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此時說道:“任教主,這一場算你輸了!”

任我行此時笑道:“哈哈哈哈!不錯!左掌門確實不錯,任某雖是一時大意,輸左掌門半招。

但輸了就是輸了,這一局我們認了.”

而此時左冷禪卻說道:“慢!老賊!這一局算咱們兩人平手.”

聽到左冷禪的話,所有人都是一愣。

就連林平之也是一樣。

林平之沒想到一向小人的左冷禪,竟然提出了“平手”。

任我行也甚是不解,他奇怪的問道:“哦?左大掌門這是何意?”

左冷禪冷笑一聲後說道:“這一戰只是重創了你。

在左某原本的設想之中,你應該已經命喪我手才是。

左某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低估了自己的對手。

這樣的勝利,左某可不會恬不知恥的收下.”

左冷禪此時對任我行說道:“老賊,你走吧!等你養好傷,來日我們封禪臺上再鬥.”

方證此時說道:“左盟主,你這......”左冷禪此時長出了一口氣,他說道:“這一戰是我們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的爭端。

眼下左某與林掌門都已身受重傷。

而對方還剩下這妖女跟那個大鬍子。

這個小妖女倒是不足為慮,但那大鬍子是日月神教的左使。

我五嶽劍派之中,敢問誰自信能勝得過他?”

左冷禪環視了一下其他人。

在場的眾人都不做聲。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左冷禪捂著胸口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這最後一場也不必再比了。

到最後你我雙方,兩敗一平。

就算再比下去結果還是一樣的.”

方證與沖虛都覺得這次是囚禁任我行的好機會。

而且方證還秘密勾結楊蓮亭,若任我行在他們的手裡的話,那麼對待楊蓮亭與東方不敗,他們也多了一些籌碼。

他們兩人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左冷禪此時說道:“五嶽劍派的諸位同仁聽好!我左某以五嶽盟主的身份號令大家散開,放這老賊,跟這小妖女,大鬍子,還有這個叛徒下山去。

咱們五嶽劍派是名門正派,自當言而有信才是!”

聽到左冷禪的號令,眾人都有些遲疑。

畢竟有些年長者,例如天門道長跟任我行有血仇。

但眼下左冷禪以盟主的身份壓人,加上正道武林確實當以信義為重。

而他們這些人卻也不是向問天的對手。

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也無可奈何。

見到眾人多有異議,左冷禪望向了林平之,他問道:“林掌門以為如何?”

林平之回答道:“左盟主言之有理,我們正道中人自當言而有信。

在下不才,方才敗給了令狐兄,在下先輸一陣。

而左盟主與任先生打了一個平手。

後面的一場實際上打不打都無所謂了。

既然是咱們輸了,咱們自然要拿得起放得下。

自然是信守諾言放任先生等人離開.”

左冷禪笑道:“林掌門不必自責,這叛徒的劍法確實高超,而左某也看得出來,他精通林掌門的辟邪劍法,還有衡山派的雲霧十三劍,迴風落雁劍等招。

咱們五派之中,若非你上陣的話,其他人在他的手下恐怕走不過二十招。

方才左某也說了,就算是左某親自上陣,單憑劍術恐怕也勝不過他.”

定逸師太此時看向了令狐沖,也隨即附和道:“左盟主說的不錯。

林賢侄不必自責,就算是我們上,也沒人勝得過令狐少俠。

而且咱們名門正派自然要重諾守信才是.”

而甯中則見到此時的形勢對令狐沖等人有利,也趕忙上前一步說道:“定逸師太的話,妾身也是支援的。

若是我們這些名門正派不守諾言,那麼跟這些妖邪之人還有什麼區別?”

嶽不群看了看自己的妻子,雖然他不太贊同這件事,但話已出口,加上其他三派掌門均是這麼說。

他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天門道長雖然是滿臉的不甘心,滿臉的不高興。

但眼下其他四派都這麼說了,他的意見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眼下眾怒難犯,方證沖虛的心中雖然大叫可惜。

但卻也無可奈何。

任我行此時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老夫便告辭了!”

之後任我行一揮手,便帶著令狐沖,任盈盈,向問天出了少林寺門。

任盈盈在臨走前回頭看了林平之一眼。

這個時候陸柏小聲對左冷禪問道:“師兄,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左冷禪深吸一口氣,然後淡淡的說道:“放他們走,眼下我受了重傷,還不是殺他們的時候。

這件事從長計議。

別讓少林武當的禿驢雜毛得了便宜.”

見到任我行眾人走遠後,林平之也是鬆了口氣。

他方才以心劍之能聽到了左冷禪與陸柏的小聲嘀咕。

還好左冷禪因為自身的利益放任我行等人離開了,若是少林跟武當再找茬的話,那麼他也有點騎虎難下了。

只能先讓任我行等人暫住少林,然後他在用“曲香主”的身份來救他們了。

左冷禪此時回身對方證說道:“方證大師,眼下少林之危已解,左某受了些傷,就不多做打擾了。

我嵩山派暫且告辭!”

聽到左冷禪這麼一句,其他門派的掌門人也是如此。

而青城派與丐幫則是各自收斂其掌門人的屍骨,隨後隨行的弟子們也是這般說起。

方證此時雙手合十對眾人說道:“感謝諸位的相助之情,老衲不勝感激。

只是眼下天色已晚,遠道而來的朋友們,也可暫留鄙寺.”

但其他眾人只是稍稍客套後,便各自退去。

眼下寺中只剩下了華山,武當,衡山三派的人馬。

雖然林平之只有一個人,但他也算一派代表。

天門道長因為正在氣頭上,也沒心情在少林寺留宿,便帶著人先走了。

至於定逸師太,她們北嶽恆山盡是女流,這尼姑和尚在一起好說不好聽。

因此也退了下去。

更何況定逸師太此時還要去追令狐沖。

再度邀請他加入北嶽恆山,自然耽擱不得。

至於華山,武當則是因為天高路遠,眼下天色已晚,在此歇息一晚後再走不遲。

而林平之見到眾人都離開了,林平之也拱手對方證大師說道:“既然如今少林已經無恙。

那麼晚輩也就不打擾了。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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