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輕舞卻是拍著手笑道,“班衛,你賞了太子什麼補藥,說出來我也長長見識!”

說完,她還沒忘朝他豎起大拇指,暗自表揚了一番。

得到表揚,班衛的玩鬧之心又起。

微微眯了泛著桃花色的絕美雙眸,笑容可掬地道,“嫂子,其實這補藥還是受了你的啟發,才研製出來的,我給它取了個非常動聽的名字,就叫鐵骨錚錚.”

花輕舞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自己害了人,還賴在我的身上,真是白長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了!”

班衛撅了撅紅唇,手指在無意間已經攀上來了夜九歌的肩膀。

甜蜜蜜一笑,“我知道我長得漂亮,嫂子,你不用妒忌我!你瞧瞧我喝師兄站在一起,是不是非常勾人心魄啊?”

兩人站在一起,一個清冷邪魅,一個則靈動妖嬈,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花輕舞忍不住吞嚥了一口,笑罵道,“班衛,你信不信我真會把你變成一個女人!”

“信!”

班衛對她手術方面的本事早就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雙手一縮,鬆開了夜九歌。

然後堆起滿臉的笑容,道,“嫂子,我都告訴你吧。

你教我給小動物動手術的時候,不是說世間有一種藥叫做麻藥,它比麻沸散的藥力要強很多倍嗎?我就是受了這件事的啟發,悄悄研製出了一種麻藥,只是我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找人試藥也.”

“所以,你就讓太子來做了你的試驗品?你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

花輕舞抿著嘴,在責怪他的同時,忍俊不禁地大笑了幾聲。

一直沉默以對,面上陰晴不定的夜九歌,也終於唇角一勾,恣意而笑。

笑罷,他壓低了嗓音道,“班衛,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拿你開刀?”

“不會!這藥在初期應該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到了後來,他會四肢麻木,動作遲緩,若不出意外的話,最後還會癱瘓,到時候時日一久,他如何知道是我們做的?”

花輕舞急忙伸手止住他,道,“什麼叫我們?這明明是你自己一個人做的,別拉上我和小九.”

“嘿嘿,我們現在不是一家人嗎?再說了,我昨日初到鳳陽城,就聽說了太子的很多故事,我今天純屬是為師兄出氣,你們別不領情!”

事已至此,夜九歌也只得罷了,叮囑他趕緊製出解藥,萬不可將此事鬧大。

但他想離開鳳陽城的計劃,卻是泡湯了。

三日後,花輕舞啟程回京。

夜九歌送她到城外,久久不願放手。

花輕舞並不敢十分地表現出自己不捨的情意,扳開他的手,笑盈盈道,“我不過是去頂霧山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督促人趕緊修好行宮,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尋找碧凰珠!““嗯!”

夜九歌心中微蕩,鳳眸中,不自然地出現了一抹赤色。

面上的肌肉,也忽然間動了動,彷彿有什麼東西藥破土而出。

見狀,花輕舞暗叫不好。

忙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讓痛覺壓制住了他的情動,然後毅然決然地躍上了馬,鞭子一揚,往前方奔去。

她不敢回頭,更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她怕自己稍有不對,又會觸動夜九歌的蠱毒發作。

一路疾行,很快就回了京城。

她先回花府看了花之洞,替他解了蠱毒,然後才準備好行裝,準備再上頂霧山。

珮兒抹著眼淚道,“郡主,我想跟你同行,帶上我好嗎?”

花輕舞想著一人出行,也實在無趣,遂答應了她的請求。

兩人悄悄出了京城,往頂霧山而去。

到了山腳,忽見前方有人奔跑了過來,迎著他們,恭敬地道,“尊主知道郡主要來,特意派了我們下山來迎接!”

聞言,花輕舞大感意外,“她怎麼知道我要來了?”

“郡主見到尊主,便一切盡知了.”

在他的帶領下,花輕舞很快就上了山。

東方月桐和李玄子站在宮殿門口,正翹首以盼。

見到花輕舞出現在視野中,東方月桐迎了上去,執著花輕舞的手笑道,“昨日收到赤霞樓發回來的訊息,說妹妹回了京城,我揣摩著妹妹應該會來頂霧山,所以一早就派來人下山去迎接.”

花輕舞展顏,美眸流轉之際,盡顯明麗,“姐姐,你可真是有心啊!”

她看了一眼東方月桐的身後,並未見到東方詩夢的影子,暗暗蹙了眉頭,驚疑著問,“詩夢呢?難道還沒有……”東方月桐抿嘴一笑,攜著她的手往裡面走,笑道,“她已經醒來了,不過身子還弱,所以沒有出來迎接妹妹.”

“帶我去見見她吧!”

隨著東方月桐進了宮,果見一個清理脫俗的女子坐在窗前,望著手中的一束花,若有所思。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她依然沒動,只是淡淡地問了一聲,“姐姐,貴客到了嗎?”

“你回頭看看便知!”

聞言,東方詩夢立即回了頭。

一張傾城絕代的容顏,便乍然出現在眼前。

雖然面色還是有幾分蒼白,但好在有了幾分靈動,並不如往日那般毫無生氣。

而東方詩夢同樣也在打量著她,一雙清透明豔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震驚。

李玄子走近幾步,溫柔地勾動著唇角,一抹深情,橫溢而出。

“詩夢,這位就是花輕舞小姐,因為天狼門的事,現在她已經被皇上封為了郡主.”

東方詩夢這才收回驚訝的目光,明眸皓齒輕展,盈盈笑道,“詩夢多謝郡主的救命之恩!”

花輕舞忙扶住她,落落大方地笑道,“我應該比你稍長一些,叫我姐姐,比較親切一些!”

“好!舞姐姐!”

幾人坐下之後,對別後的情景細述了一番。

提到鳳凰泣血的事情時,花輕舞忽然緊蹙了眉道,“姐姐,碧凰珠道下落,你如果知道,請一定告知!”

東方月桐神情微僵,忽而沉斂下了眉眼。

良久才抬起頭,不著痕跡地看了東方詩夢一眼後,道,“碧凰珠在很久之前,曾經落入我們一位前輩之手,但後來,那位前輩失蹤,碧凰珠也隨之不見……”她眼神悠遠,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中。

花輕舞靜靜地等著她的下文,一顆心,卻是開始撲通撲通直跳。

又過了良久,東方月桐才接著道,“這位前輩和我們淵源頗深,乃我祖父的一位叔父,他在二十歲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女子,從此後陷入情網不能自拔,可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兩人終未修得正果,這位前輩傷心之餘,走火入魔,竟然狂性大發,發誓要殺遍天下所有負心女子,那位女子自覺欠他,唯有以死相報,可誰知這位前輩得知她去世後,竟然在一夕之間殺了那女子所有的家人,然後從懸崖上跳了下去,本來,故事到這裡也應該結束了,可沒想到道是……”東方月桐頓了頓,眸光,又轉向了東方詩夢。

在場的三人都未聽過此事,都聽得入神,冷不防瞧見她望向東方詩夢,三人都是一怔。

李玄子緊攥著東方詩夢的手,蹙著眉尖問道,“師妹,這件事情和詩夢有什麼關係嗎?”

“嗯,東方月桐點頭,嘆息了一聲,“當日祖父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是震驚不已,本來這個秘密是一輩子都不能說出來的,可眼見著碧凰珠又要臨世,不說恐怕反而不好.”

遂又輕啟朱唇,慢慢道來。

“前輩落入山崖後,並沒有墜入崖底,而是在半道上被樹枝掛住,在那一瞬間,他宛若醍醐灌頂,忽然清醒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是一個很隱蔽的山洞,也只有停留在此地的人,才能發現,前輩走進山洞,發現了一具已經風乾的屍體,從他留下的那些話來看,這人就是若干年前憑藉碧凰珠叱吒靈曌大陸的乾風,只是不知何緣故會死在了懸崖下面.”

“前輩將乾風安葬後,洞內忽然霞光滿布,一粒珠子從地下破土而出,飛到了前輩的手裡。

前輩知道這就是碧凰珠,欣喜萬分,拿著它就回了山崖之上。

然後躲在屋內鑽研,想要弄明白碧凰珠的秘密,可不管他怎麼折騰,碧凰珠除了會散發光芒外,一點用處也無。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的曾祖父知道了,他擔心碧凰珠給我們頂霧山帶來滅頂之災,遂命他交出,並嚴禁洩漏此事,那位前輩不甘心,拿著碧凰珠逃走了,從此後杳無音訊,但頂霧山的神壇上,卻出現了警示……”“什麼警示?”

三人異口同聲地問。

“意思很隱晦,但大概意思是說頂霧山三代之內必有大禍,唯一的解決辦法也是選定一位後代,讓他替代整個族類的災禍,而這個後代……”東方月桐的話,到此為止,但其話中隱含的意思,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清楚明白。

李玄子白了臉,攥著東方詩夢的手,更緊了緊。

沉緩地開口,“師妹,詩夢經此大劫,是不是已經替代了整個族類的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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