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寶座。

而後,滄、流二州之行,醒屍蠱跗骨蟲為禍百姓,不是她夏初一有多厲害,而是暗中之人手下留情。

她不是不清楚的,一樁樁一件件,她心裡清楚得跟明鏡似的。

可是正如她所說的那般,道不同不相為謀,她不會對不起元寶對不起秦三少,所以於他,便只能為敵。

想想是挺殘忍的,可是魚與熊掌,如何能夠兼得?夏初一覺得喉嚨有些澀,卻最終還是開了口:“陸師兄,你收手吧,你不可能贏的.”

陸浩然沒想到自己等了半天就等來了這麼一句話,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剛剛還說以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怎麼這會兒卻那麼篤定地說我不可能贏呢?”

“因為……”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秦曜軒天生的帝王命,秦家深厚的根基,他自身的治國之才,金元寶的財富,還有那個妖孽做幕後推手……好吧,之前的一切對她而言都不算理由,讓她如此堅信篤定的原因,只因為最後一個,如今的局面,是那個妖孽在暗中推波助瀾。

她不知道對他哪裡來的信心,卻偏偏那麼無條件地相信,只要他想要做,這無極洲的局面,便掌握在他隻手之間而已。

不禁輕輕地笑了下,她第無數次確定,她中了他的魔障了。

陸浩然見她不語,有些不以為然地動了動唇角,露出一個算是笑容的表情來:“初一你知道嗎?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

就好像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覺得我不如秦曜軒,而我在靈師試煉大賽卻贏了他一樣。

這一次,我不會輸的.”

夏初一這會兒是真的連笑都笑不出聲來了:“陸師兄,當你以一種只想和秦曜軒分出個勝負的心思來爭奪這偌大江山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

陸浩然想要說什麼,她卻站起身來,揮手打斷了他:“你為了徹底地弄垮衛家,置滄流兩州的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你確定你有當皇帝的資格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所向才是最重要的,陰謀詭計能夠得逞一時,難不成能夠得逞一世?”

“陸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陸師兄。

其實我特想問你一句話,你現在,還記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

夏初一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嚴肅和認真,一雙柳眉眉飛入鬢,那眉下的一雙澈眼,黑得仿若將那一片星空都收納其中,璀璨逼人。

她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如他剛才那般毫無顧忌地看他。

陸浩然竟被那明亮如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原本篤然的心思,這會兒竟莫名地動搖了一下。

他叫什麼名字?他叫陸浩然啊。

孃親說,浩然,取自浩然正氣,是正大剛直的意思。

陸浩然恍惚了一下,眼前晃過各色人的嘴臉,有刻意討好的,有不屑一顧的,有詆譭貶低的,有面上一套背後一套的……他見過太多太多讓人噁心的面孔,所以到後來才明白,一切都是空談,唯有權力,足夠讓你傲視所有人的權力,才是能夠真實地抓在手心裡的東西!他曾經以為,他畢生的目標,便是能夠贏秦曜軒一次了。

可是從那次靈師試煉大賽以後,他卻發現,他還不滿足,他還想要更多。

那個男人有的,他全部想要。

那個男人得不到的,他也想要。

面前的這個小女子,曾經在某一刻,他是真的想緊緊地抓在手心裡,死活地不放開的。

可是在這一瞬間,他卻發現,在面對著她的時候,他完全地無能為力。

眸光中流轉著複雜的情緒,他所有的心思最終只化作一句:“初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你沒有走上我這條路,你是不會理解我現在做的一切的。

今晚的一切,止於此吧.”

說話間,那一襲青衣起身,懷中抱著那隻和貓兒差不多大小的黑貂,緩步地走出了房門。

夏初一竟被這戛然而止的結果弄得有些懵了,見快要看不到人影了,她才連忙地道:“那這個老太監……”“無事.”

聽著那遠遠傳來的清淡聲音,夏初一回轉過頭看著床上從他們談話開始就一直昏睡的老太監,見他面色比剛剛看到的時候要好一些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陸浩然沒有為難她,她該是謝天謝地,還是苦笑一聲,感嘆他的再次手下留情?走出房門,就見小夏子果然癱坐在了地上,手中拿著的托盤歪歪著,碗中的粥撒了一地。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伸腳踢了踢他的身體,見他歪著頭一動不動,這才有些無奈地道:“怎麼還暈了?”

蹲下身子,她拔出幾根銀針,準備給小夏子“刺激刺激”,讓他快點兒醒。

然而還沒下手,她卻被他脖子上那一片微紅的面板給吸引過去了。

伸手扒開他的衣領看了看,夏初一幾乎立馬確定——小夏子不是被嚇暈的,是被人給弄暈的,這屋子裡面,還有連她都沒有發現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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