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的閩姜夫人,王上應該會給面子吧?司徒戰天“哦”了一聲,慢條斯理地道:“那閩國公開設粥棚,接濟窮人的事情,可列在冊中了?”

周偉廷笑道:“自然在冊.”

說著,他從跟著的人手裡抽出一本冊子,翻到了某一頁,朗聲道:“永慶二十八年,三月十八日,閩國公府於城南麒麟坡開設粥棚,所用陳米黴米已不能食,導致一百零八人上吐下瀉高燒不止,十二人死亡。

閩國公府為了鎮壓民眾鬧事,又打死二十一人……”說實話,周偉廷倒是個厲害的,要不就是這件事他已經著手做開始很久了,事無鉅細,一應在冊,怪不得寫了那麼多本。

他洋洋灑灑地念了一大篇,聽得在場好多老大臣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先王去世,新帝失蹤,朝政有正南殿下和閩姜夫人把持,而國丈爺閩國公一家在外鬧得很兇,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忍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條人命債呢。

而那些所謂賙濟窮人的把戲,不過是做一做表面工作罷了,每次都弄了個不好的結局收場。

周偉廷仍在唸:“永慶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閩國公府為附近百姓發放錢糧,讓百姓安然過冬。

王上讚譽閩國公為國為民,賞了一萬兩黃金,三百顆東鮫珠,還有其餘賞賜若干……”結果翌日便傳來訊息,閩國公派人去將那些賞賜的錢財都要了回來,若是不肯給的,便用武力脅迫,如此又是傷人若干……司徒戰天聽了半天,見周偉廷手中的冊子好像還有好多沒念完,他頓時揮手打斷了,點頭道了一句:“閩國公當真是為國為民啊.”

趙大人聽著這話,只怕沒在地上挖個縫隙鑽進去。

“那閩大公子呢?聽說也是個不錯的?”

閩國公是皇親國戚,以前就經常進宮。

閩大公子和司徒戰天的關係,呵呵呵,乾笑兩人,不用說外人都不言而喻。

這會兒他倒是擺出一副不熟悉的模樣,讓人心裡氣得癢癢,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本來今日他們以為他們是準備充足了,沒曾想這一條條一章章,新帝早已經準備好對策等著他們了。

就那閩國公的七本罪行,若是沒點時間沒點人力物力,會查得那麼詳細?連人屁股上哪裡長瘡都知道了,保不齊他們的罪行,這新帝也陰著收集了不少。

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好多人已經很識趣地退出了閩姜夫人和新帝的鬥爭之外,明澤保身了。

周偉廷拿出另一個冊子,又開始念起了閩大公子的罪狀。

據說閩大公子倒是個為人大方的,剛到寶鑑堂一天,就將夫子給氣倒了,旋即大手一揮,請了所有學子去花柳巷,好好地玩了好幾天,一應開支全部都由他出,出手不可不謂之“大方”。

閩大公子是閩姜夫人的親弟弟,是閩國公晚年才得的一個兒子,寶貝得不得了,那脾氣那秉性,簡直跟閩國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不過那寶鑑堂的聯名書倒是真的,聽說當年犯了點事兒,閩國公花了大價錢上下打點,又費心費力地送了好多東西給寶鑑堂的學子,愣是搞了那來了聯名書,將閩大公子給挖了出去。

司徒戰天聽完,淡淡點頭:“果然是個為人大方的.”

趙大人腦袋一沉,直接地歪倒在地上。

司徒戰天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驚訝到了:“趙大人這身體不行啊,怎麼就暈了?他這身體啊,得鍛鍊,就讓他去沙耶島搬搬石頭吧。

對了,他既然如此推崇閩國公,不如就學學閩國公的為國為民吧。

偉廷,你去查點一下趙府財產,以趙大人的名義開設粥棚,接濟窮人吧.”

不動聲色地將人傳送到邊疆去當苦力了,還給他安了大帽子查抄財產了,於是趙大人也在昏厥間悲劇了。

司徒戰天這會兒就好像是一尊煞神似的,目光落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他單手支著頷,雍容華貴地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像是在思忖:“剛剛還有什麼名頭來著?指責本王殘害親弟,還有擅自允許女子入海王殿?嗯,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得嚴肅處理啊.”

他說話語調不輕不重,倒是弄得眾人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前面的罪名都還好說,這後面的,可是重中之重。

尤其是涉及正南殿下和海王殿規,就連一直靜默無聲的幾位,也開始微微地有小動作起來。

夏初一站在一旁看著熱鬧,目光灼灼地望著司徒戰天,只覺得這娃兒這模樣簡直帥到無以復加了。

那模樣,好像眾人說什麼都不關她的事情一樣。

司徒戰天目光這時也落在夏初一身上,想著她剛剛在自己手掌心裡寫得一個字,他眉梢微微地一挑,霎時間飛揚狂傲。

那看向眾人的目光,要多“溫柔”有多“溫柔”:“怎麼了?諸位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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