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林平之來到了南昌城,福威鏢局的南昌分號便在此。

不過當林平之趕到後,這裡也與原著中的描述一般,早在半個月前便被青城派的一把火燒成了白地。

看到此景林平之只是默默地嘆可口氣,隨後在城中置辦了一些乾糧後,便繼續趕路。

幾日之後他來到了長沙。

他趕到之時已經接近黃昏,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不過幾經打聽他還是來到了福威鏢局的長沙分號。

當他看到如今的福威鏢局長沙分號的時候,鼻子差點氣歪了。

這長沙的分號雖不如林家的總號氣派,但長沙是千年古城,自是差不到那裡去。

這裡的分號同樣是朱漆大門,門前立著兩隻石獅子,甚是威風。

但這威風如今卻被人倒懸了過來。

門首之上福威鏢局長沙分號的招牌,如今被人倒轉懸掛著。

但這並不是最過分的。

最過分的是左右首的旗杆上。

原本旗杆上福威鏢局的幌子還有金獅旌旗早已不見。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雙破掉的繡鞋,還有不知道從哪個妓女身上扯下來的爛花褲。

這是再罵他們福威鏢局是“破鞋”“爛褲襠”。

這算是奇恥大辱,他怎能不怒呢。

林平之騰身而起,正要將這些東西摘下來的時候,卻見到鏢局之內有燈火。

他雖然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但是他記得青城派是把福威鏢局的分號們全都剷平了,才去的福州。

見到這裡還有燈火,當下心生好奇,便潛入進去,來到了亮著燈火的房間外。

他剛走近幾步便聽到屋內有人說話。

只聽一人說道:“師父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咱們一直在這裡等。

也不是個事情.”

另一人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武功蓋世,而且‘英雄豪傑’四位師兄均在,如今應該早已手到擒來。

如今還沒有訊息,許是還有其他的要事要辦。

暫時顧不得我們,如今咱們佔了這鏢局,有吃有喝不說,還有女人玩,何必操那份閒心呢。

安心享樂便是.”

那人繼續說道:“也對,在青城山上雖不算清苦,但從來沒有過過這麼舒坦的日子。

還是有銀子好。

吃的喝的,女人隨手便能喚來。

昨天那個小妞真不錯。

當名門正派,還真沒有做‘強盜’快活.”

另一人說道:“哎~!這話可不能亂說,咱們這名門正派的名頭還是要的。

之前皮師哥他們燒了南昌的鏢局,引燃了周圍的鄉鄰房子,官府對這事很重視,皮師哥他們也只能灰溜溜先回青城山了。

雖然燒死個把刁民不算什麼。

但與咱們青城派的‘俠義道’的名頭可不太好聽了。

師父知道了恐怕少不得一頓責罵.”

那人說道:“這倒是,所以這鏢局咱們燒不得。

因此師弟我便將昨天那小婊子的繡鞋和爛褲掛在了他福威鏢局的旗杆上,然後將他們的門匾倒懸了過來,讓他們幾百年不得翻身.”

另一人說道:“哈哈,師弟妙計.”

那人又說道:“只是再過些時日便是衡山派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大會了,到時候江湖上的各路好漢齊聚。

師父許是直接前往了.”

這個時候林平之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你們的師父確實先走一步了。

但沒想到把你們兩個蠢貨丟在這裡了.”

屋內兩名青城弟子齊聲問道:“什麼人?”

此時林平之一腳踹開房門,然後抱著泣花劍走了進來。

而這兩名青城弟子此時正在泡腳,而他們身邊有四個包袱,裡面裝滿了金銀珠寶。

而且包中的財寶在燭火的映照下,閃閃放光。

而最顯眼的是一對玉馬。

林平之望著那四個包袱,他說道:“殺戮鏢師,搶奪鏢物,這就是你們青城派的俠義道?”

其中一人說道:“格老子滴,這關你屁事!你是哪個?”

林平之輕笑一聲說道:“看來你們兩個是真不認識我。

許是你們的師父把你們出賣了。

並沒有告知你們要躲開我.”

兩人均是不知所謂,但見對方來著不善,隨即便要動手。

但他們的速度比起林平之來要慢得多。

林平之只是一個閃身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雙手便制住了他們兩個。

而見識到林平之的實力之後,他們兩個人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其中一人說道:“閣下到底是誰?不知道與我青城派有什麼仇怨?”

林平之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問道:“門前的褻褲和繡鞋是你們掛上去的?”

另一人說道:“你是福威鏢局的人?”

林平之依舊沒有回答,他依然問道:“你們只需回答我是不是便可.”

“是又怎樣?我們青城派......”林平之沒有給他們說完的機會,他說道:“很好!承認就好!我是誰這個問題,你們還是下去問閻王爺吧.”

說著林平之便提著他們兩人的脖頸,騰身而起,隨後將他們兩人的臉按在了他們的洗腳盆中。

而他們兩人雖然盡力掙扎,但面對林平之的強大力道,卻如小雞仔一般。

但林平之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輕易地死了,他們兩人快撐不住的時候,便將他們兩個提起來,讓他們喘口氣。

剛喘了幾口氣後,他便又將他們按了下去,來來回回一共七次,林平之也玩膩了。

之後便直接死死地按住他們兩人,生生的讓他們溺死在了洗腳盆之中。

溺死他們二人後,林平之便提著他們來到了福威鏢局分號的大門前。

他飛身而起,將倒懸的牌匾再度更正了過來。

隨後將左右旗杆上的破褲,破繡鞋,盡數摘了下來。

隨後在鏢局內取來兩根繩子,綁成了兩根絞繩。

套在了這兩人的脖子上。

隨後便將他們兩個人各自掛在了福威鏢局的左右旗杆上。

將那雙破鞋掛在了左首之人的脖頸上,然後將那條破褲套在了另一人的頭上。

最後翻箱倒櫃找到了紙筆,然後寫上了“青城弟子破鞋爛褲,欺善怕惡徒有虛名”十六個字各自貼在了兩人的身上。

望著被吊在旗杆上,隨風搖曳的兩人。

林平之輕笑了一聲,便暫時在這鏢局之中休息一夜。

第二日一早,他將他們搜刮的寶物們藏好,隨後留下了一封書信。

相信過不了多久,總號的人便會過來排查。

他留書一封也算有個交代。

不過眼下也不用怕閒人闖進來,有青城派的那兩個掛在那,恐怕誰也沒膽子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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