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歌剛剛吃了藥躺下,皇上的聖旨就到了。

宣花輕舞即刻進宮。

夜九歌攥緊了花輕舞的手,命令來傳旨的方公公,“你回去稟報父皇,就說小九明日會帶著她一同進宮,還請父皇不要太過擔心才是!”

夜九歌既然發下話來,誰敢不遵?方公公帶著他的話,回了皇宮。

皇上一聽,不怒反笑,“小九也回來了嗎?這孩子,一定是趕路太過疲乏,命他好好歇著,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吧.”

方公公只得又回去傳旨。

此等的天恩浩蕩,大概也只有夜九歌才有福享受吧,他聽了方公公的話,微微頷首應下。

歇息了一晚之後,夜九歌的體力恢復了一大半。

他不願意再躺在床上,起身,出了醉意小築。

花輕舞正與東方月桐幾人在閒聊。

說起昨日他們無端消失一事時,花輕舞蹙著眉尖道,“你們怎麼會和小九一起出現在九王府?中途那段時間,你們去了哪裡?”

東方月桐抿著嘴笑道,“我們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吸入潭底後,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已經不見了你們的身影,我一個人在水底下尋找你們,結果沒有找到你們,反而找到了他!”

東方月桐指著班衛,笑得眉眼彎彎,“他當時一頭栽在淤泥裡,只留了兩條腿在外面晃悠著,我急忙扯了他出來,發現他竟然還有幾分氣息。

救醒他之後,我才知道他就是九王爺的師弟,我們倆正準備往水上面遊,忽然一股靈力從上面襲擊下來,把我們打了個猝不及防,不由自主就往水底下滑去。

再醒來時,我們躺在了一個荷塘裡,才知道這裡九王爺的府邸.”

“荷塘?”

花輕舞微微一怔。

忽然想到了那次溫泉池的鉅變,那個丫頭的屍體也是在荷塘裡被發現的。

看來,這溫泉池確實透著詭異,水底深處,竟是四通八達!夜九歌昨日與自己分開,也應當是被衝入了荷塘裡。

正想回房間去看他,夜九歌已經邁步進來。

神采奕奕,全身都洋溢著一股王者之氣,不可直視。

“小九!”

花輕舞迎了過去,笑盈盈問,“你怎麼起來了?”

“身體恢復了,自然就起來了.”

夜九歌牽起她的手,溫柔的眸子,忽然泛起了瑰麗色彩。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花輕舞,仿若要一望萬年,捨不得移開半點。

班衛忍不住打趣,“師兄,嫂子的臉上有寶貝嗎?我怎麼沒有看見啊?”

聞言,花輕舞才意識到滿屋子的人都看著他們倆,沒好意思地扭開頭,甩開了夜九歌。

夜九歌卻不在意。

又跟了上去,還是牽著她的手,淡淡地笑,“舞兒,我有話和你說!”

“說吧,我聽著呢!”

“師兄是想和你說悄悄話,快去吧!”

班衛促狹一笑,上前來推了她一把。

一直把兩人都推出了房間,關上門,裡面才轟的一聲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花輕舞嘴角抽了抽,抬眸看夜九歌,“小九,我也有話要和你說!”

“回房去?”

夜九歌眼眸一眯,流瀉了滿目的情意。

花輕舞面上一熱,忙躲開了他的視線,提步往外走,“不去!十三昨天在門外守候了一天,我們上門感謝他去!”

“舞兒!”

夜九歌從身後拉住了她,手臂一緊,便擁她入懷。

下巴摩挲著她的秀髮,呢喃道,“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明日進宮,我要請父皇為我們定下日子,不能再拖了.”

“可是,太上皇不在京城,他……”夜九歌忙捂上了她的嘴,輕笑了一聲,“你已經透過了太上皇的考驗,婚期一定,他便會回來的!”

“……”花輕舞再無異議。

兩人從相識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如今,總算可以否極泰來了。

她依偎在他的懷裡,聞著整個院子裡漂浮著的花香,陶醉地閉上了眼。

良久,夜九歌在她耳邊輕聲道,“十三那裡,明日再去吧,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

“你說呢?”

夜九歌忽然抱起她,一個閃身,便往自己的醉意小築掠了去。

門,在他們的身後被重重關上。

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的丫頭們,只來得及聽見他一聲“不準打擾!”

便再也瞧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都相視一笑,忙悄悄地躲開了。

屋內,夜九歌宛若抱著世間的至寶,把花輕舞輕輕放在榻上後,含情脈脈的雙眸,望著她,彷彿要望到地老天荒。

他深情地撫著她的臉,炙熱的手掌,一點一點靠上去,攬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輕輕扯住了腰帶。

“舞兒,有沒有想我?”

他的眸色裡全是湧動的情潮,聲線,也微微在顫動。

花輕舞喜歡被他這樣捧在手心的感覺,放下矯情,抱住了他的腰,低聲回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一算,我們隔了多少個秋了?”

“數不清了!”

夜九歌邪魅一笑,溫潤的唇瓣,忽然貼了上去。

……羅帷搖動,一室的旖旎……耳畔邊,所能聽見的只有彼此的呢喃,和動人的情話。

良久,夜九歌才不舍地鬆開了她,兩人相擁而眠,他握著她的手,輕吻了一下,滿足地發出了一聲喟嘆。

“嘆息什麼?”

花輕舞的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笑容可掬地問。

夜九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這裡還是空蕩蕩的,沒有被填滿,怎麼辦?”

花輕舞意會,颳著他的鼻子好笑,“水滿則溢這句話沒有聽過嗎?什麼事情都要留有三分餘地比較好!”

“不要,我就要滿滿的都是舞兒在我心底!”

夜九歌戲謔勾唇,充滿壞意的笑容一閃而過之後,忽而身子一翻,又吻了下去。

……兩人一直纏綿到午時,班衛來敲門,夜九歌才不得不鬆開了她。

咬牙切齒的對外面嚷,“班衛,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哼,那也看嫂子同不同意啊?我長得這麼國色天香,嫂子一定不會同意你那麼做的!”

班衛不滿地回駁了他一句。

揚手又敲了幾下門,還威脅著道,“你們再不出來,我就要闖進來了!我可是時刻記得師傅說過的話,要管著你,不能讓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聞言,花輕舞的臉陡然變紅。

忙推了夜九歌一把,“快出去吧,班衛肯定是找你有事!”

“他能有什麼事?我這就打發他回青青谷去!”

話雖如此說,夜九歌到底還是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

緊接著,外面一聲慘叫,再然後,就是兩人在院子裡飛奔的聲音,和班衛不斷向花輕舞告狀的聲音。

等花輕舞出門時,兩人正坐在院牆邊一棵大樹上。

一個白衣勝雪,飄然若仙;一個粉衣飄飄,越發襯托得她唇紅齒白。

都是一般的絕色,只需看一眼,便捨不得移開眼。

此刻,兩人已經休戰,靠在一根大樹叉上,不知在悄悄說些什麼。

花輕舞忍不住笑了笑,揚聲道,“喂,你們倆在幹什麼啊?那上面很好玩嗎?”

“嫂子,你來不來?我拉你!”

班衛話未說完,便要伸出手來拽她。

夜九歌拍開他的手,冷道,“男女授受不親,拿開你的臭手!”

他躍下樹來,攬著花輕舞的腰,再度飛了上去。

其實,這一點高度,對於花輕舞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她剛才被夜九歌一番折騰下來,這會兒的身子實在是乏力得很。

夜九歌先坐下來,然後拉花輕舞入懷,讓她就坐在自己的懷裡。

看得一旁的班衛慌忙捂眼,“師兄,我還是未成年呢,你也不避諱一下!”

“十八歲了,可以娶媳婦了,我為你物色到了一位配得上你的女子,待師傅同意後,就為你們把婚事辦了吧!”

夜九歌語氣淡淡的,慢悠悠地道。

“什麼?”

班衛的手,立刻垂落下來。

指著他,瞠目結舌地問道,“師兄,你這是在害我!你明明知道這世間能配得上我的女子根本就沒有!你不會是想要給我找個醜八怪吧?”

“噗——”花輕舞嗤笑出聲。

這個妖精般的少年,夠自負的!世間,真沒有能被他瞧在眼底的女子嗎?花輕舞眼珠轉了轉,忽然開口,“班衛,其實我覺得能配得上你的女子不是沒有,而是你沒有去發現而已,比如說那位鳳洛怡姑娘,我就覺得很不錯啊!”

聞言,班衛撇了撇嘴,“小丫頭片子一個,我才不要呢!”

“那你要什麼樣的女子?”

“就像嫂子這樣的吧,人長得美,還多才多藝,最關鍵的是做得一手好菜,我就喜歡像嫂子這樣的!”

班衛眨了眨眼,美麗的桃花眼裡,很自然地流瀉出一抹豔麗。

還有一份促狹!花輕舞了知道他這是在擠兌夜九歌,抿嘴一笑,並不急著回答他。

夜九歌卻是生了氣。

揚掌就是一巴掌掃去,“臭小子,你嫂子也敢覬覦,我看你是出來久了,想回去被師傅關個十天半月吧?”

身子一晃,已經避開了他的掌風,嘻嘻笑道,“師兄一向對我很好,不會那麼對我的,再說了,師兄馬上就要和嫂子成親,我怎麼能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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