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抓著金元寶的雙肩拼命地一陣搖晃,同時臉上齜牙咧嘴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恐怖。

“你丫,找死啊,下手那麼重!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憋不住想要跳起來揍你一頓啊!”

金元寶頓時苦著一張白嫩的小臉,眼中盡是懊悔神色:“我剛剛不是想逼真一些麼,讓你們看看我悲憤欲絕的表情.”

夏初一聽著這話倒是住了手,有些無語地瞪了金元寶一眼,而後瞬間洩氣。

“我算服了你了.”

風洛剛還想沒想到夏初一還有服軟的一天,就聽著那聲音陡然一轉,突然很是高興地對金元寶道:“不過看著剛剛那個破煉藥師的表情,我心裡真是爽翻啦。

叫他亂說我摔下床摔得四肢殘廢了,他活該.”

金元寶和風洛對視一眼,心想千萬別惹夏初一。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居然還記仇著呢。

而金元寶更是忍不住背脊發寒,心裡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傳出這個傳聞的罪魁禍首是他,夏初一會用怎樣的方法報復他。

夏初一見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也沒在乎,用袖子將臉上的果漿擦掉,無聊地把玩著自己的頭髮:“也不知道一會兒是誰先過來.”

“誰過來不都是一樣麼?反正結果都已經擺在這裡了.”

金元寶見夏初一那還殘留著果漿的花貓似的臉,頓時起身朝外走,去給夏初一打一盆清水進來。

夏初一聽著這話點了點頭,半躺在床上,以方便有人來好裝死。

元寶說的沒錯,現在誰來都一樣了。

反正軒轅綠真傷她的時候有人看見了,她傷勢之嚴重甚至沒氣息了,元晨峰那個小煉藥師也是能夠證明的。

不動軒轅綠真一根汗毛,她卻可以有無數方法讓那個傲慢無禮的五公主在帝師學院混不下去。

剛剛風洛讓那小煉藥師去叫葉鈞卿過來,自然也不會怕他看出什麼來的。

因為隱匿氣息的隱息丸就是他葉大導師的東西,他要真揭發了她,她還反誣賴他是同夥呢。

這一次還多虧她家二師父那天塞給她的那個儲物袋了,裡面當真什麼丹藥都有,看到隱息丸的時候她幾乎毫不費力地便想到了這個計劃。

最後大不了讓葉鈞卿給她治治,然後她來個起死回生,他葉大導師還博得一個妙手回春的名頭呢。

但是五公主,堂堂的金枝玉葉,差點把院長的嫡系弟子害死,這個罪名,足夠她連靈師試煉大賽都參加不了了吧。

金元寶擰乾了帕子,替夏初一將臉上的果漿擦拭掉,還替她脫了外衣,免得一會兒露出破綻。

見她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他頓時嘆氣:“初一,你有時候真任性.”

那種無可奈何的語氣,雖然帶著些許的埋怨,但是更多的卻是寵溺。

明明知道她在做什麼,卻阻止不了她,反倒是盡一切地幫助她。

連自己都瘋了嗎?夏初一聽著這話也沒反駁,彎著兩彎月牙,笑眯眯地道:“人不任性枉少年呀.”

“這什麼歪理.”

金元寶怒極反笑,將帕子扔在銅盆裡,端著一盆血紅的水又走出去了。

一直在一旁抱著雙臂靜默不語的風洛就像是一個靜止的裝飾一般,如果沒有那萬年寒冰一般的氣息滲出,絕對不會讓人覺得這裡還站著一個人吧。

夏初一抬頭望他,臉上笑意不減:“我沒想到你會幫我呢.”

“我走了.”

風洛沒有接過夏初一的話,反倒是冷冰冰地拋下三個字,而後迅速地朝著窗戶掠身離去。

夏初一剛想開口說話,眼前就沒有了人影,下一秒卻聽著外面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忍不住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風洛了。

這彆扭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想見人。

正想著,門外的腳步已經清晰起來,明顯已經進了屋子。

那腳步很輕,卻能夠清楚聽見。

她覺察到了來人的氣息,也知道以他的能力,悄然無聲的進來是完全有可能的。

特意地弄出一點聲響,倒是像提醒她有人來了似的。

不過再躺下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她看向那英銳挺拔的身影,勾起一邊唇角魅惑無聲地笑:“不去安慰你的未婚妻和小姨子,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們有沒有事這得取決你有沒事,我自然得先過來看看你了.”

秦曜軒也是無聲地笑了,毫不客氣地走過來坐在了夏初一的床邊,低頭湊過去看著她。

夏初一伸手抵著秦曜軒的胸膛,眉梢微微上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因為你根本就沒打算瞞任何人,甚至包括三公主五公主,你都巴不得讓她們知道是你特意要陷害她們的,對嗎?”

秦曜軒和夏初一捱得很近,近得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他想要看清楚夏初一眼中的情緒,可是隻看到一抹促狹的笑意,而後別無其他。

他頓時無奈地一聳肩:“像是炫耀似的,告訴她們,你就是要陷害她們,可是她們卻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種看著她們無力掙扎的感覺,心裡很爽吧?”

“嗯哼.”

夏初一聽著秦曜軒的話,並沒有反對。

秦曜軒頓時覺得太陽穴有些跳得厲害,好半天才道:“你真是個小惡魔.”

夏初一聽著這話有些不滿地撇嘴道:“可是有人對我說,我是個善良的好人呢.”

秦曜軒一愣,而後笑道:“那他一定不瞭解你.”

夏初一頓時斂了表情,無比認真地道:“不,他是最瞭解我的人,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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