪心裡懸著的石頭也放下來了,“沒事就好.”

“放心吧,會沒事的.”

金子醒醒睡睡,看到身邊的千里雪的時候,來了一句,“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千里雪一愣,從脖子上取下那攝魂鈴,那鈴鐺居然是無色的!透明的和水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個鈴鐺,遞給金子,“吶,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謝謝你.”

金子一愣,努力的抬起一隻手,接了過來,“你可真的要想好了?”

“恩,想好了.”

千里雪點點頭,一個拿自己性命保護我的傢伙,一定不會凶神惡煞的。

金子笑了笑,“我才不是呢,我肯定會凶神惡煞,然後成天欺負你,把你的翅膀做成烤雞翅,我生氣起來,連我自己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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