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傷口之後,林平之便與嶽靈珊回到了院外。

見到兩人從殿內出來,令狐沖與任盈盈都是齊齊的望向了他們兩個。

這個時候嶽不群走到了林平之兩人的身邊,然後對林平之問道:“林掌門的傷可還好?”

林平之回答道:“讓嶽師叔擔心了。

不過是傷到了一些皮肉而已。

有定逸師太賜予的療傷靈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復原.”

嶽不群聽完之後點點頭,然後拱手對林平之說道:“方才林掌門手下留情,嶽某代那逆徒謝過了.”

林平之回答道:“嶽掌門謬讚了,在下確實是輸給了令狐兄。

他的劍法神鬼莫測,晚輩那些小把戲,能殺得了其他人,但卻殺不了他。

而且令狐兄也並未使出全部的實力。

就別說是他的劍法了,單憑一個吸星大法,就足夠我去應付的了。

方才纏鬥正酣之時,若是他施展吸星大法的話,在下的這一身功力恐怕要廢在他的手裡.”

林平之這次並沒有撒謊,雖然他的飛針可以把漠北雙雄,木高峰在瞬間化為血人。

但若要殺現在的令狐沖,若是他不出全力的話,也沒那麼容易。

這並不是林平之打不過他,而是因為武功的剋制。

就如同場上與左冷禪交手的任我行一般。

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天克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而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也是一樣。

林平之目前還沒有東方不敗那麼深厚的功力,那麼快的速度。

畢竟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可比他的辟邪劍譜要完全的多。

而且他們兩人都是煉丹服藥。

東方不敗比他早修煉十幾年,他自然不可能跟東方不敗比肩。

如今的林平之要單憑辟邪劍譜的上部練針之法殺令狐沖,也沒有那麼容易。

因為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之中有一招“破箭式”。

是專門剋制各種暗器的。

方才令狐沖泣花劍在手,自己縱使放出飛針也殺不死他,最多是讓他受一點小傷而已。

現在林平之也在想,幸好自己創出了“辟邪九劍”,不然單憑這辟邪劍法的話,恐怕日後還真不是令狐沖的對手。

這一下更堅定了他奪取葵花寶典的信念。

見到林平之說話時的神情並不像是說謊。

眼下嶽不群也重新盯上了自己的大弟子。

而場上的任我行與左冷禪激戰正酣。

二人從拳掌到劍術,進行了逐一的比拼。

就在這二三十招的交手之中,任我行也對左冷禪刮目相看。

左冷禪如今的武功,比起十二年前來精進了不少。

隨後兩人各自甩去兵刃,雙掌相交便比拼起了內力。

任我行當即便施展“吸星大法”。

見到左冷禪逐漸扭曲的面容,任我行甚是得意。

方證與沖虛此時也說道:“左掌門,怎麼就不小心他的吸星大法呢!?”

不過正當任我行得意之時,左冷禪的嘴角上卻是浮現了一抹微笑。

而此時任我行也察覺到了不對。

他感覺到左冷禪的身上一股極強的陰寒之氣,正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經脈。

任我行頓時感覺如墜冰窖。

仿若深處寒冬臘月之內。

而任我行想要收手的時候,左冷禪卻是緊緊地抓住了任我行的雙手,二人十指相扣,左冷禪將自己的寒冰真氣不斷地透過吸星大法灌入任我行的體內。

眼下的任我行面容青紫,甚是駭人。

不多時他的臉上跟鬚髮之上便結出了一層冰霜。

他的鼻息與嘴中不斷地吐出寒氣。

任盈盈此時擔憂的叫道:“爹!”

任我行如今感覺置身於冰川之內,隨即他便經脈逆行,拼著大耗內力的風險分開了兩人。

正在此時左冷禪飛身又至,一記大嵩陽神掌便打在了任我行的胸膛上。

而任我行此時也不敢示弱,他運足內力,也一掌打在了左冷禪的身上。

二人此時均是口吐鮮血向後退去。

樂厚,鍾鎮趕忙接住左冷禪。

而任盈盈也是抱住自己父親。

眼下任我行渾身冰冷徹骨,他的的雙手和臉色都被凍得青紫,不過他還是不斷的以自己在西湖牢底悟出的神功化解自己體內的寒冰真氣。

見到任我行的樣子,左冷禪不顧自己被任我行打出的內傷。

然後指著倒在女兒懷裡,一臉狼狽的任我行大笑道:“哈哈哈哈,老賊!你也有今天!”

任我行緩了口氣後說道:“左大掌門,怪不得你從始至終便口出狂言,沒想到真的讓你找到了剋制我吸星大法的辦法。

這手寒冰真氣,當真不錯!你這十二年的光陰果真是沒有虛度。

任某雖然依舊看不上你的為人,但你這份上進之心,還有自創武學的聰明才智。

不愧為五嶽劍派之首,這‘五嶽盟主’四個字,實至名歸.”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萬分的驚訝,五嶽劍派之中除了林平之之外,其他人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左冷禪。

而方證,方生,沖虛道長亦是如此。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左冷禪的真正實力。

左冷禪的這一手寒冰真氣,除了陸柏,丁勉等少數幾人外,其他人對此均是一概不知。

他們沒想到左冷禪竟然在私下練就瞭如此高深的內功。

這任我行在場眾人當中沒有人能自信勝得過,眼下這個局面,確實是任我行輸了半招。

今天他們嵩山派算是最露臉的了。

畢竟最好的讚賞,不是來自於自己人,而是來自自己的敵人。

任盈盈此時心疼的說道:“爹!你現在還好吧!”

任我行慢慢地散去左冷禪的寒冰真氣,臉色也恢復了許多。

雖然寒冰真氣沒有讓他受到多大的實質性傷害,但還是冰凍了他的經絡,現在的他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一般,也使不出多大的力來了。

而且方才又結結實實的捱了左冷禪一記大嵩陽神掌。

若是他的內力沒有被寒冰真氣凍住還好。

有真氣護身他也不至於如此,現在的他可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只不過礙於目前的形式,他也只能強撐而已。

任我行此時擺擺手說道:“沒事!”

見到任我行還能站起來,左冷禪的心中有些不滿。

這是對他自己實力的不滿。

在左冷禪原本的設想裡,此時的任我行應該已經倒地不起,重傷瀕死了。

但沒想到這冒著大耗內力的風險施展寒冰真氣,又用最後一口氣打了他一記大嵩陽神掌,竟然只是將他重傷了。

左冷禪對於高估自己,低估對手的行為深以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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