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在心裡,也是在嘲笑嶽不群的逞能。

果然他爹林震南說的“有多少本錢,做多大買賣”這句話是對的。

嶽不群就是沒有自知之明,結果步子邁大了。

若是嵩山派擔任盟主門派,那麼被打成狗的肯定是魔教的人。

對於最近的嵩山派比自己慢一步,林平之也是一點也不奇怪,若他是左冷禪的話,他巴不得看嶽不群的笑話。

哪裡肯這麼快就來救他。

林平之此時正在查探,卻聽到一個營帳之中傳出了女子的哀嚎聲。

林平之被這聲音吸引了過來。

等他趁著夜色趕到的時候,只見一名赤著身體的女子從營帳之中跑了出來。

她赤著身體,渾身是傷,鼻青臉腫的。

而從營帳之中又竄出一名漢子,直接一把攔在了她的身前,然後一掌將她打倒,隨後便拽著她的頭髮拖回了營帳之中。

見到這一幕,林平之不敢再耽擱,連忙飛身上前,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闖入了營帳之內。

營帳之中的一幕直接驚呆了他。

只見營帳之中七八名年齡各異的女子,被這些魔教眾人強按在這裡供他們發洩著獸慾。

而她們的衣衫被撕碎,散落了一地。

從她們散落的衣衫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女子應該是被擒的華山派的女弟子,還有周邊的村婦們。

見到有人闖了進來,這些魔教中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而其中一人見到林平之如今的面容後,嚇的大喊道:“東方教主!?”

聽到這話,眾人均是心中一驚。

隨後連忙提上褲子,開始戒備了起來。

林平之看著這些女子身上的傷痕,還有被糟蹋的不成人形的樣子。

他問道:“日月神教的教義是這樣教你們的?”

其中一人已經害怕的跪倒在了地上,隨口說道:“教主!我們再也不敢了!都是任我行的允許的。

請文成武德教主饒命!”

林平之不待他們多說什麼,他的劍已經沾上了他們的鮮血。

只是眨眼之間,粗布的營帳上已經浸滿了鮮血,鮮血不斷地淌在地面上,滲進了泥土中。

林平之看著這些被折磨的有些失心瘋的女子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左冷禪雖然也是利慾薰心作惡多端之輩,但嵩山派的弟子們比起這些人來確實要守規矩的很。

而對於嵩山派的惡評也只是結交黑道,劫殺五嶽同門,亦或者是欺行霸市而已。

卻從未有人說起過嵩山派弟子巧取豪奪,欺辱民女之類的。

就算是送給玉璣子一些女人,還都是花錢贖出來的妓女。

現在林平之有些理解為什麼日月神教被稱為“魔教”了。

儘管曲洋,向問天等人是光明磊落的豪傑。

但這門下的教眾們,卻是各種垃圾都有。

任盈盈與林平之說起過日月神教的教義。

這些人與其說是在“全性”,倒不如說是在“縱慾”。

本來林平之還想看在任盈盈的面子上,對於這些日月神教的人,是能不殺就不殺,能少殺就少殺。

但眼下他他們做出這種禽獸行徑。

他不殺不行了。

不然也對不起“辟邪劍”三個字的名聲。

當即林平之便不再有所顧忌,當即便施展辟邪劍法,大開殺戒。

林平之查探過,他們這幫人雖然實力很強,但他們當中沒什麼太厲害的高手,只是單純的人多而已。

不過敵人的人數,對於現在的林平之來說,可為是毫無意義。

若是兩三千人,或許會讓他有些吃力。

畢竟他在真氣耗盡之前的確未必殺得完。

但幾百人對他來說還是小意思的。

現在林平之倒是有些懷念東方不敗與楊蓮亭了。

至少之前的日月神教,有他們兩人把持,雖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但也從未聽說過他們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相反楊蓮亭還利用三尸腦神丹的藥效,控制諸如漠北雙雄等一批極惡之徒,為己所用。

一來是利用他們壯大日月神教的聲勢,讓他們做日月神教的炮灰。

二來便是用三尸腦神丹約束他們的行為。

但眼下東方不敗與楊蓮亭身死。

他們提拔的那些溫和的新派成員不是被嶽不群清洗掉了,便是遭到了守舊派的打壓被貶下去了。

楊蓮亭多年來的“溫和派”努力,自這一刻起也蕩然無存了。

畢竟由善入惡容易,棄惡從善可就太難了。

部分守舊派的教徒們,多年來被楊蓮亭與東方不敗壓制的喘不過氣來。

現在任我行讓他們翻了身,他們自然又開始縱情的縱容自己慾望了。

既然他們為惡,那麼林平之就替東方不敗教育教育他們。

或許葵花的意義,不僅僅是向陽。

而是太陽一出來,便驅散他們這些陰霾。

林平之從剛剛入夜,一直殺到夜半子時。

整個華山腳下哀嚎聲響徹一片,甚是淒厲,甚是駭人。

華山上的五嶽劍派弟子們聽到這些聲音,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雖然他們也想下山查探一下情況,但這個提議直接被樂厚否決掉了。

樂厚給出的理由很簡單,那便是眼下天色暗淡,下面的情況又不明。

他們這些山上的人下去不是很安全。

而且樂厚估算了一下,五嶽劍派的同道們趕來救援的話,也不會這麼快。

他也防備著可能是魔教施展的什麼詭計。

嶽不群聽完之後,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華山之上嚴加戒備。

不必理會山下的事情,等到天亮之後再探不遲。

過了子時之後,林平之扔掉了自己手中的佩劍,他將自己的衣襬撩了起來,然後用手一擰,上面的血水,一下子便湧了出來滴落在了地面上,滲進了泥土裡。

這一天是他這輩子殺人,殺的最多的一次。

之前在福威鏢局門前滅青城派的時候,他也不過是殺了五六十人。

即便是在閩越舊城,還有滄浪島上剿滅倭寇,也不過是二百多人。

而這一次他殺了三百多日月神教的教徒。

不過林平之也注意到了一點。

那便是他殺的人不完全是日月神教的教徒。

這些圍攻華山的人大部分是日月神教的外編。

真正的日月神教的教徒也就只有五十人上下。

其中有三個分堂堂主,四個分舵的香主,還有一個看服飾應該是總壇的小長老。

林平之上過黑木崖,也跟任盈盈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他知道日月神教的等級規矩。

這五十多人身上佩戴者日月相輝紋的佩飾,或者是身上穿的衣服繡著日月相輝紋。

只有正式在籍的日月神教的教眾,才有資格佩戴繡著日月相輝紋的東西。

而長老,堂主,香主的穿著的袍服顏色不一樣。

林平之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來。

不過不管是什麼人,這作奸犯科,為非作歹他是不能容忍的。

而且他們來著不善,不管是出於立場還是出於道義,他都留不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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