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覺到心臟活的這麼熱血沸騰呢.”

金子在說她自己,但是墨情殤總感覺在說他,只能坐在一邊不說話,他恐怕一張嘴,自己就露餡了,在自己的小徒弟面前,原形畢露,是他內心深處的渴求。

金子悠悠的舒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桃花醉,歪在一邊的身子,柔弱無骨的慢慢的起身,慵懶卻又嬌美,往墨情殤的方向稍稍靠近了些,低低呼喚,“師傅?”

“我在.”

墨情殤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心跳,但是由於金子的動靜帶起來的桃花香,霎時間變得更濃了,讓人喘不過來氣,彷彿有什麼東西就堵在胸膛上,發熱,喘不上來氣。

“嗯.”

金子收到了回應,很滿意的點頭,那宛如蔥白玉骨的小手伸出去,用食指輕輕勾起了墨情殤的下巴,“我有沒有說過,師傅長的很好看?”

墨情殤呆愣住,顯然金子已經喝醉了,但是他莫名其妙的很喜歡這種感覺,“說過.”

“吼?”

金子的食指從墨情殤的下巴上離開,輕輕的退回來,卻又用指尖輕觸著點過了他的唇,臉頰,耳朵,還有垂在一邊墨髮,讓墨情殤半天身子都感覺到了酥麻,看著面前醉醺醺的金子,墨情殤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你喝多了.”

金子則是不以為然,“是啊,喝多了呢!師傅,你叫我什麼?”

“你……”墨情殤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知道此時此刻是應該叫她徒弟,還是叫她名字。

金子翹起食指,放在他的薄唇上,“噓,師傅不要說話.”

她的手柔弱無骨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讓墨情殤不知所措,金子收回自己的食指,保持著這樣的動作,用手抬起墨情殤的下巴,恍惚間用自己的唇瓣輕輕湊了上去,墨情殤一瞬間僵在那,感覺全身的血都在瘋狂的流動著,心跳驟然上升,堵在胸膛中的東西,突然間消失無蹤。

墨情殤輕輕的閉上眼,連氣都不敢喘,這一切應該是夢吧?良久,唇上的觸感消失,墨情殤才慢慢睜開眼,金子已經重新睡到了吊床上,宛如剛剛一樣,什麼都沒發生,只剩下花瓣不斷的飄落,還有留在空氣中的酒香味。

輕輕的觸上自己的唇,上面彷彿還殘留著某個人為溫度,喝多了?是夢吧?醒來就好了……玄瀟一行人則是在霓凰的帶領下,直接飛下了雪山,雖然上面很冷,但是山腳下的溫度卻是,讓人輕快的涼爽,“既然攝魂鈴到手了,那我們就下一個,血蝶扇。

知道在哪兒嗎?”

“暫時不清楚,不過要是按照陣法找的話,血蝶扇應該會在南方,我們走過了東部和中部,血蝶扇是在南方,這一去路途可不近啊!”

風煜邪皺眉,“南方?精通巫蠱曼毒的地方?”

“好像是。

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我也沒去過,只是陣法的話,應該會在那個地方.”

霓凰翻著地圖,不斷的研究著。

玄瀟皺了皺眉,“你說,當初是誰會把這些神器和神獸弄成一個陣法?閒的麼?”

風煜邪搖搖頭,“我也不是太清楚,畢竟我才只有二十一歲,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玄瀟汗了,不清楚就不清楚,用得著強調自己的是有二十一歲的麼?不管怎麼樣,一行人還是先往那邊走著再說吧。

好久沒有打過架,動過手的皮皮和小酒香一身的熱血,但還沒走多長時間就累了,“孃親,我要回去睡覺!”

玄瀟一把拎起來他們兩個,“這要是在平時,我就放你們進去了,但是現在隨身空間裡面估計情況會比較特殊,你們就暫時不要進去了吧?”

三隻獸一個亡靈對視了一眼,“那我們還是回魔寵空間吧,雖然地方小,但是對修煉有好處,還能不打擾你們倆.”

既然裡面的那兩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都不能打擾,這倆名正言順的更不能打擾了,玄瀟也不客氣,直接就把他們收進了魔寵空間,兩個人就這麼慢慢悠悠的往前走,“風煜邪,你現在能告訴我的東西有多少?”

她是真的很自己將來要經歷一些什麼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有個心理準備,風煜邪嘆了一口氣,很認真的看著她,“我愛你.”

玄瀟僵住,臉刷的一紅,“我不是在和你說這個!”

風煜邪一下抓住她的手,“那你要和我說什麼?夫妻兩個人在一起,不就要談談情,說說愛的嗎?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幹?”

“……”玄瀟一個白眼砸過去,“你認真一點.”

“好吧,我認真一點,除了談談情,說說愛的,我們還可以認真的考慮生個孩子什麼的.”

“你認真的?”

玄瀟乾脆不逃避了,這人不正經起來還沒個頭了,難不成還能真的在這個時候造出個孩子出來?自己能接受,風煜邪也接受不了,一旦懷孕這種事情……等等!自己好像還沒有生孩子的這個功能!雖然現在的自己是想說什麼說什麼了,但是,自己好像一次生理期也沒有過!去哪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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